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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丞相这么正直并没有很期待。望着季灼不加掩饰的饥渴眼神,夜璟华咬牙提醒,“流口水了!”季灼眼神坚定,皇上要不要脱光洗香香啊?夜璟华冷静道,“不用。”季灼叹了口气,好遗憾。夜璟华想拿椅子砸过去。是夜,季灼以保护皇上的名义爬上床,努力睡在床沿保持不滚下去。季灼跟人搭讪,“夜半行动。”夜璟华随便“嗯”了一声,朕原本可以不来的。季灼继续意味不明暧昧不清道,“半夜这里会有很多声音。”“懂的真多。”夜璟华开始考虑要不要把挤在床沿的人踢下去。季灼试图转变那人对自己的不良印象,“其实那日臣并没有做什么过分举动。”夜璟华挑眉,“那朕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迹是自己长出来的!?”“皇上懂的真——啊——”只听重重的闷响,丞相大人被摔到地上。“叫什么叫!”夜璟华黑着脸,拿起枕头就想砸下去。季灼锲而不舍地爬到床沿,语重心长道,“那是□□。”夜璟华怒,“……滚下去。”自己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跟着季灼来这种地方!听他说这种不正不经乌烟瘴气的话!“皇上注意措辞。”季灼真诚进谏。“……不许说话,不然朕把你贬到福州。”夜璟华恶狠狠地威胁道。季灼点点头,贬到福州最可怜,居庙堂如此之远,一年半载都见不到心上人一面,自己肯定终日以泪洗面,茶饭不思。空对着,满盆红豆,衣带渐宽睹物思人;乱舞着,枯树柳枝,低赋离sao日益憔悴!唉,日复一日地吟诗诉相思,吐血表真情,不出几年,也能混成个著名词人,只不过是怀春不遇的失恋文人!昏相,国事呢!!你倒是规划一下国事啊!一会儿等人睡着了再偷偷抱一下……,季灼望着人的背很没骨气地想。某皇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上面有个大大的脑袋,立刻警觉地睁开眼睛,然后就对上季灼无辜的眼神。夜璟华伸手就想狠狠地揍这个碍眼的大脑袋,季灼眼疾手快地按住人的手,压低声音道,“外面有人。”夜璟华眼里要冒火,有人跟压在朕身上这两件事有联系!?这是什么鬼逻辑!?“那几个可疑的人在挨个房间找秋棠……”“先下去。”夜璟华眯眼。“皇上希望他们进来?”季灼反问。夜璟华:“……”得逞的季相此刻心里那个爽呀!“总得制造一些……”季灼斟酌了一下用词,“欢爱之声吧?”夜璟华正想就“欢爱之声”这四个字治人个忤逆之罪,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咬牙切齿道,“凭什么你在上面?”“很重?”季灼很显然抓错了重点,微微撑起身体。但小妖精并没有被此举所感动,夜璟华握拳,语气里充满威胁,“下去!”“演技好的在上面,”季相振振有词,提议道,“不然臣动一动?”说完在夜璟华耳边轻轻嗯了一声,“要有模有样才不会被人怀疑。”“你敢!”火气嗖的一下冒出来,夜璟华稍一用力调换了两人的位置,“丞相演的累不累?”这是要假戏真做?季灼眼里亮晶晶,双腿主动热情地缠上人的腰。夜璟华:“……”季相不好意思道,“还请皇上耐心扩张、温柔点动、仔细清洗。”什么乱七八糟!夜璟华脸蓦地一烫,直接一拳打过去,“自己扩张!自己动!自己清洗!”“当真?”季灼受宠若惊。“自然!”夜璟华咬牙,恨不得将身下人一掌抡死!到底有没有一丝被上的自觉!?门口有人正偷偷贴在门上偷听房内的动静,屋里的两人自然察觉到这种举动,夜璟华拍拍人,“摇摇床。”之后又补充一句,“你不准发出声音!”季灼指指旁边,作口型:皇上先下来——夜璟华佯装淡定地躺回旁边。门口的人迟疑了一会,直到屋里晃荡的声音越来越大才离开,至于没那种叫声,可能是里头的人比较鬼畜,用东西把嘴塞住了吧,这年头,什么爱好的人都有~感觉到房外的人离开,季灼喘了口气。夜璟华的手刚离开耳朵,就听到季灼这声粗重的呼吸,从耳尖到脸颊都在发烫,但语气还是凶巴巴的,“下去!”季灼委屈,誓死抱着枕头,“皇上不讲道理,臣刚才可立了大功。”夜璟华不吃这套,仍然使劲踹,“朕就是道理!”不就是皇上让臣子在地上睡么?如此正常的事还需要什么道理!?摇摇床谁不会?朕就不信你睡在地上跟社稷、苍生、德智发展有个毛关系!?季灼的可恶之处就在于总会摆出些理由,或大义凛然,或词微言深,反正全都乱七八糟莫名其妙,小至个人发展,大至民生安康,总之要成功抒发出皇上怎么能这么想臣?臣一向洁身自好,哀民生之多艰,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皇上这样真是太伤人了!自己是对的,自己是无辜的,就算错了也是有苦衷的,如此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从而不声不响颠倒黑白,甚至数次成功洗脑人,让受害者怀疑是不是自己错了……两人僵持了好长一会儿,夜璟华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人,冷脸道,“是不是该去看看那位秋棠了?”季灼依依不舍地放开,不情不愿地下床,真是,没情趣。时已夜半,但在这种地方就别指望能夜深人静。一间间紧闭着的房间里不时传来阵阵清歌柔曲,夹杂着或有或无的暧昧声音。两人按照事先探好的路线,蹑手蹑脚地开始行动。过道上倒是空无一人,季灼凑近人,低声道,“皇上可有一丝丝兴奋?”夜璟华一记眼刀扔出去还没收回来,只听一声门响,一个红光满面的壮汉推开们,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与两人打了个正面,“美人~”壮汉眼前一亮,伸出肥猪手就向夜璟华摸过去,“美人在外头真是委屈了,大爷我陪你~”夜璟华满脸厌恶。手刚伸出,红脸壮汉就晃了晃倒了下去,季灼嫌弃地拿脚踢踢人,这下还不晕上他个几天几夜?夜璟华看了眼地上的人,又看了看季灼,突然觉得季灼顺眼多了。要和一个猪头对此才能凹显出自己的魅力,可怜的季相是有多么不堪?季灼边往前走,边像小孩子一样显摆着自己的恶作剧,“那猪头醒来后发现全身是斑不知是什么感受?”“活该。”夜璟华冷冷道。这座院落平日里一直是大门紧闭,一般人不会闲得发慌进里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