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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苏忆念眼底的惊慌失措、恐惧与不安在看到那一双桃花眼之时瞬间化为信任与委屈,眸中又盈上点点水意。 凰倾夙怜惜地望着他盈着水意的眸子,心中情绪翻滚,轻轻吻了上去,亲了亲他纤长带泪的眼睫。 苏忆念条件反射地闭了闭眼,颤抖着睫,又乖巧又让人怜爱。 凰倾夙轻笑了一声,笑声落在他的耳边,恍若一颗小小的火星点燃了他的耳畔心尖。耳朵有些痒痒的热热的。 他面上微红,轻哼一声微微偏过头。这小动作看在凰倾夙眼中就好像一个小钩子,勾得人忍不住继续亲他。 这么想着,还就这么做了。 她笑着再亲了亲他的眼睑,又亲了亲。每亲一下他面上就更红一分。 见他不再害怕了,凰倾夙的额轻轻抵在他的额上,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距离之近,近的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 苏忆念面上烫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内心慌慌的。就在这时她开口了。 “念儿,匕首就在你手上,在我心口上,我的生或死,早就由你决定了。信我好不好?” 苏忆念从慌张的情绪之中缓过来,这才想起来自己手中的是匕首,这把匕首正抵在她的心口!心中一慌,就要把手抽出来,可是凰倾夙却是握紧了他的手,往心口的方向递进一分。 苏忆念心下一慌,想要抽手又抽不回,生怕她伤了自己。 “放手……你不怕吗?” “不放。如果是念儿,我不怕。” 苏忆念心中一动,不知道是何情绪,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心中又疼又暖又酸。 “我……我……” “念儿,我错了。念儿我喜欢你,不要走了好不好?不要离开我了。” 凰倾夙抵着他的额,声音又轻又柔恍若夜晚的呓语,又字字落在他的心上,将内心的防备、迷茫与委屈铸成的高墙渐渐推倒。 “念儿,我喜欢你。小笨蛋,自打那日从将你从街上救回,我就喜欢上你了。也许更早,也许是在握住你的手的那一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对不起,伤害了你,对不起没有跟你说清楚让你白白的难受。不要走好不好?” “我……” “念儿,我跟齐书煜之间也许曾经有过什么,也许我曾经对他有过感情,可是,遇见你,了解你,爱上你,我才知,那也许并非是能够相携一生的喜欢。念儿……” 她的低语一字一字地落在他耳中、心间,仿若水滴打在平静的湖中,让他的心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凰倾夙自顾自的说着,不给他说话的时间。她怕,怕他还是要离开,怕他还是选择不信她…… 苏忆念见面前的坏人不给自己回答的机会,那匕首已然抵上了她的心口,锋利的刀刃似乎已经划破了衣服。而她还在继续…… “念儿,我凰倾夙在此起誓,此生如若再负你,定……” 她还未说完,某个小笨蛋模仿着她让他沉默的方式,亲了上去。 柔软温热的触感一碰即离,带着丝丝青果酒的甜和酒香,带着属于他的浅浅的好闻的药香。 凰倾夙没想到自家念儿会来这么一下,微怔。趁着她微怔,苏忆念红着脸将手抽出,将手中的匕首扔得远远的。 又仿佛是想到自己做了什么,一只手捂着有些发烫的面庞,主动回抱住她。 “坏人……仗着我心疼你,逼我原谅你……唔……坏人……” 他埋在她的怀中闷闷出声,声音有些小,却足以让她听到。 他的声音不似之前那般清冷痛苦,而是充满了嗔怒与羞涩。 凰倾夙从怔愣之中慢慢回神,嘴角勾起一抹笑,,越来越大的笑意几乎掩盖不住。 “念儿什么意思?” “唔……我不知道……” “念儿刚刚是不是亲我了?嗯?” “不知道不知道……” “念儿刚刚是不是主动亲我了?” “唔……不知道!” 她每问一句,苏忆念面上便红一分,通红的面庞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被醉意醺红的。 被她问急了,他干脆,轻轻推开她,转身就要逃走。 凰倾夙哪能让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身边的自家小夫君逃走,抓住他的手腕,轻轻将他拉回来,不等他反应过来,准确地亲上了他的唇。 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她紧紧地拥着他,生怕这一切只是一个梦,生怕他再次离开。苏忆念红着脸,紧紧地闭着眼,身子有些僵硬。 凰倾夙有些好笑:“念儿不喜欢我亲你吗?” 说着还不忘亲了亲他略微红肿的唇。 苏忆念偏过头,红着脸,埋在她的肩窝,紧紧地闭着眼,羞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凰倾夙见他不答,顺势亲了亲他红红的耳垂。 苏忆念轻哼一声:“哼……·我不知道……” 看着自家软糯可爱的念儿,凰倾夙忍住再次吻住他,唇舌交缠,伴随着昏黄的篝火,清冷的月光,幸福大概就是如此吧…… 拥伊人入怀,共赏花好月圆。 一吻结束,凰倾夙怜惜得亲了亲他的额,低眸一看,怀中的小笨蛋早已经闭上了眼,呼吸平稳又宁静,竟是睡了过去亦或是醉了过去。 她无奈地轻笑一声,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身上,半抱着他,静静地望着不远处的篝火。青东村的习俗,这庆典所有人都不能回房睡,一定要熬到天亮的。 她嘴角勾着一抹浅淡的笑意,望着靠着自己肩膀的小笨蛋,揽住他,还是让他好好睡吧! 好像只有在自己身边他才没有噩梦侵扰…… 此刻太过于幸福,以至于他们一个以为在醉梦之中,一个以为对方在清醒之中…… 凰倾夙醒来的时候,篝火已熄灭,围着篝火边上的是或躺或坐的村民们。 天边渐渐地泛起了鱼肚白,朝阳璀璨的光亮恍若打翻的蜜罐,照的整片大地金灿灿、暖烘烘又甜滋滋的。 凰倾夙揉了揉因为宿醉有些微疼的头,动了动肩膀,披在自己身上的衣袍掉落。她微怔,忽地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偏头一看,那衣服不就是自己做完给念儿披上的那一件,身边也没了他的身影。 她皱了皱眉,却是没有多想。想来以念儿的性格,此时估计是回屋洗漱去了。 他还宿醉一晚上了。没有醒酒药,他起来的时候估计会难受吧。 想到这里,她面上浮起一抹又甜又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