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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宴带着何栖迟走到里面,沙发上慵懒蜷着的红色身影吸引了何栖迟的目光。 “……聂月?” 聂月正百无聊赖的看自己微博下评论,一抬头瞧见一身白裙的何栖迟,目光流转,唇边勾起一个极媚的笑:“有点巧啊。” 林泽宴回头对何栖迟温和的笑了笑:“你在这好好玩,我出去了。” 这是林泽宴的朋友聚会,里面的人何栖迟都不认识,刚进门的时候何栖迟有点尴尬,现在才知道聂月也在。 林泽宴应该早就知道她在,所以才会带何栖迟过来。 滴水不漏,为她考虑得周到极了。 林泽宴在的时候聂月还装的像个人,他一走,聂月一把拉住何栖迟往沙发上一歪:“从实招来,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贝加尔湖 第十三章 “勾搭什么,你可别瞎说。” 聂月凑近何栖迟:“哟哟哟,没勾搭你脸红个什么。” 何栖迟皱起眉头。 聂月太了解何栖迟,看着挺攻的,其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半点经验也没有,是个地地道道纯纯净净的小雏儿。 聂月过去捏她的脸:“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何栖迟不答话,聂月“啧啧”两声说:“那么多追你的,怎么就是林泽宴了。” 何栖迟:“林先生怎么了么?” 聂月说:“我也不知道,说不上来,心思太深了,看不清摸不透的那种。” “之前晏氏林氏合作,有高层把公司机密卖给对家公司,林泽宴把那个高层得到的钱取出现金,放着那位高层的血,直到他的血把这些现金全都染红,才把人送去公安局。” 何栖迟:“这是林先生做的事?” 聂月:“是啊,我去找晏惊寒,不小心看到这一幕。很恐怖的,林泽宴的眼睛好像都被染红了一样,嘴边还在温和的笑。” 当时聂月忽然出现,晏惊寒慌忙叫停,捂着聂月的眼睛就往外走。 但聂月还是吓坏了,一连好几天做噩梦。 “这是林先生做的事?”何栖迟不太敢相信。 “我骗你干什么!”聂月说。 “那……” 何栖迟想问那林先生有女朋友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聂月多精啊,一眼就看出这小雏子想问什么。 “女人这方面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以前好像听晏惊寒说起过一次,林泽宴爱过一个姑娘,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的那种。” 何栖迟心里像是戳进一柄刀子,痛得她呼吸困难。 停顿了一会儿,她尽量稳着声音问道,“那姑娘现在在哪里啊?” 聂月本就是想激何栖迟一下,但是看到她有点失落的小模样又不太忍心了。 “好像……去世了。” 那个姑娘过世之后,林泽宴发了狠。 用最毒的商业手段逼得整个骆氏破产,欠债无数。总裁自杀,夫人早亡,剩下的亲属儿女做过的错事一一被警察翻出,罪证确凿,坐牢的坐牢,逃跑的逃跑。 曾经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的骆氏,血流成河,几乎一个人都没有剩下。 而这些,全都是林泽宴的手笔。 这样阴毒的事情,聂月打量着何栖迟的神情,觉得还是不要告诉这只小奶狗得好。 聂月话锋一转:“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觉得林泽宴对你有意思。” 何栖迟“腾”的一下坐起来:“你算了吧,我们也就是朋友。” 聂月:“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朋友就朋友呗,而且我没说谎啊,林泽宴从来没有带女伴来过这种私.密宴会。” 何栖迟心里的阴霾散去了一点,还有点小期待,嘴上却说:“那是因为今天恰好在一块儿罢了。” 聂月:“林泽宴亲自过去接你的?” 何栖迟心里的小期待越来越重了,热度有点上脸:“是啊。” 聂月看着何栖迟的小脸越来越红,笑得不行。 “而且林泽宴怎么可能特地抽出一天来陪你。” 何栖迟:“特意抽出一天?” 聂月:“你今天休息吧?他拒绝了么?” 何栖迟:“没有啊。” 聂月:“之前晏惊寒就请过他,他今天有场会议就推辞了,但是你一找他呢,会议就被推辞了。” 聂月这个人说话永远半真半假,何栖迟告诉自己不要轻信。 ……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想要相信。 “是吗?” 聂月保证:“当然是真的。” - 傍晚时分,其他人差不多都散了,门口两个人并肩进来。 林泽宴给何栖迟介绍:“宋清砚,沈慕。” 何栖迟朝他们点了点头。 “这位,何栖迟。” 她的名字从他的口中念出,轻轻捻着绕着,嘴唇微微抿起唤出最后一个字。 语气里莫名揉了几分温柔。 何栖迟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的名字这样好听。 何栖迟仰头看了他一眼。 翩翩贵公子,优雅倜傥。 当年——是不是也用这样一道声音念着他心上人的名字呢? 极尽温柔,极尽缠绵呢? 何栖迟低下头,心脏像是生了一场重病,总有丝丝缕缕的疼。 “晚上我们干什么?”沈慕说:“不如打麻将吧,很久没玩了,寒哥你家有没有麻将啊?” 晏惊寒:“……有。” 何栖迟坐在沙发上,林泽宴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里面的黑色衬衫,袖子略略挽起,长腿一伸,坐在沙发旁边的扶手上。 偏头问她:“会玩么?” 何栖迟垂眸:“哦……会啊。” 打麻将打牌各种酒吧游戏已经各色桌游,何栖迟全都会玩。 “那你替我上,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何栖迟:“我上?” 林泽宴:“嗯。” 沈慕行动力极快,说完没一会儿麻将桌就支起来了。 聂月不会玩,负责在旁边鼓捣手机,外加给晏惊寒捣乱。这边沈慕,宋清砚,晏惊寒,外加一个何栖迟凑在一起。 沈慕把规则说了一遍:“先说好,不带欺负人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沈慕说这话的时候把目光投向林泽宴。 林泽宴浅笑:“好。” 何栖迟回过头小声道:“什么欺负人啊?” 林泽宴稍稍靠近她一些:“他觉得所有赢他钱的都是欺负他。” 两个人靠得近,林泽宴压低了声音在何栖迟耳边,气息悉数扑向她,羽毛似的拨的人痒。 何栖迟运气还不错,第一把开始没一会儿就听了。对面晏惊寒打了一个二筒,何栖迟想碰,有点犹豫。 “可以等一等。”林泽宴说。 何栖迟还不等问为什么,旁边的沈慕一个三万下来,何栖迟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