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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也是很快的。上帝还是阿弥陀佛什么的可以作证,我忍了,可我没忍住。只要一想到就想笑。我笑着拿了钥匙就要送他走。他看我笑得不对劲:“你老笑我什么?”“没事儿,去警局还是回家?”我还是收不住笑意。他狐疑的看着我,摸了摸脸:“你在我脸上画啥了?”我忍不住噗声笑出来:“没有没有。”云豹摸了又摸,我忍着肚子都快笑爆了,一本正经的问他:“去哪儿。”“今天放假,攒了好久了。”“饿吗?”我还是出门了。“还行。”云豹表情淡定。说什么屁话我都听见你肚子响了。我路上车开得非常舒畅,一个红灯也没有。很快到了孟嫂的早餐摊。云豹非常眼尖,一眼看到孟嫂在煎水煎包。孟嫂是我原来一个姓孟的战友的老婆,战友没死在战场上,却在退伍之后一次见义勇为里被人用车撞死了。虽然追认为烈士,但是那点抚恤金很快就用完了,他媳妇就在这里开了个小摊。孟哥和嫂子有一对双胞胎女儿,才八岁,买什么东西都是一式一样的两份,生活压力挺大的。我以前自己来,后来带着很多干出租的哥们都来,渐渐这里也挺有名气,这里除了早点,也有炒菜什么的了。云豹一个人吃了八个水煎包,我吃了四个,喝了一碗绿豆粥。他正呼噜呼噜喝着粥,我看他吃饭的时候头上的短短的头发,嘴贱没憋住。“毛毛?”云豹一听,刷的抬头,眉毛都皱在一起:“你说啥?”“毛~毛。”云豹蹭就炸了,“你咋知道的!”“你火啥,坐下坐下。”这个早餐摊子都是司机,里里外外都是认识的人。我赶紧把云豹拽下来。他回头看了一圈,压低声音说:“是不是我妈跟你说的。”我用筷子尖挑起一个绿豆皮儿,“对呀,要不然还有谁,叫你,毛毛。”“你不能叫!”他咬牙切齿的说。“凭啥!”“你又不是我妈!”我看他被逼急了,笑得筷子都滑掉了。啪,后背挨了一下子,把我吓的。回头一看是老刘,“cao,你吓死爹了!”老刘长了个厨师脸吃的却是司机饭,那一双大掌,rou厚皮硬,堪比熊掌。卧槽拍的我后背火辣辣的。“吃饭呢。这是?”老刘问的是云豹。云豹气还没消:“朋友。”老刘准备的寒暄都没说,被他一脸冰霜挡回去了。冲我使了个眼色,“我走了啊。车就停在对面。”“啊,走吧。”我一挥手。老刘还没转身,又说,“哦,刚才我从从三环来,好像有什么人被捅了,那边都拉上警戒线了,不让过了。”云豹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虚惊一场云豹一路脸很黑。我觉得这几个捅人的家伙可能和上次捅秦哥的人有关系。我把想法问了问云豹,他除了叫我一会儿别下车之外没说别的话,但是我感觉意思是往这个方向想的。我车开得飞快。到的时候,已经拉起来警戒线。我看着他下车,在车里等着。高架桥下面,停着几辆警车。几个警察好像已经做完了调查,零零散散的站着。一辆出租车四个门都开着,好像里面没有人。没看见血,也不知道人怎么样了。旁边就是原来的第二化工厂,现在废弃了。来往也没有多少车。云豹跟几个警察说了什么,好像很暴躁的样子,手来回挥了挥,冲一个警察吼了两句。他气呼呼的蹲在地上看了一会儿,忽然站起来,又走了两步,然后往化工厂里跑。他干嘛?我下车跟过去,被警察拦住了,我说,“我是云豹的朋友。”那人上下打量我一眼,“那也不能进去。”“那你帮我看看他刚才蹲在地上看的什么行吗?”那个警察一脸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还是过去看了一眼,“地上就一滩血……等等,卧槽不对啊,这血他妈不对啊。”他非常着急的掏出对讲机:“头!头!被害人的钥匙还在他身上,他们没走远!按出血量看他们可能没走远!”这里除了化工厂以外没有什么其他的建筑。卧槽!你疯了!你他妈又没带枪!没想太多我就往化工厂里跑。后面警察喊我也没管。外面天光很亮,一进到厂里面眼前就黑了。我适应了一会儿,发现这比想象的大。地上到处都是建筑废料和不知哪里来的生活垃圾,可能有流浪汉在这里生活过。我贴着墙走,很快摸清了这个建筑的构造。云豹如果是冲着可能存在的凶手去的,他只能是跟随着凶手隐藏在离他们最近的地方。这个建筑是典型的混凝土结构现代工厂,每个房间都是平均大小,只有每层的控制室小些,而且在每一层的拐角处。如果我是凶手,我会选择躲在这里。一楼没有控制室,我从楼梯摸上二楼。脚尖碰到了小石头。一股力量从后背冲来,我下意识就用肘击,同时肩膀也被抓住,脚下就踢了出去。“cao,怎么是你。”我一回头,发现是云豹。他几乎和我同时发现,松了手:“你进来干什么?”云豹腿上已经挨了我一脚,然而我的胳膊也不是很好过。我揉着肩说,“我就进来看看。”云豹皱着眉小声道:“快出去,万一嫌疑人还没走呢。”楼上,我们的头顶,忽然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云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点点头。他做了一个手势,我们就慢慢从楼梯走上三楼。楼梯上一点光线都没有。我脚下一顿,鞋子和水泥台阶磕了一下。云豹走在我旁边,下意识在我往他那边倾的时候抓住了我的手腕。他手和我的手差不多大,但是体温比我高。“没事儿吧?你夜盲?”我当兵的时候没有这个毛病,我摇头,“没有。”出了楼梯,他还是没松手。他眼睛在看着前面,我不自在的动了动手腕,他才发现,松手了。“小心点,站我后面。”我比他慢半步,跟在他后面。三楼的控制室地上堆了一堆染血的棉布,都是一条一条的衣服撕的。云豹上去摸了摸,转过来扫视着四周,“血还是湿的。”那边忽然闪过一个人影,云豹上去就追:“别跑!警察!站住!”我也跟在后面追。三楼最尽头有个窗户开着,我没看到人影,就看到云豹在窗边准备翻下去。“三楼下去,你想摔断腿啊。”我还没拦住,云豹就已经跳下去了。我伏在窗台一看,二楼有个突出的水泥台支了出来,云豹跳下去刚好跳到台子上。我也翻过来一跳,右腿着地的时候狠狠疼了一下,疼痛蹭的一声窜上脑子。cao,老毛病又犯了。我跺了跺脚,追过去,云豹已经没影了。水泥台上有几滴血。我从二楼跳到一楼,有几个警务人员也在那里,云豹摁着一个身上很脏个子不高的人,他的头发都一缕一缕黏在一起,看起来像流浪汉,他腿上有血。警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