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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她, “翠翠,这一百块钱你先拿着, 剩下的钱,我以后慢慢还你。” 张依一连忙缩回手, 淡淡地说:“你的钱拿回去,我帮虎子哥不是因为你们张家,更不是因为你, 我纯粹是为了还虎子哥对我的兄妹情谊。这钱我不会要, 你要是真过意不去,就帮衬着点虎子哥,免得你娘为了二百斤大米卖孙女。” “帮衬是帮衬, 医药费是医药费,虎子是我亲兄弟,我不能看着他不管,这钱你拿着。”张铭恩也犯了倔, 把钱直接塞到了张依一的手里。 “你干什么?我不要你的钱!我再说一遍, 这是我和虎子哥之间的事, 和你没关系。”张依一将钱塞回张铭恩手里,猛地退后一步,小脸沉了下来,她可不想被人误会和张铭恩拉拉扯扯的。 张铭恩看着张依一那张带了薄怒的小脸,苦笑着收回了钱,她这是把他当洪水猛兽了。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她这么犟呢? 和医生办公室隔了几间病房的护士办公室门口,杨碧玉已经站了一会,脸上难看极了。 她虽然听不见两人说什么,但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人的动作。在办公室门口就拉拉扯扯,这是置她于何地? “碧玉姐,那不是你们家张营长和张医生吗?两个人在干嘛呢?”办公室里出来一个二十三四岁的护士,看了眼杨碧玉有些扭曲的脸,状似无意的说道。 “是又怎么样!”杨碧玉斜睨了她一眼,转头进了办公室。 女护士撇了撇嘴,又朝着张依一和张铭恩的方向看了看,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 那边,张依一打发走了张铭恩,回到办公室里继续工作。 下班时,她去了一趟一楼的骨科病房,询问张虎子的情况。进屋时,赵香草正帮着张虎子擦汗。 “二哥,二嫂,晚上想吃什么,一会我让恪非送来。”张依一见张虎子恢复的不错,被张铭恩破坏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 “啥都行,那个,翠翠,一会刘政委送饭时,你让他把芳芳带来好不好,十来天没见她了,我跟虎子都想得不行。”赵香草几近请求的说。 “行,一会我让恪非带芳芳过来。”张依一爽快的答应下来。 又交代了赵香草和张虎子几句,张依一离开了骨科病房,下班回家。 张虎子又住了几天院,医生为他拆了线,刀口基本已经长好了,再过辆天就能出院。 张依一很高兴,趁着星期天,去市里买了很多东西,又给张虎子和赵香草各买了两身衣服,准备等他们回老家时送给他们。 晚饭后,她和刘恪非带着小树和芳芳,去医院给张虎子和赵香草送饭。 刘恪非抱着小树,张依一拎着饭桶和饭盒,牵着芳芳的手,一行人朝医院走。到医院门口时,遇到了吴军。今晚蓝灵值班,吴军是来给她送饭的。 “刘政委,我正要找你呢!”吴军迎了过来,“我想问问你,我小弟初中毕业,成绩还不错,是继续读高中考军校,还是直接当兵?” “依一,你先上去,我和吴军说会话。”刘恪非抱着小树跟着吴军朝大门旁走了几步停下来。 张依一带着芳芳,拎着饭盒去了一楼的骨科病房,刚到张虎子住的病房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吵架声。 赵香草的声音带着哭音,“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想着她,你一直就看不上我,她现在这么厉害,你是不是更后悔娶了我了!” “你胡说啥,我哪有看不上你,咱们孩子都生了仨了,你还说这些干啥?你把我看得太高了,我就是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有啥值得人惦记的。”张虎子无奈的说。 “那可不一定,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 “张医生,你怎么不进去?”一个小护士抱着托盘过来,听见里面的争吵,摇了摇头,笑道:“俩人吵了一下午了,上午还好好的。” “我刚到,这就进去!”张依一笑了笑,隐约觉得两人吵架好像和她有关。 护士推开门进了屋,张依一带着芳芳跟在护士后面。赵香草和张虎子看见几个人进来,立刻闭了嘴,赵香草幽怨的看了张依一一眼。 “娘,爹!”芳芳在外面就听见爹娘吵架了,看到娘眼睛红红的,小丫头紧张极了,乖巧地扑到赵香草的怀里。 赵香草抱住了女儿,一个没忍住,眼泪刷的掉了下来。 “娘,你别哭,芳芳害怕!”芳芳小嘴一撇,眼看着泪珠就滚落下来。 小护士给张虎子换了药,和张依一点了点头,抱着托盘出去了。出去时,还细心地关上了门。 张依一找了骨科主任,主任让人将一个杂物间腾出来,铺了两张床,做为张虎子的病房,不用挤在大病房里,也方便赵香草照顾他。 “二哥二嫂,洗手吃饭吧!”张依一只当没看见赵香草和张虎子的不对劲,淡定的将饭菜一一摆放在小桌上,又将两副干净的碗筷摆好,招呼两人吃饭。 张虎子不敢看张依一坦诚的笑脸,微微低了头道:“翠翠,你以后别给我们送饭了,我们在医院门口买着吃就行了。” “好好的为什么要在外面买着吃,我让春花姐做的饭,都是对你的伤口和身体有好处的,你的腿早点好了,也早了了心事。” “我就说嘛,你还不承认,她对你这么好,要说心里没有你,谁信啊,你们是将近二十年的老感情了,我算啥啊……呜……”赵香草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 “赵香草,你他妈胡说什么?”张依一砰地一声,将碗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指着赵香草的鼻子骂起来,“你脑子里装了多少垃圾,才会这么想!我把虎子哥当亲哥,他把我当meimei,没你想的这么肮脏。我感激他小时候对我好,王秀芝打我的时候,他护着我,偷偷给我饭吃。他生病了,我帮他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中午刘恪非送饭时,俩人还好好的,赵香草还说了好多感激的话,怎么过了一下午就发疯了? “依一,怎么回事?”刘恪非抱着小树推门进来,搂住了气得发抖的张依一。 “刘政委,对不起,是香草不懂事,胡说八道。”张虎子想要下床。赵香草见状,也不哭了,扑上去扶住了他。 “赵香草,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当着我丈夫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