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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我要你何用!给我去打扫整栋楼!”阮彦忧伤地出去,拿上拖把和抹布,任劳任怨地擦擦洗洗。心中那个大写的“苏”字,已经风化得只剩下一个草字头了。一个月后,阮彦莫名其妙遭到了同事的排挤。某位程助理的爱慕者散布谣言说,是阮彦设计让程助理摔伤,然后毛遂自荐顶替了程助理的位置,接着又在李总跟前大献殷勤,以至于程助理如今伤势痊愈,却无法再回到自己原来的工作岗位。还有更难听的,说他工作能力不行,肯定是靠什么龌龊手段赖在李总身边的。说什么的都有,总之把他从头到尾描述成了一个心机深沉不择手段的大变态。阮彦刚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背后总有人议论纷纷,后来发展到有人故意给他错误的文件,或者假装忘记通知他开会时间。因为频频出错,阮彦又被骂了好几次,他忍无可忍,辩驳说是同事排挤他,故意整他,结果李涵嘲讽道:“呵,别人都没事,就你被排挤?人际关系是基本社交能力吧,自己惹的麻烦自己去解决!跟我说有用吗?我是你爹吗?谁闲得没事管你这些破事啊!”阮彦无话可说。刚刚换工作,还遇到这么多事,他这个月的奖金泡汤了,交完房租水电后,他在街上买个烤红薯都要跟大爷讨价还价。谣言的事情令阮彦哭笑不得,他知道这种事情辩驳也没用,本来就是莫须有的罪名,他越描只会描黑,于是他决定用行动撇清关系。这什么破助理职位,给他钱他都不要干了,他要申请调岗!阮彦递交调岗申请。李总撕了没批。阮彦通过人事部递交调岗申请。李总在申请单上填写拒签理由:Tooyoungtoosimple.阮彦当面提出调岗申请。李总把手上的文件签完给他:“要么干活,要么滚。”阮彦放弃了,他把心里仅剩的那个草字头重新雕刻成了一个竖中指的雕像。第三章在各种煎熬、压迫和反抗中,阮彦度过了三个月试用期,神奇的是,这么一路忍过来,他感觉自己好像习惯了——近来挨的骂少了,工作顺手了,而且自己看待问题和处理事情的能力也提高了很多。回想起来,李涵并没有给他造成实质性的打击,仅仅是性格有点讨厌和暴躁而已。有了这种心态,阮彦的怨气也就没有那么重了。周五晚上,李涵要出去应酬,但是司机被他临时派出去跑腿了,考虑到晚上要喝酒,李涵让阮彦开车带他去酒店。阮彦很为难:“李总,这不属于我的工作荡畴吧,而且您坐我这辆破二手车出去,不会太掉价了么?”李涵不以为意:“我给你加班补贴和汽油补助,你只管开就好了,掉不掉价的不用想太多,我刷的是脸,又不是车。”“好吧。”拿到加班补贴和汽油补助的阮彦开心地接了活儿。车子刚启动,还没开出停车场,两人突然感到一阵不自然的震动,阮彦心里咯噔一声,下车看了看,果然,左前轮被钉子扎破了。李涵也下了车:“啧,好端端的哪儿来的钉子!”阮彦茫然地说:“怎么办?”“怎么办?换胎啊。你有备用车胎吗?”“哦哦,有的。”阮彦打开后备箱,接着又茫然了,“但是我不会换。”李涵:“……”阮彦建议:“李总,要不把您的司机叫回来吧?”李涵脱下西装外套,把衬衫袖口挽起来:“什么都不会,你真的是个废物啊!”他边说边拿出备胎和千斤顶,“闪开,碍手碍脚的!”“哦。”于是阮彦就这么抱臂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老板给自己的二手车换轮胎。明明是挺狼狈挺违和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觉得有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的……苏。换好轮胎李涵出了一身汗,衣服也脏了,他沿途找了家商场买了套衣服换上,接着赶去酒店,迟到了十来分钟,好在这次应酬的都是些熟人,没什么太大影响。当天生意谈得很成功,成功的代价就是,李涵酒喝多了。阮彦充当了助理兼司机的角色,所以不能喝酒,他眼看着李涵脸色由红转白,却是有心无力。这时候他深刻地体会到,其实当总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送李涵回家的路上,阮彦一直通过后视镜关注他的状况,毕竟是在自己的车上,他怕他一个失控吐在车里。李涵闭着眼皱着眉头靠在后座上,脸色很不好看,看样子是真的很难受。阮彦见他一手按在胃部,紧张地问:“要吐吗?”李涵微微睁眼,吐字还算清晰:“都没吃上几口菜,哪有东西好吐。”“哦。”阮彦松了口气,又从后视镜中扫了一眼,“你是不是胃不舒服啊?我听说空腹喝酒很伤胃的……”“红灯!你瞎啊!好好开你的车,这么多废话!”“……”好心当成驴肝肺!阮彦一脚刹车踩到底,翻了个白眼,再搭理你我就是你孙子!平安送到楼下,阮彦等他下了车就想赶紧走,可是看到李涵撑着墙一步都走不动的样子,他又犹豫了。做了几番心理斗争,回想起这人给自己换车胎的一幕,他终于还是妥协了。孙子就孙子吧!反正平时也当不成他大爷。阮彦把人扶回家,给他倒了热水找了胃药,看他难受得脸色发青,又去厨房冰箱翻了一包速冻饺子出来,煮好了调好蘸料,放在他面前。虽说是毫无技术含量的一盘饺子,但到底是热乎的食物,李涵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也没跟他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了。李涵呼了口气:“看来你还是有点用的么,还会做饭。”仗着自己是施恩者,阮彦把那股怨气借机宣xiele出来,佯装惊讶道:“没想到啊,李总对‘会做饭’的要求居然这么低?”“怎么,我对别的要求很高吗?”“呵呵,还好。”李涵不理他的嘲讽,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双臂伸长,像是把阮彦圈进了自己领域:“你租的那个房子离公司很远吧?我对门在招租,要不你搬到这边来,交通方便,有更多的时间加班,我还能给你点照应。”阮彦打量了一下他的房子,用看脑残的眼神看着他说:“李总,您觉得您给我开的工资够付这里的房租吗?”李涵:“不够吗?”“……你猜?”阮彦冷笑:“而且您确定是照应而不是虐待吗?”“好吧,随你。”李涵也没有强求。估计是被奴役惯了,阮彦特别没出息地帮这人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