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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仿佛凡事漠不关心的人,疯狂起来就越是扭曲。他双眼无神地睁着,脸上的表情仿佛狂乱而又迷茫,双腿却是夹紧了身上男子的腰,不断发出嘶哑的呻吟,令玉秋离更为疯狂。「师兄……」他低声在萧泽的耳边呼唤,明知对方在自己cao纵白龙珠下暂时失聪,但他却只有这个时候敢对他说出藏在心底已久的话,如同面对自己真实的内心。「师兄,我宁愿你恨我,我也不愿你不理我。」低沉的嗓音在海浪的冲刷中变得支离破碎,他紧紧抱着萧泽,颤栗着将体液发泄到萧泽身上,慢慢低下头去,在他唇上印下了一吻。发泄过后,理智慢慢重回,玉秋离才发现萧泽身上青青紫紫,被他印下了无数吻痕和咬痕,下体更是鲜血淋漓,惨不忍睹,而此时的萧泽也因为这种被强迫的折磨而晕了过去。玉秋离被自己吓了一跳,连忙起身离开,从萧泽身上抽出自己的柔软时,他不由心里一阵剧痛,仿佛放弃了最难舍弃的东西,却是强忍着忽略了,将他抱起,往白龙宫疾行而去。玉秋离抱着一个衣衫褴褛浑身尽是性爱痕迹的男人踏入白龙宫时,白龙宫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原以为这一任白龙主谨身节欲,不会沉迷情爱,谁知才当上白龙主没几天就玩得这么疯狂,有心想要看看那人是谁,但白龙主抱得极紧,又奔行过快,那人头发散乱,也看不大出。不过晃眼看时,还能看出那人原本是穿白衣的,可知必是他们白龙岛上的人。宫中弟子好奇之余不禁又妒又羡,但也有不少有野心的弟子暗自有了盘算。只要白龙主好的是花中颜色,那么彼此就都有机会了。看来龙性本yin果然不是信口胡言,龙主们的血脉更是令人惊讶佩服,在岛外激情一夜还不够,回了宫连饭也不吃,尽日厮磨。有人想借机进寝殿看热闹,可惜都被白龙主赶了出来。玉秋离自然是不喜别人多看萧泽一眼。萧泽容貌算不上十分英俊,但宽肩窄腰,身段极佳,特别是结实挺翘的臀部,浑圆得令人心神荡漾。只可惜现在这身躯被自己弄得如此凄惨,连臀部都不能幸免于难,布满了牙印和青紫淤痕。本想一世小心翼翼对待的人,却被自己弄成这般惨状,玉秋离心中满是痛悔,更是明白萧泽绝不可能原谅自己。◇◇玉秋离目不交睫地坐在床边,即使有人敲门,他也只是让人滚出去,连门缝也不开出一丝。白龙珠的功效十分凶猛,玉秋离开始时只想要萧泽醒来,很快就看到萧泽睁开双目,却像是并没有完全清醒,眼睁睁地只看着房顶,玉秋离唤他的名字他也不应。玉秋离只好放弃,心中不敢多想,只能寻思着等他醒转,必定好好待他。萧泽除了下体外,身上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到半夜时就清醒过来,看到玉秋离惊喜地看着自己:「师兄总算醒了,师兄累不累,饿不饿,我给你倒杯茶好么?」「滚,给我滚出去!」萧泽想说得有气势些,只可惜有气无力,才坐起来便牵动了下体伤势,更是气愤,「你这畜生,看看你做了什么!」玉秋离的眼神黯了一黯:「师兄要打我骂我,我都认了,是我做得不对,你生气只会气坏了自己身体。」「我还要养好身体做甚么?难道养好了就是给你……给你……cao的不成?」萧泽怒极攻心,竟觉眼前一阵晕眩。白龙珠显然就是一枚傀儡珠,自己以后会成玉秋离的玩具,只要玉秋离想怎么玩,自己就要乖乖认命,人生如此,活着还有什么乐趣?若是玉秋离对他仿佛路人也就罢了,偏偏玉秋离怀着那种心思,却让他如何活在世上?「玉秋离,我杀了你!」萧泽满心俱是恨意,只想着下床拔剑将玉秋离斩杀于剑下,只可惜身体一动,下体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痛得钻心刺骨。做的时候被情欲驱使,完全顾不得难受,如今才感到被人强暴过后竟是这等折磨。以后这种日子还有得自己受的,若是玉秋离喜欢,要他主动配合都是常事。萧泽想到此处,更是不寒而栗,抓着床沿便要强行下床。「师兄,你停手吧。」玉秋离惨然一笑,「待你养好身体,我便任你打骂便是,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玉秋离话一出口,萧泽便感到自己忽然间止住了动作,像是真的听了他的话,停了手。眼睁睁地感觉到自己点了点头,挤出一个僵硬笑容:「师弟说的是。」这几个字音调古怪,玉秋离轻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十分欢喜,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才张开怀抱,将他抱在怀中,笑道:「只要师兄听话,秋离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萧泽偎依在玉秋离怀中,不由又是一阵气苦,心中的恨意更深。玉秋离口口声声说爱他,这才是可笑之极,若是有半分爱意,又怎么待他如布娃娃一般摆弄,却是毫无敬意?却听玉秋离十分欢喜地道:「师兄,你一天一夜未曾进食,我喂你吃些东西吧?哦,对了,吃东西之前要先漱漱口才行。」他扶着萧泽坐起,用两颗枕头叠放在他背后,让他能侧身卧着,才道:「师兄稍候,我让人去取青盐柳条来。」萧泽以前因白龙珠毒性初次发作时瘫痪在床,还以为那是生不如死,如今才知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以前最多也只是病重不能起身罢了,现在连说话都不由他控制,玉秋离用柳条蘸了青盐,毕竟十分不便,他只觉盐水倒灌入口,口中又咸又苦,竟从眼角渗出。玉秋离吻去他眼角泪痕,微笑道:「师兄哭了,我好心疼。」他的笑容说不出的诡异,萧泽的惧意从心底一点一点地渗了出来。玉秋离这种表情,是疯了么?会对白龙珠的药性这么感兴趣,他本来就是疯了吧!玉秋离喂了他喝了清水后,又喂了他一碗稀饭。因为萧泽动不了,玉秋离喂得很不习惯,米粒汤汁顺着下巴掉得到处是,玉秋离便不紧不慢地用手帕擦拭。萧泽此时也已说不出自己到底是愤怒多些还是恐惧多些,和个疯子实在没什么话可说,他也无法发出半点声音。对玉秋离来说,想必只要自己被他抱在怀中,至于其他的,玉秋离根本不在乎。晚上时玉秋离便抱着他说话,像是要把这十九年没说过的话说尽。萧泽虽然困得眼皮打架,但玉秋离说着,他便不得不听,甚至每一个字都仿佛振聋发聩,比师父的教导更要清晰。玉秋离所说的内容却是杂乱无章,从七年前两人的青梅竹马,到萧泽的朝秦暮楚,再到后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