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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乞丐一见方映柔,便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正是他!” 宋河冷声一笑,说道:“果然如此。” 方映柔是往陆家去的,其实她也是才得知昨晚她找过的那个乞丐已经死了的消息,她不知道为何他吃了自己给的药会死,因为她给他的的的确确只是肚痛的药。 但是在她得知阮瑜为此被下了大狱之后,觉得那个乞丐死的也挺值得的。不知道表哥得知他心目当中善良无比的阮大夫、活菩萨竟然是一个杀人凶手,会是个什么表情呢?还会像之前那样喜欢她吗? 呵,必定不会吧。 她决定现在就去陆府好好安慰陆怀玉一番,趁机就此机会走进他的心里,让他知道,自己才是最与他相配,最善解人意的那个人。然而,她刚刚走到陆府,就发现好像有些不太对劲,陆府门前有许多衙役,在看到她来了之后,立马将她围了起来。 为首男人毫不客气地指着她说道;“把她带走!” 方映柔面色变了变,心中十分的慌乱,她昨日找乞丐的时候,是确定没有被别人看到的,为什么这些衙役会找上她?她想要问个明白,可衙役却道:“有什么话上衙门说去!” 这些人凶巴巴的,十分的不好惹。 但方映柔不知道,他们凶巴巴也是有原因的,他们知道是方映柔害的他们老大的意中人阮小姐下了大狱,对方映柔冷脸已经称不上凶的,若对方是个男人,只怕会被他们捉起来先打上一顿! 有了乞丐和方映柔去买药的那家药铺的掌柜的的证词,足以证明乞丐大刘的死亡是方映柔所造成的,宋山重当下便下令将方映柔关进牢房,等验了尸再二审,阮瑜也因此被从大牢放了出来,离她被关进大牢不过一个多时辰。 是宋河亲自去接的阮瑜。 ☆、58 虽然人证物证具在, 但方映柔一口咬定自己并没有想要杀人, 她买的也不过是普通吃了能够导致肚痛的药, 一直都在喊冤。 小方氏得知侄女儿被下了大狱的消息,吓得赶紧去找了陆怀玉,想让他去向阮瑜和宋河求求情:“怀玉,我坏了身子, 这辈子没法子再生育了,我进陆府的时候,你才五岁不到,我自打看到你第一眼开始,便将你当做了自个儿的亲生儿子对待,这么些年,你也应当看得出来我是真心将你当做亲生的看待的……但柔儿也是我的心头rou, 她是我哥哥的女儿,自小是我看着长大的, 我亦是将她看做亲骨rou……” “怀玉,母亲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哪怕你祖母一直以来都不喜欢我, 处处为难我,我也不会在你面前抱怨她的不好,也从未让你替我多解释多半句……这事儿你一定要帮帮母亲,柔儿她是无辜的……她不可能去做害人的事情……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 柔儿肯定是被冤枉的!” 小方氏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 陆怀玉皱着眉头,心中很乱。其实若不是小方氏突然来找他,跟他说方映柔被抓进大牢的事情, 他甚至连阮瑜被下了大牢的事情都不知道,不过好在如今她已经出来了,却是换了方映柔进去了。 陆怀玉叹了口气说道:“母亲,你快起来,若是表妹果真没有做那种事情,那衙门的人又怎么会查到她的头上?更不会做出冤枉她的事情,若是表妹果真无辜,她肯定会没事的。” 他是个相信律法的人,若是方映柔果真无辜,他相信她会跟阮瑜一样完好无损的出来。 小方氏哭的更厉害了,说道:“柔儿她是做了一点错事……但是她跟我说了,她绝对没有杀人……她……她就是给了那个死去的乞丐吃了一包肚痛的药而已……她也不知道那乞丐为何会死……怀玉,你跟那阮姑娘不是相熟吗?你去向她求求情好不好?” 陆怀玉为难地看着小方氏哭的泪眼婆娑,心下也震惊方映柔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片刻之后他说道:“若真不关表妹的事,知县大人会查明此事还表妹一个清白的,母亲你莫要着急。” 可如今方映柔都被抓起来了,人证物证具在,便是方映柔多几张嘴都说不清楚,小方氏那里还能冷静的下来。她好声好气的求了陆怀玉这么久,他都没有动静,小方氏心里也十分气恼,便道:“怀玉,你这话的意思便是打定主意见死不救了是不是?” “母亲,并非如此,我……”陆怀玉感觉小方氏突然好想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从前那样善解人意,甚至有些不可理喻的,他不过是说实话罢了,怎的就成了见死不救?他又如何去救? 小方氏直接打断了陆怀玉的话,她咬唇说道:“我知晓了,你心里惦记阮姑娘,得知柔儿给那乞丐送了肚痛的药,害的阮姑娘被下了大牢,你便心中记恨,不想帮她是不是?是,我也知道柔儿这事做错了,她不该如此,可……可你知道她为何这样?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 “柔儿她……自小就喜欢你……若非如此,你当她为何到了年岁也不嫁人?还不都是因为你曾说过,若不考取个功名便不娶妻?就因为你这句话,所以她一直在等着你。可谁知道半路闯出个阮姑娘,似是要将你的魂都给夺走了,她这才着急了,才做了这等傻事啊!怀玉,你一定要帮帮她……” 说到最后,小方氏潸然泪下。 陆怀玉怔愣片刻,想起从前种种,终是叹了口气说道:“母亲莫要说了,我去便是。”同时他也明白,或许他这一去,自此之后他跟阮瑜之间便再无可能了。 *************** 阮瑜没想到这么快的工夫,宋河就来接她了。宋河站在外面,朝她勾了勾唇,说道:“小鱼儿,我来接你了。” 也不知道是怎的一回事,阮瑜看着这样的宋河,突然觉得心口突突跳的厉害,脸也微微红了。好在地牢里光线暗淡,叫人看不太清楚。她又想着,真不知道宋河什么时候给她取了这么个绰号。 小鱼儿…… 宋河…… 阮瑜在心中默念了几声之后,脸更加guntang,像是刚被煮熟的虾子。 牢头喜洋洋的赶紧打开了地牢的门,将阮瑜请了出来:“来来来,嫂子快些跟老大出去吧,回去之后好好洗一下这牢里的晦气,以后都平平安安的!” 别看牢头此时喜滋滋的,在宋河来之前,他心里头可苦闷紧张了。什么人被下了大牢不好,非得是宋河的意中人!这分明就是在为难他,他就怕哪里照顾的不周到,让阮瑜待的不舒服了,宋河会责怪。 别看阮瑜也就在牢里待了一个多时辰,就这,牢头还觉得时间太长,度日如年了呢!在这一个时辰里,他时不时便问上阮瑜一声:“渴不渴?饿不饿?困不困?要不要人陪着说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