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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兴奋道:“大哥!我早就等你这一句话了!我们自己单干,谁不服枭首!”此时,听到一个丫头在门外轻声道:“饭食已布好,请三位大人去饭厅用饭。”晋伯起身道:“走!今日我们兄弟三个当浮一大白!钧之府里可是饺子,看起来可比咱们署衙里老万的手艺好太多了,闻着味儿就馋!”朝歌也大笑着站起身来:“今日不醉不归!大哥当请喝酒才是!”司徒瑾汗颜——酒?去他娘的酒!他穷的连下人们都比他有钱!看司徒瑾脸色不对,晋伯安慰道:“属下倒是带了酒,大醉是不可能了,小酌两杯可行?”“成!饺子就酒,越喝越有!”“这顿酒记在大哥帐上,将来让朝歌喝个够!等我们翻了身,再招募一些人手,大干一番!”“没错!”朝歌一张粉脸透着兴奋,他们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了,不再顾忌那劳什子朝廷!三人来到饭厅,只见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小菜,不由得让人眼前一亮。清脆的凉拌彩色蔬菜丝,水晶蒜泥皮冻,雪白的罗汉笋,红油鸡丝拉皮,麻酱菱形脆瓜,还有一盘红椒丝拌的白莲藕!不仅有莲藕,中间竟然有一大盘新鲜的水果拼盘!红沙壤的西瓜被切成薄薄的小牙,加上绿色糖心的蜜瓜,红心水蜜桃瓣,水晶白杏脯……各色水果花花绿绿摆成漂亮的花样,上面还细细的扎了几根牙签!这水生的莲藕和水果可是在青阳不多见的,晋伯不禁和朝歌相视一眼。旁边还有一个白瓷茶壶,晋伯上前打开闻了闻,赞道:“还是雪山红菊!这叶剪秋真是持家的一把好手!”晋伯心里暗暗吐槽,这雪山红菊细小如米,泡开后茶水红亮清香,润肺清火,在这干燥的地方喝上一口,绝对是极品享受,可是这叶剪秋放着好东西,却专等司徒瑾来的时候才奉上!朝歌则看着桌上的菜肴鼻子喷火,这一看就是精心准备的!真想将那个总是温吞吞不声不响坐在他身边的叶剪秋暴揍一顿!而司徒瑾则是暗暗奇怪,这府里的用度并没有多少银两,这些菜肴水果在青阳镇可是价格不菲,那个管伙食的下人是怎么做到的?三人坐定后,看到晋伯拿出了他带来的一壶梨花酿,朝歌不满:“娘们儿喝的酒,你也敢显摆!”“小饮怡情,大饮伤身!”晋伯理直气壮。三人碰了杯后,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朝歌对这些菜品很好奇:“这皮子怎地能熬成这般透亮可口?平时这皮子不是做衣服就是丢掉了,没想到还能做成菜肴!”“这拉皮子做的真是极好,我只在临月城吃过,据说是一种薯类提取淀粉制成的。”晋伯也夸赞。他们三个人,也是经常啃干饼子和吃皮狙rou的主,来到这青阳镇,由于地理环境的预制,很久没有吃过这么清淡可口的小菜,不禁胃口大开。晋伯道:“这紫色的菜丝是什么?冰凉酸甜可口,里面好像还掺了果汁。”朝歌咧咧嘴没有说话。这些蔬菜瓜果是叶剪秋在深井里打了冰凉的井水镇了好几遍,所以口感就像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甘甜清凉。就连司徒瑾也暗自点头,他来青阳镇这么久,也没有吃过这么可口的小菜。这时候,又有小丫头上前道:“厨房的剪秋哥要奴才来问一下,主子们现在可上主食了么?”“上来吧!茶和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这叶剪秋也太抠门了,只给了一小壶茶。”朝歌将茶壶倒了过来,里面已经滴水不剩了。不一会儿,就见守门的丫头将门帘一挑,包着头系着大蓝围裙的叶剪秋小心地端着一个大食盘,将里面的三大碗水饺就布上了桌。他先给朝歌和晋伯分别端了一碗,最后将那碗特制的水饺放在了司徒瑾的面前。朝歌打趣道:“大哥若不是不来,我朝歌还不知道这府里的饺子也要分成三六九等!”叶剪秋脸红道:“朝歌,今日时间有限,下次再给你包。”司徒瑾不语,拿起筷子就吃,叶剪秋又悄悄将一个加了麻油的香醋碟子放在他面前。这次连晋伯也坐不住了,他开口道:“剪秋,醋很贵么?”“这托盘装不下了,你们的醋马上就端来。”说完,叶剪秋急急就退下了。朝歌笑晋伯:“怎地?你吃醋?”晋伯一本正经地道:“可不,这醋吃大了。”不一会儿,叶剪秋又端着两个醋碟子给晋伯和朝歌,最后又悄悄往司徒瑾面前放了一碟水晶糖蒜和一碟炸好的豆鼓红油辣椒,这次连司徒瑾也放下筷子不由得抬起头看了叶剪秋一眼。叶剪秋满脸通红道:“这大蒜里面好多瓣呢,大家分着吃!分着吃!”看着叶剪秋仓惶离去,朝歌不满地道:“真是个好奴才!”司徒瑾把糖蒜剥开,给两人面前分别放上几瓣道:“吃吧,小心嘴巴臭!”因为叶剪秋的缘故三个人心情大好了起来,边吃边聊,不一会儿,守在门口的丫头又挑门帘,朝歌抻长了脖子道:“这次定是给大哥又开小灶!”“怎么可能?这小子机灵着呢!”晋伯满意地又吃了一个皮薄馅大的水饺,味道真是好,一咬一兜rou,一吸一口小香油!美!果然,叶剪秋这次又分别在三人面前放了碗汤,除了晋伯和朝歌面前的是饺子原汤外,只有司徒瑾面前的是碗飘着虾皮的紫菜蛋花汤……朝歌忍无可忍,他大拍着桌子怒吼:“叶剪秋!”桌上的碗碟被叮叮当当震了几震。这次连晋伯也哀怨的看着他,司徒瑾终于也忍不住挑起眉毛好笑的看着他。叶剪秋低着头,拿着托盘小声道:“紫菜太少嘛……”他变出这些带水的植物非常费劲,半天只在手掌心变出指肚大小的紫菜团,只够做一碗汤的!叶剪秋解释完,扭头一把掀开门帘撒腿就跑了!☆、十九黎明即起,洒扫庭除,内外整洁,养鸡种菜……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一丝一缕,恒念物力维艰……叶剪秋嘴里念念叨叨,拿着大扫把开始扫地,这院子每天都有不停的落花,扫都扫不完,而且那蔷薇月季花期很长,光是落花每天都能扫出一堆,更别提天天往下掉花瓣的紫藤萝了,那大串大串的花开个没完没了,每天落在地上有厚厚一层。如果林黛玉能生活在这里,早晚也得哭死。叶剪秋瞟了一眼给老夫人准备的院子里那从墙外冒出头的夹竹桃,开得真是极好,粉粉白白,花香也浓郁,可惜有毒。他正在寻思着用什么方法,委婉而又得体的找个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