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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苏挥了手命宫人退出去:“十八弟始终是戴罪之身,又是成年男子,如今这般肆无忌惮地在宫中行走终究有所不便。”说外抬了眼看向雪翊。雪翊的手指轻轻抚摸手边酒杯杯身:“皇后说的有理。”说完从袖中掏出一份中书省拟好的折子递给刘苏。刘苏接过看了越看脸色越白:“您要十八弟加太傅衔为常山郡王做老师?”“这样他便可以自由在宫内行走却不至于引人非议。雪翊看着刘苏神色淡淡。刘苏苦笑,雪翊的眼中哪里放得下别人。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己骂骂自己,要不是真的喜欢码字谁愿意累了一天熬着不睡觉码字,所以,坚持,努力,码字要用力!不要困~☆、第四十章皇后中宫刘刘峋坐在皇后下首,刘云坐在刘峋下首。两个人听了刘苏说了对长安的担忧后齐齐不语,刘云不说话是认为刘苏的担忧纯属多余,刘峋不说话却是在考虑权衡。许久刘峋冲刘苏拱了手说:“其实,不管如何你都会是皇上的皇后,皇上也需要一位皇后稳定后宫”。刘太后还在,刘皇后还在,刘家的富贵也就还在。刘苏变了脸色叫刘峋:“爹,你不是不知道从前皇上同那长安是什么关系!”刘峋捧了茶遮住脸,不仅知道还亲眼见过呢,可又能怎么样?自古皇家的龌龊事哪里少了,既然皇帝自己乐意,又没有碍到其他人,他为什么要出来做这个出头鸟?刘云也不赞同刘峋的话:“毕竟这是关乎meimei一生幸福的事。”刘峋看着刘云:“历代皇后有谁幸福?皇后哪里有这么好当的。”最后刘峋叹口气叮嘱刘苏:“如今朝中局势以同往昔不一样,我们家世代富贵已经极为惹眼,万不可多生事端了。皇上才是我们的依仗。”从前他可以依仗自己位高权重身后势力强大,如今新贵众起,他们的辉煌已经带了快要落幕的暗色了。刘苏原本希望父兄可以为她做主,现在见了父兄却是更加沮丧灰心。从中宫出来刘云问刘峋:“父亲,我们眼下局势当真这般困难吗?”刘峋拍拍刘云的肩膀,视线穿过汉白玉的栏杆望向湛蓝的天空:“皇上已经而立之年,不再需要依仗我们了。为父已经决定过些日子递辞呈回家,这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们这群老东西再不走就要讨人嫌了。”刘峋虽然圆滑却颇懂为臣之道,他也实在是被雪翊早些年的血性手段吓怕了。刘云有些迷茫,他本就不是精明的人,如今刘峋心生退意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父亲,那我怎么办?”刘峋像小时候一般摸摸儿子的脑袋:“做你喜欢做的吧。我们家已经委屈了一个姑娘,不能再委屈儿子了。”刘云听着刘峋的话眼眶有些酸涩,心里却欢喜异常,冲刘峋行了礼:“儿子谢谢父亲。”当晚,雪翊看着正德宫里坐在窗边喝酒的长安有些心疼,第二天雪翊难得的休了朝会换了衣服带长安出宫。“我们这是去哪里?”长安骑了马跟着雪翊。雪翊回过身看了长安眼中笑意慢慢:“带你看看这几年的京城。”马蹄哒哒,雪翊话中隐了些得意。长安笑着摇摇头跟紧雪翊。出了皇城后街上的人越来越多,长安留意着周边的一切,发现百姓从前居住的坊间也有小摊来往,甚至有些街角的人家挂起酒招买酒。随处可见沿街叫卖的小贩,随处可见人来人往,再没有从前那般日落鸣金收市后的死气沉沉。走到人群密集处两人下了马,不知不觉走到永定桥上。“你看,我将永定桥单独辟了出来做集市交易之处,夜晚也不禁市。”雪翊指着永定河周围客船往来,河边酒楼林立。长安是视线沿着雪翊的手指一点一点的认真看着,慢慢将眼前的场景同从前的记忆重合,许久,他神色复杂的说:“你做的很好。”“你不在后我时刻告诉自己,待将来接你回来定让你看到这些年来你委屈没有白受!”雪翊看着周围繁荣景象眼底悲色被温柔代替,轻声的对长安说。长安心间一暖,待要说什么看到有老人在卖冰糖葫芦,笑了拉了雪翊走过去买了两串糖葫芦。“尝尝。”长安将手中糖葫芦伸向雪翊。雪翊有些不好意思看看身边卖糖葫芦的孩子们,就着长安的手小小咬了一口糖葫芦。长安看他,脸上是温柔的笑意:“还和从前的味道一样吗?”见雪翊吃完后凑近雪翊低声问了。雪翊蓦然抬头看他,脑中是年少时他们兄弟几人偷偷出门,在这永定桥上长安喂雪翊吃了他生平第一次吃的糖葫芦。刹那不可抑制的酸涩了眼睛急忙扭开脸说:“一样······一样。”望着远处流动的闪着光亮的河水,雪翊仿佛被太阳光晃到眼一般用手抚上双眼。长安心中酸酸软软,一把将雪翊扯会拉到面前,凑到雪翊面前喃喃:“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粘到了糖粒。”声音低沉眷恋。扬起宽大的袖子遮住两人,抬起雪翊下巴,狠狠的吻上去,牙齿碰撞,口舌交缠,这种隐秘而禁忌的刺激让两个人都有些激动。“当年就想这般做,可惜如今才得偿所愿。”长安叹息了拥紧雪翊。雪翊平日总是显得深沉的一双眼漾出庆幸来:“好在······不算晚。”从永定桥下来雪翊拉了长安回到了长安从前的定王府。站在定王府门口长安只觉得脚下沉的厉害,走之前破败不堪,如今回来却是威严堂皇。伸手摸了门前青玉的拴马柱,从前少年意气皇宫外的府邸连拴马柱都要青玉造成,后来跌倒狼狈那里还能计较那么多。“如今再看这定王府却是有些奢华了。”长安看了雪翊摇头感叹。雪翊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终究是你封王时候的府邸,我还是没有舍得赐人。”带着长安进了宅子门口有三个熟悉的人等着长安。“小石头?小剪子?小布头?”长安一看到他们眉毛高高扬起,脸上止不住的欣喜。小石头他们三个人一看到长安便笑着扑过去跪下:“殿下!”“人生三喜莫过于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如今虽不是他乡,可看到他们也是喜事了。”长安还在和小石头他们说话,又一道熟悉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