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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来乖乖巧巧地向每个人道谢,心里有点茫然。 时川现在养狗吗?而且听起来似乎不止一条? 不过转念想想,这些年她不知道的事情又不止这一件,没关系,她可以慢慢等她的叔叔说给她听。 可是她在办公室里,从日暮黄昏等到华灯初上,从华灯初上等到被夜幕包裹,也没等到时川回来。 值班的民警给时川打电话对方也不接,只好劝她先回去。 可盛星来突然拧巴起来了,说什么都要在原地等他回来,给这个狗男人看看,她放着大好的圣诞节不过,在这儿等他等到海枯石烂。 结果还没等到时川,她就先睡着了。 再醒过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半,办公室里暖气充足,她蜷在沙发角落里,身上盖着一件警服。 ——是时川的外套。 这家伙回来了,又走了,从头到尾没有叫醒她。 ……可她还没有吃晚饭啊! 盛星来一边生气,一边又委屈得不行:“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她说着说着就有点想哭:“我不就是四年前对他始乱终弃,他来找我时,我又让他等了很多天都没理他吗……我很过分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棠宁沉默一下,舔舔唇,企图跟她讲道理:“姐妹,你听我说,虽然我很想站在你这边,但如果有人对我始乱终弃、我去找他他还不搭理我,别说半夜披衣服了,我会直接让他从这个美丽世界消失的。” 盛星来正想开口,突然听到电话另一头传来激烈的响声。 棠宁微微发怔,很快反应过来:“你等一下……我等会儿回来跟你说。蒋林野好像在拆房子,我起来看一眼。” 她穿上外套跳下床,发现声音是从浴室里传来的。 玻璃门上一片氤氲蔓延的水雾,她拉开门,看到里面一片狼藉。 蒋林野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一手提着嘤嘤怪生命的后颈,一手拿着淋浴头。小猫咪身上的毛毛都被打湿了,疯狂地挣扎,想咬死这个把它搞得湿漉漉的男人。 蒋林野有些狼狈,见她过来,主动解释:“你天天抱着它,我想给它洗个澡。” “我没想到你这猫反应这么大……” 微顿,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问:“你养一只宠物,竟然不教它游泳?” 作者有话要说: 棠:?????谁家的猫会游泳????? ---------------- 25字有红包~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喜欢易先生啦 10瓶;IS_Smiley呐~ 9瓶;呱呱桃莓、WXR、一期一会、春泥又护花十全大补药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8章 最可爱 浴室中水汽氤氲, 他不止拿着淋浴, 还在浴缸里放了整整一池水。 “这是谋杀你知道吗?”棠宁被这股热气熏得面颊泛红, 除去小房间里温度太高, 她最主要是感到窒息, “把我儿子放下!” 蒋林野力气太大了,嘤嘤怪根本挣扎不过他,见棠宁过来, 赶紧可怜巴巴地嘤嘤嘤小声叫。 蒋林野动作微微停顿,有些不自在地放下淋浴, 将蜷成一团的猫抱起来还给她。 他还没来得及往猫咪的毛毛上涂沐浴液,小猫咪湿漉漉的,身上只有浓重但干净的水汽。 嘤嘤怪在温暖的气息里瑟瑟发抖, 棠宁怀疑它是被气的,赶紧从旁边扯块浴巾,将它裹进怀里。 为什么她和猫看起来都很不高兴的样子…… 蒋林野直觉自己做错了事,但直接道歉岂不是很没面子:“你刚刚起来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棠宁把小声嘤嘤的儿子按在怀里,推开浴室门, 语气不太好:“这都几点了你为什么还在我家里?你不用上班吗?周六就不需要工作吗?” 蒋林野默了默,“我在家里工作也可以。” “这是谁家?”棠宁语气一加重, 怀里的小猫像是被吓到, 也跟着她一抖。她又气又心疼,一边安抚儿子,一边下逐客令,“你在哪儿办公我管不着, 但你能不能不要赖在我家?” 为什么凶我…… 蒋林野被她说得微微一怔,站在原地,像一条无辜且无措的大狗。 冷酷无情的前妻抱着嘤嘤怪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浴巾是柔软且吸水的材质,她将它放在腿上,小心翼翼地扒开。狸花猫的毛很软,打湿之后整只毛球都小了一个号,黑色的眼睛镶嵌其中,反而显得更明亮了。 棠宁不高兴,觉得自己儿子被虐待了。 她用毛巾裹起来试着擦擦,感觉擦不干,又把吹风机拖过来。 蒋林野主动帮她插电:“我来。” 棠宁还在生闷气,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 热风调到最小档,她坐在沙发上帮嘤嘤怪吹毛毛,小猫咪好像并不抗拒这股温柔的热风,一边小声嘤嘤,一边舒服地闭上眼。 蒋林野看着看着,又开始不开心。 为什么一只猫都能被她按在怀里吹毛毛。 为什么他就从来没有这种机会。 结婚五年,棠宁从没帮他吹过头发。 他想了想,捋开袖子,企图卖惨:“我想给它洗澡,结果被挠了。” 棠宁不想看他,小声嘟囔:“你不知道猫怕水吗?” “……” 蒋林野真的不知道。 他没养过猫。 在此之前他养过最可爱的小动物,就是他颜值逆天的前妻。 可是这位前妻,现在很不待见他。 蒋林野垂下眼,看着那只在吹风机前舒服得快要打起滚来的狸花猫,觉得自己可比它委屈太多了。 棠宁把毛球按在怀里仔仔细细地吹了一圈,嘤嘤怪又变回了那只威风凛凛的小猫咪。只是一部分毛毛仍然带着潮气,得用吸水毛巾再擦一次。 她在猫咪的事情上永远很有耐心,一点一点地从脑袋顺着往下擦。嘤嘤怪逐渐恢复精神,跃跃欲试地想要往她身上跳,她干脆将它抱起来,让它半趴在自己肩膀上。 蒋林野见状眼神一紧,赶紧伸手企图阻拦:“别靠那么近,它挠你怎么办。” 嘤嘤怪的脑袋刚刚碰到棠宁颈窝,两只爪子死死扒着她的领口。听见这句话,立刻转过来,凶巴巴地大叫:“嘤!” 就算大叫,在蒋林野听来也还是很奶。 仿佛在反驳,我才不会挠她! 果不其然,棠宁也说:“它不会攻击我的。” 微顿,又小声逼逼:“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见谁都挠吗……” 蒋林野无言以对,他哪有见谁都挠?可转念想想好像也没错,当年他打嘴炮的时候确实是不管不顾六亲不认…… 心里的小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