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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快点。” 金子的魅力果然无穷,姑娘们两眼跟着发光,一个个争先恐后,开始自我介绍起来,有些比较含蓄扮成大家闺秀模样,有些魅惑如火不停在抛着媚眼,还有些胆子更大的,把身子都贴了上来。 鹤迟归不动声色地避开,时雾跟他截然相反,不仅不拒绝,还调笑着捏了捏脸,沾到一手胭脂后有点嫌弃,又往腰间摸了几把,把胭脂蹭回了她们纱裙上。 姑娘们都介绍完毕后,时雾指了指最开始那个吐槽的,“就她吧。” 看着她的年纪最大,嘴巴也厉害,刚才巴拉巴拉讲个不停,知道的肯定比其他姑娘多。 老鸨笑道:“小公子真是有眼光,我们的兰兰阅历丰富,可是最会伺候人了。” 时雾挑完之后,老鸨又问:“那这位公子呢?” 鹤迟归直接道:“不用了。” 老鸨心下了然,“原来两位公子,喜欢一起玩啊。” 时雾望了眼僵住的鹤迟归,讪笑着解释:“我兄长跟我素来亲近,我们走哪都是要一道的。” 老鸨已经见怪不怪,何况只要一个姑娘就能得到这锭金子,这可真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那个兰兰也笑得比谁都欢,“两位公子请随我来。” 跟她来到间僻静的房后,兰兰刚把外衫给脱掉,时雾饶有兴致地看着,鹤迟归面色不为所动。 兰兰见他们就这么盯着她,于是柔声道:“要不然,奴家先给二位公子跳支舞助助兴?” “不用跳舞了,来这边坐着。”时雾拍拍身边的凳子。 兰兰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娇笑道:“没想到两位公子这么直接。” 等她坐定后,鹤迟归神不知鬼不觉,用结界封印了整个房间。 时雾开始盘问她:“这家花楼,是什么时候开的?” 兰兰捂嘴笑:“两位公子还问这个。” 时雾不悦:“让你回答你就回答。” “哎呀……小公子别生气,我们这呀,十多年前就有了,一直在地底下,很多公子都爱来我们这……” “你来了多久?” 兰兰回想了番,“算起来,该有七八年了。” “那你最近,可发现有什么异常?” “还能有什么异常?不就是被尸变搞得人心惶惶,不过转念想想,也是因祸得福,现在男人们想要寻欢作乐,只有来我们这处,比往常生意好了许……” 时雾皱眉打断:“你可有听说过,开胭脂铺的柳如烟?” “哎呀,怎么能没听过呢?我还在她那买过胭脂呢,好用是挺好用,可是后来,听说会让人面容溃烂,我便再也不敢用,直接把那胭脂给扔掉了,还好奴家用了没出什么事。”兰兰心有余悸拍了拍胸。 “你用的时候,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吗?” “没有啊,好用的紧。” 时雾更进一步:“会不会出现,洗不掉胭脂的情况?” “怎么可能呢?那都是天然的花汁做的,用水一洗就没了,不瞒二位公子说,有一回奴家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当时泪水就哗啦啦从眼里直流,把我的妆都给哭花了,那折磨我的客人一见,提上裤子就没了兴致。”兰兰说完还噗嗤一笑。 时雾忍住笑意:“你讲话果然风趣。” “哎呀,多谢小公子夸赞,这眼看着良辰美景,还不如早些……” “不急。”鹤迟归摆出一锭金子放到桌上。 时雾拿过金子在她眼前晃悠,“外边那锭金子,你是要跟mama分成的,但是这锭金子,可是完全属于你。” 兰兰两眼放光,“二位公子还想听什么?奴家保证有问必答。” 时雾加重语气:“你最近真的,没发现什么异常?” 兰兰想了想,道:“大概也就只有我们的花魁凛月,她一开始卖艺不卖身,死活都不愿接客,但自从尸变这件事过后,她似乎是想通了一般,开始夜夜接客,挣了好多银子呢,看得奴家眼红的紧。” 时雾好奇:“你们的花魁多少银子一夜?” “哎,她的身价可贵了……但是男人们,都愿意死在她身上,不过说来有些奇怪的是,男人们进了凛月的房,出来虽然都是满脸带笑满足的很,可只要来过一次的,就没再见到过第二次。” 时雾跟鹤迟归对视一眼,问题想来就是出在这里,这个花魁身上肯定有文章。 鹤迟归施法结印,一道白光钻进兰兰额心,接着解除结界,她捧着那锭金子,喜笑颜开走了出去。 时雾压低声音问:“刚才,是篡改了她的记忆吗?” 鹤迟归眸色一深,转眼温和笑道:“瞒不过你。” 时雾喉咙一紧,惊觉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鹤迟归当初,就是这么篡改她记忆的。 她状作轻松道:“第一次见到,有点新奇。” “不必大惊小怪,日后只会见得更多。” 第 24 章 他们走出房间后,老鸨迎上来问:“两位公子可是对我们的兰兰不满意?” 时雾懒洋洋打个哈欠:“皮肤有点松弛,仔细一看,眼角也有细纹,还是找你们的花魁来吧。” 老鸨面露难色:“凛月她……现下不大方便。” 时雾直截了当:“管她在接谁的客,你带我们去便是。” 老鸨眼睛骨碌碌地打转:“哎呀……这可真是叫人为难。” 鹤迟归二话不说,又掏出了锭金子,丢到了老鸨怀里,看的时雾都有些眼红,妈呀,鹤迟归这么有钱的吗?简直就是挥金如土。 鹤迟归看出她的想法,眼神明晃晃告诉她,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别惦记了吧。 老鸨收好金子,笑得老脸皱在一块:“我只带两位公子去凛月的房间,但是她愿不愿意接待你们,以及原先那位公子,肯不肯让出凛月,要看你们自己如何协商了。” 时雾见她话说的圆滑,气的牙痒痒,收了钱不干事?正想让她把金子还回来,鹤迟归已经应声:“好。” 时雾:“……”唉。 -- 他们来到了最深处的房间,这时老鸨敲了好半天门,才有人磨磨蹭蹭来开门,“敲什么呀?正忙着呢。” 一打开门,一个楚楚动人的美人呈现在眼前,她的脸是清丽那一挂的,施着薄薄的脂粉,眼中秋波盈盈,婉转勾人。 看样子的确是正忙着办事,她里面只剩个肚兜,外面随便套了件长衫,看样子还是男人的款式,想必是慌乱中穿错了。 而在这时,屋内传来淡淡一声:“是谁?” 时雾听到这个声音,瞬间被雷在了原地。 紧接着,有人从屋里走了过来,他披了件女人的大红外衫,因为尺寸不合身,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平日束起的墨发此刻尽散,妖娆地遮挡住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