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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简淡道:“不用了吧,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嗯。”广平拿起一个麻团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吩咐那宫女,“你再走一趟,告诉世子,那小乌龟是本宫送的。” 宫女还没去,烦人走了过来,说道:“启禀殿下,我家主子知道东西是谁送的,也知道是谁做的。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些点心请简三姑娘务必笑纳。” 这边骂他乌龟,他就还一个笨蛋,啧,就不能让让女孩子吗? 广平撇了撇嘴,亲手把碟子接过来,放在小几上,笑道:“行啦,那小子就那样,甭跟他一般见识。这团子挺好吃,你尝尝。” 人家公主都不在意,简淡还能说什么呢。 “好像是美味斋的麻团。”简淡最喜欢这间铺子的麻团,每次进京都会买些在路上吃。 她捏起一个放到嘴里,软软弹弹的,似乎还有些余热,恰到好处的甜驱散了不快,心情也重新飞扬起来。 …… 月牙山,顾名思义,山形像弯弯的月牙。 温泉带分布在山北侧的峡谷里,权贵的温泉庄子就建在这里。 申时左右,一行人到了地界。黄土烧制的马路极平坦,沈余之的马车走快了几分,骏马“嗒嗒嗒”地小跑起来,带起一阵风。 广平捋了捋被风吹起的碎发感叹道:“难怪父皇不愿回宫,还是山里凉快呀。” 简淡点点头,正要说话,就听前面有人说道:“诶呦,这不是老十三的车嘛。” 广平探头看了一眼,“怎么是他们?” 她似乎有些不屑。 简淡觉得来者不善,把自己从窗口挪开,往里面坐了坐——广平是公主,可以没规矩,她若公然探头出去,定会遭人非议。 “十哥,十五弟。”前面传来沈余之的声音。 “哈哈,老十三啊,总也没见了,晚上聚聚吗?。” “是啊,十三哥,好久不见。” “今儿不聚了,太累,明天再看。” “萧仕明见过睿王世子。” “嗯,你们玩,我先走了。” 马车又动了起来。 广平拉上车窗,“藏好,千万别让他们看见了。” “为什么?”简淡问道。 广平摸了摸鼻子,没有回答。 外面的议论声变相地给了简淡答案。 “十哥,这小子居然带人来了。” “女人吧,不然怎么都不介绍一下。” “很有可能,要不……我们打个招呼?” “算了吧,那小子身子骨不好,好不容易开回荤。走,咱们也进去,别让美人们久等。” “世子所言极是,哈哈哈哈哈……” 马车缓缓驶过,简淡透过窗缝,恰好看到笑得张狂的萧仕明。 十哥是齐王世子,十五弟是庆王的嫡五子,萧仕明则是英国公世子,他与齐王世子是表亲。 上辈子,萧仕明娶了简雅,简淡在自己的丧事上见到过他。 此人出身名门,容貌俊朗,才学出众,擅长画鲤鱼,在书画上颇有才名。 简淡一直以为简雅嫁得极好,今日方觉她知晓的与真相可能大有出入。 那么,简二老爷真的了解这位女婿吗,还是他看中的仅仅是萧仕明的身份呢? …… 快到月牙山的尽头时,马车拐进一个朱红色大门,沿着林荫道又走了盏茶的功夫便停了下来。 简淡跳下车,然后回身准备扶广平下来。 广平孩子气,看简淡跳得利落,连凳子也不踩了,也直接跳了下来。 两个小姑娘相视而笑。 “咳咳。”沈余之在前面咳了两声。 简淡顿觉头皮发麻,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去…… ☆、第33章 沈余之面无表情地站在简淡身后。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两尺。 这是简淡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见到站立着的沈余之。 她没抬头,视线平平地掠过去,只能看到沈余之下巴上的那道浅沟。 即便不对视,也能觉察到对方目光中的压迫感。 明明只是个病秧子而已。 简淡不甘心地想着,垂首行礼道:“简三见过世子。” “嗯。”沈余之似笑非笑地应一声,对广平做了个请的手势。 广平拉住简淡的手,“走,我们先换衣裳,然后骑马去。” “好。”简淡道。 二人跟在沈余之身后进了垂花门。 太阳从西面照过来,把沈余之的影子拉得足够长,简淡每走一步都能踩在他的身上。 “老十三,我们住哪儿?”广平问道。 沈余之道:“小姑住曦和院,简三住半弯阁。” 讨厌和烦人惊讶地看了沈余之一眼。 主子这是怎么了?非但没叫肩舆抬着,还把简三安排到了眼皮子底下——望月苑在半山坡上,与山下的半弯阁相对而建,站在阁楼上就能看到下面的一举一动。 他家主子到底什么意思,喜欢简三,还是方便戏弄? “不用那么麻烦,简三跟我一起住。”广平喜欢热闹,好不容易有个合口味的同龄姐妹,实在不想独居。 “半弯阁。”沈余之言语精简,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庄子进深不长,一行人很快就到了一座两层的绣楼前。 沈余之在栅栏门前站住,指了指隐匿在山腰处的白墙青瓦的建筑,说道:“我在那里。” 广平公主道:“哟,住山上啊,好地方,等我闲了就上去看看。” 简淡意外地看了沈余之一眼,这厮倒是会享受生活。 沈余之没有回答,视线往简淡这边一转,与她的目光对上,随即又转了回去,抬脚上了一直跟在后面的肩舆,往林荫小径的深处去了。 广平不以为忤,解释道:“这小子就这样,古古怪怪的,但人品不差,走,咱们进去。” 这话简淡可不敢苟同,尴尬地笑了笑。 二人上了绣楼,分住东西两个主卧,各自换好胡服,又一同下楼,沿着山脚下的羊肠小道去了围场。 围场里撒着欢的跑着几匹神骏的马。 广平叫来马倌,选一匹温顺的黑马骑了上去。 简淡骑术不错,虽说做了三年寡妇,但也没生疏多少,一登上马鞍,她便适应了一切,轻快地驱使着身下的白马小跑起来。 “来啊,追我!”广平挥着鞭子喊道。 简淡一夹马肚子,追了上去。 花骨朵一般的两个少女互相追逐着,一个红衣黑马,一个蓝衣白马,整个围场都鲜活了起来。 沈余之站在窗边观望片刻,转身走到衣柜前,对正在选衣裳的烦人说道:“第三件。” 烦人默默把手里的棕红色胡服放了回去。 换好衣裳,沈余之坐肩舆下山。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