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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翰越的腿。 “阁楼上?” 周翰越让路达在前面带路,朝着前面上阁楼的楼梯上方看了一眼。 路达拼命的摇着尾巴。 周翰越来到了阁楼上,推开了房门。 阁楼上的房门刚一推开,就能感觉到从窗户灌进来的风拂面。 可是放眼看过来,阁楼上空空荡荡的,只有阁楼的窗户大开着,白色的遮光窗帘被分夜风吹拂的席卷起来,在空中飞舞着。 周翰越心中一紧,皮鞋踩上阁楼的木质地板,大步走向窗边,抬手就将迎风拂面的帘子给拨开,朝着下面看。 看到阁楼下面是空空的地面,他才松了一口气。 转身,就看见徐思沐抱着腿坐在面对窗的墙边,,一双眼睛大而无神。 路达已经是抛到了徐思沐的身边,十分乖顺的卧在她的身边。 周翰越走到徐思沐的面前,蹲下来,平视着徐思沐的眼睛。 “就因为周翰枫那小子,你就伤心成这样?” 徐思沐的视线逐渐才慢慢的聚焦在一起了。 她看了一眼周翰越,“你也是么?” 周翰越抿了抿唇。 “什么?” 徐思沐忽然握住了周翰越的手臂,“周翰越,你也是计划中的一个环节么?” 周翰越明白了。 徐思沐此时并非是为了周翰枫而伤心,只是被一个好似是蝴蝶效应的圆圈给困住了。 从她接到周翰枫的短信开始,去了酒店,到扫黄大队的出现,再到她被当成坐台小姐一样给带下去,在大街上被陆清徐清雅冷嘲热讽,周翰枫的冷眼旁观,直到她冲动之下,去拿了刀子捅了周翰枫。 这本就该是一个圆环的结束了。 可是,却没有想到,就在这个圆环的终结,却是周翰越的出现。 周翰越出现的太巧。 他也是这样一环么? 徐思沐抬起眼,望向周翰越,“你是么?” 周翰越说:“不是。” “那你为什么会那么巧和的出现在那里?”徐思沐嗓音有些沙哑的问。 “因为我一直在关注着你。” 周翰越那天接到消息,相较来说已经是晚了两个小时了,他没有耽搁的就往酒店那边赶,没有赶上阻止,却赶上了善后。 “为什么会关注着我?”徐思沐困惑的问。 这次周翰越没有回答。 徐思沐思忖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睛,“是因为……我们以前认识,但是我给忘了,是么?” 周翰越点头。 她以前的确是认识他。 虽然是间接认识的关系。 而忘了,也不过是附带的同时。 徐思沐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她想要从地上站起来,或许是因为长时间抱着膝盖坐下的这个姿势,让她双腿一麻,就猛地向前踉跄了一下,周翰越一下就将徐思沐给抱住了,搂在了怀中。 徐思沐没有移开,她趴在他的怀中,回想起在两年前她的近乎是不平等合约的要求。 她要求和周翰越结婚,要求他帮她洗脱杀人罪的嫌疑,要求他和她两人能够井水不犯河水,要求从徐家搬出来,住进一个新的大房子里去,有全新的生活。 可是,这些看似无理的要求,周翰越却全盘接受了下来。 其实那时徐思沐为了自己的生存,还特别是将要求拔高了一段距离,可以让周翰越降低要求。 却没想到,他全盘接受,并且或许是怕遇上别人的阻拦一样,当天就拉着徐思沐去民政局扯了证了。 这是给她的一颗定心丸,他亲手喂她吃下了。 ………… 周翰越在房间里抽了一支烟,他开了房间散去烟味儿,关了灯躺在了床上。 他想起来以前的一些事情。 他从徐思沐口中听到有关于他的评价,那时,他刚巧是经过,就听见徐思沐在跟陆珩吐槽。 “你那个朋友,我总觉得他看起来不像是好人。” “为什么?” “他不是学精神心理学么,总觉得有点神神叨叨的。” “……” 周翰越本来该就这样离开,但是他从来不是避讳的人,直接推开了门,徐思沐看见周翰越,眨了眨眼睛,捂住了嘴。 周翰越看向她:“我都听见了。” 徐思沐:“……” 她顿时就不太好意思,跟陆珩嘀咕着:“第一次背后说人坏话就被逮到了,好尴尬。” 陆珩揉了揉她的头,笑了起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背后说人坏话了。” 徐思沐朝着周翰越吐了吐舌头,“肯定不敢了,现世报。” 周翰越想着想着,越发的没有什么睡意,就打算开了灯起来。 就在这时,房门从外面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周翰越没有动。 他只是眼睛眯起了一条缝。 这次,徐思沐是抱着被子和枕头过来的。 她小心翼翼,蹑手蹑脚,把门给关上。 借着黑暗的夜光,她来到了床边,没上床,直接躺在了床前的厚实地毯上,蜷缩在地上。 周翰越转头去看她,她已经是闭上了眼睛。 不过一会儿,女人的呼吸就已经平稳了下来。 地毯很厚,徐思沐就算是躺在上面,也不会有任何不适感。 周翰越撑着腮开着躺在地毯上的女人,蜷缩在被子里面包裹起来就好似一只蚕蛹。 这是缺乏安全感的一种睡眠姿势。 他知道。 等到第二天早上,兴许是生物钟的缘故,徐思沐醒得早,又抱着被子和枕头离开了,去了她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两人谁都没有提及。 就好似昨天徐清雅的那一出闹剧并没有出现过,而徐思沐和以往的表现依旧如常。 当天下午,杨沁渝就要离开了。 给周江河说的是要去寺庙里清修住一段时间。 徐思沐和周翰越在门口送杨沁渝。 杨沁渝不舍的很,可是腿都已经迈出去一步了,再怎么也不能收的回来。 “那妈走了啊。” “嗯。” 罗姨在一旁说:“夫人,您都已经说了八遍了,三少耳朵都要磨出茧子了。” “他敢?!他是我儿子。” 杨沁渝上车前,又对周翰越多交代了一句话。 “对了,卿卿这几天在外面玩儿的有点疯了,你这个当哥哥的多管教她。” “嗯,我知道。” 目送着杨沁渝的车离开,徐思沐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省油的灯总算是走了,最起码这段时间,田佩佩一个人暂时不会在翻出什么风浪来了。 徐思沐脸上的疹子就在这两天又消掉了一些,大多都只剩下印子了。 梁锦墨专门搞来了一盒孕妇可用的祛疤药膏,让徐思沐先涂抹着。 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