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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当时金圣西不肯用武替,坚持要自己上,结果摔伤了胳膊,进医院躺了小半个月。 幸好那时戏快要杀青了,最后还是用了武替,将最后那场打斗戏拍完了,总算是没影响到整部戏进度。 不过当时吴贤良可把金圣西抱怨惨了。 可是对金圣西来说,在医院的那几天,可以说是她和尤之瑜之间最温馨的一段时光。 他在医院里陪了她整整一个礼拜。 不过他的保密措施做的好,外面的人只当是他出国度假了。 最后还是尤之谨实在顶不住,跑过来说如果尤之瑜再不回公司,他也摞挑子不干,才将尤之瑜拉走。 金圣西的嘴角微微地弯了弯:“我没事。” 尤之瑜没再说什么,后面就挂了电话。 *** 晚上洗完澡躺到床上,金圣西靠坐在床头,拿着手机看里面的一段视频。 那里面,尤之瑜正低着头削一颗苹果。 修长的手指按着锋利的刀刃,一圈又一圈,果皮一点一点从果rou上剥落下来。 夕阳从窗口透进来,让他一向冷峻的面容多了一丝柔和。 “尤先生,抬下头。”是她带着笑意的声音。那时她一边手还不能动,只能用一只手拿着手机来拍。 尤之瑜没有抬头,仍然很小心的将果皮一点点削下来。 “尤先生。”她有意拖长了尾音,嗲声嗲气的,“我生气了噢。” 尤之瑜终于抬起头,眼角眉梢都被夕阳染上了暖色。 “看,完整吧。”他将那长长的一条苹果皮展示给她看。 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孩子气过,她忍不住大声笑起来。 他垂下眼帘,声音低沉:“我刚刚削的时候就许过了愿,如果能一点都不断的话,就可以实现愿望。”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金圣西大声的笑了起来。 “尤先生,原来你也跟我一样幼稚啊。” 尤之瑜忽然抬眼看她。 明明只是视频,金圣西却觉得心口一滞,跟当初在病房里一模一样。 这时那里面的她问:“那你许了什么愿?” 尤之瑜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忽然伸手过来。 里面的画面忽然晃动了一下。她记得当时她是以为尤之瑜要来抢她的手机,却没想到他只是伸手摸了摸了她的脸。 金圣西将手机丢到床头柜,身体往下一滑,拉过被子将整个人藏到里面。 有些东西是连自己都不适合知道的,所以只能紧紧地藏好,不让任何人看见。 *** 这一夜金圣西做了很多梦。 衣香鬓影的酒会里,她和梅子穿着红色的旗袍,尖细的高跟鞋,穿梭在各色俊男靓女中。那身旗袍那么红,那么艳,就像梅子哭红的眼睛。 “圣西,我没有希望了。” 可是不是这样的,任何时候,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希望。 但是梅子不肯听,还是死了。 她的血那么鲜,那么艳,像极了那个酒会上她们穿的那身旗袍。 只是拉着那个负心汉一起死,梅子她真的觉得值得吗? 金圣西一直都不知道答案。 “你勾引他一下不就知道了。”梅子笑着推了她一把,“你这么漂亮,他肯定上钩的。” 金圣西被她推到一间病房里,那里面她的父亲躺在病床上,正虚弱的看着她笑。 “我们穷是穷,可是不能没有骨气。” “圣西,忍冬……你们是女孩子……你们俩……不要……学坏。” 他闭上了眼睛,头从枕头上歪了下来。 金圣西的眼泪流了下来。 然后场景一转,她离开了医院,拥着被坐在酒店的床上。 空荡荡的房间,凌乱的床单,空气中还有未曾完全散去的yin靡的气息。她光裸着身体将脸埋在被子里无声地落着泪。 *** “圣西,圣西。”有人在不停的叫她。 金圣西睁开眼睛,有东西立即从眼中滚落下来。她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笑道:“哟,这么晚了,尤先生怎么还跑过来了?” ☆、第20章(含入V通知) 壁灯柔和的光线下,尤之瑜一贯冷淡的脸上竟然有种类似于紧张的神色。 “做恶梦了?”他摸了摸她的额头。他的手有点冰,让她打了个哆嗦。 “嗯。”金圣西笑,边用双手撑起身体,靠坐到床头,“梦到你了,就吓醒了。” 尤之瑜的眉头微皱,看着她的眼神让她觉得不舒服,金圣西推了他一把:“几点了?” “四点刚过。” 金圣西“噢”了一声,人往旁边挪了一点,“要不要上来睡一会儿,还没那么快天亮呢。” 尤之瑜和衣靠坐到床头,拿了她明天要拍的剧本过来看。 “拍戏累不累?” “还好。”金圣西缩在被子里,仰着头看着尤之瑜,“你不睡吗?” 他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肩,又抚摸着她的头发:“不用了,等一下我就要走。你睡吧。” 金圣西看了尤之瑜几秒钟,从被子里拱出来,半个身体缩到他怀里,头埋在他胸口,双手环着他的腰。 “是不是想做?” “没有。”他将剧本丢开,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抚摸着她的头发。“你快睡吧。” 金圣西闭上了眼睛。 以后,以后还有太长太长的路要走。那么漫长的路,一个人走应该会很孤单吧。 所以现在寻求一点小小的温暖应该也是被允许的吧? *** 一室静谧,暖橙色的灯光柔和地让人昏昏欲睡。 金圣西伏在尤之瑜胸口,温软的呼吸正好打在他心脏的位置,热呼呼的,能让把人的心融化。 她的头发也非常的柔滑,这种乖顺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打着盹的小猫。 也像他刚刚在机场时碰到的那个小女孩。 “刚刚我在机场时,碰到一个小女孩,好可爱。” 是真的好可爱。看样子也就和祈承愿差不多大,两条小手臂像洗净的莲藕,白生生的攀在她爸爸的肩上,小脸非常圆润,因为是深夜,她一直趴在爸爸肩头安静地睡着。 孩子mama一只手拉着小行李箱,另一只手被那位爸爸紧紧地攥着。 这种场景,尤之瑜经常能在祈世朗那一家三口身上看到。 其实早些年,对于婚姻,尤之瑜并没有多少憧憬,对孩子也是,一直到后面祈世朗身边有了金忍冬和祈承愿。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竟然羡慕起祈世朗,甚至也起过生一个孩子的念头。 那个念头突如其来地在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迅猛地滋长着。 尤之瑜甚至不止一次的想像过,如果他们有了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