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朕天生反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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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孤见他脸根通红,伸手抚了下额头看是否发烧。

萧琮邑错开走到一边揉着马背,一边问道:“你年长过二十五,为何一直不成亲?”

这样隐私的问题很难一时半会说清楚,思考良久才说:“不愿他人跟我受苦。”

的确是事实。

“那你是否有过喜欢的女子?”

李孤:“无可奉告。”

这样回答,大约是有吧。

萧琮邑上了马,拉着马缰走的很慢。

很显然,李孤发现他又发疯了。

他问:“有必要一定回答吗?”

萧琮邑暗自苦笑一声:“你当没听见好了。”

李孤不再答话。

第24章正常

不知悠悠哉走了多久李孤方才开口:“我生长大漠,一辈子都在杀人,你是见过的第一个正常人。”

他声音不大,可听得清楚。萧琮邑心舒展开来,问道:“什么是正常人?你之前见的鬼不成?”

李孤:“要么我杀他们,要么他们杀我,你说正常不正常?”

“那我们倒是一样了,确实一群神经之人。”萧琮邑笑着说,“那你今后什么打算?”

李孤诚实:“没什么打算。”

萧琮邑:“别人都要杀你,你难道不敢算复仇啦?我看你不是善良的主。”

李孤:“我不善良又怎会被你差遣到现在?”

萧琮邑反问:“那你的意思就是江湖中误会你,你真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劫富济贫了?”

“什么大侠,不过怕我才这样喊着,背地里不都是说我杀人入魔的李监官吗。”

“哈哈,对啊。”

林州更靠北一些,不似南方树叶还绿着,泛黄过季就成了枯叶。

地上落了一地,更显得荒凉。

他们并排走着,一浅一深,真是一道风景。

萧琮邑问他:“一般江湖中人都改名换姓,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李孤:“如果真的改名换姓,还要告诉你我改了什么吗?”

那就是真隐姓埋名了?整日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什么都调查就跟着他走来走去。

萧琮邑不住的长叹:“朕真是完了!和人相处那么久,不知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幸好的我命大,有上天眷顾,歹人近不了身。”

刚说完李孤伸臂向上一扬,那把剑瞬间飞出去,只听见一声惨叫,有人从树上落下来。

他跃下马不早不晚握住飞下来的剑,锋利对着倒在地上人的眼睛。

青天白日,秋叶落尽无一点遮挡,竟然有人敢在树上偷听暗藏,真是有意思。

刚要动手,萧琮邑赶紧下去拉着他。

“哎哎哎,别动别动,这人我认识我认识。”

李孤仔细一看这身打扮知晓了怎么回事,颇为不满的口气说:“你还担心我半路杀了你?带这么个蠢人跟踪。”

萧琮邑:“什么跟踪,这是宫里的密探,朕的心腹,和云峰一样,孤卿不要多疑。”

他哼的一声收了剑。

那人递上密信,萧琮邑迅速拆开,看着内容不忘冷笑出声,随手递给李孤。

李孤不识好歹,不想去接:“我不看这些东西。”

萧琮邑提高一声:“让你看你就看。”

他脾气大的不行,李孤接过大致扫了一眼。

王皇后同六王去任职的路上死了,现在运回宫中,问是否下旨直接避开京城直接迁入皇陵。

萧琮邑:“孤卿是不是觉得是朕杀了王太妃?”

李孤懒得猜,他与这位皇妃的纠葛满城皆知,谁人不晓得,太妃现在死了皇帝肯定首要负责任。

李孤说:“你是皇帝,想杀谁就杀谁,还要什么理由。”

萧琮邑拿过密信收起来,询问密探:“六王是否一同回来?”

那人道:“原本没有,随身亲信劝他才回。”

萧琮邑摆摆手,让他下去。

他很高兴,人逢喜事自然开心:“卿知道朕为什么开心吗?”

李孤真不想知道这些皇家秘事。

萧琮邑还就是要说给他听:“朕马上要给六王升郡王了。”

李孤:“他替你杀母,升郡王理所应当。”

萧琮邑讶异:“你怎么知道?”

李孤一脸你当我蠢的表情,说:“随便猜的。”

萧琮邑拍着他的肩膀:“孤卿果然聪慧。朕回宫长姐被她囚禁,心狠手辣,追杀朕一路差点要了我的命,恶毒妇人不配与父皇合葬!我杀她惹人耳目,死了无法给父皇交代,母子动手,很刺激呀,我只与六弟是兄弟和旁人没关系,别人死活我就管不着了。”

他很聪明,李孤觉得自己肯定不行,不爽的事情一刀就砍下去,弯弯绕绕麻烦。他真的是想杀人又不想当暴君还要名声,人的欲念就是这么重。

李孤不说话,他话痨一样还在继续:“王郡侯定是会鼓动文人骂我,没关系,朕就让他骂,骂到六弟跟我一心,他想反另立新君时六弟第一个要杀他,到时候还是得苦苦哀求朕。”

他想的很美,李孤忍不住打断:“六王为权亲生母亲都可以杀,你觉得他长大后会放过你吗?”

权欲私心狠毒到这种地步,还管什么兄弟情?

萧琮邑很自信:“杀母弑君灭兄,天诛地灭,百姓反之,他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做皇帝?”

皇帝倾轧争权夺利这些事,李孤闹不明白。

不过这人一直在一遍遍耳边叙述,他是天选之子,杀他都不得好死的样子,好像越来越相信了。

不过引诱他人杀人,还可以把时间选在全国佛法闭关期,真会免了自己的责任。

手段是好,就是不遵从教义顶撞佛堂不一心念经,不知这样的人上天是否真的保佑。

吃了一顿饭时间便到了司马骐村庄。

司马骐见到萧琮邑亲自过来,大惊,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萧琮邑也不拦着他。

乡村茅草屋,一生未曾受贿半点朝廷东西,秋天北方渐冷,四面通风,真不知道在这受的什么罪,还是赌的什么气。

萧琮邑问他:“你三个儿子不是都为朝廷做事?做县丞做县太爷也有在郡府当差,怎么一个没接你走?落得这地步还硬撑着?能撑过今年吗?”

司马骐不做官又没婢女伺候,原本年岁过古稀,这么一折腾老的跟半只脚进棺材一样。

见了皇帝还是面面俱到礼数,“皇上亲自拜访草民诚惶诚恐,只是朝堂之事实在无能无力,还请皇上速回,勿要耽搁时辰在小的身上。”

“行了行了,就别矫情了。朕登基之时你的确做的不对,不过一辈子为国cao劳,朕就免了你的处罚,原谅你了。你在父皇身边许久,也知我性格做事,现在朝堂我做什么他们便反对什么,砍头都挡不住死谏,父皇是大梁皇帝,祖爷是,难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