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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悠捧着蒋文斌的脸,就把自己的额头凑了过去。 额头抵着额头,使劲的蹭了蹭,姜悠抱着蒋文斌的脑袋就是不撒手,喜欢的不得了。 说出的热气喷在蒋文斌的脸上,咫尺间的红唇轻轻说:“蒋文斌,我好喜欢你呀,我现在又更喜欢你了怎么办?” 蒋文斌看着抱着自己不撒手的人,精致的小脸在自己面前放大,他目光不管往哪里移,满眼都会是她。 像是被诱惑了般,蒋文斌放下手里的钩针,伸手抱住贴近的脑袋,轻启薄唇。 屋内升起一股燥热,纤细白嫩的胳膊,攀住了另一个人的脖颈。 松开,红艳艳的小嘴呼呼的喘着粗气,蒋文斌也不慌多让,两个人都似乎都不会换气,用力的像是要憋死自己。 喘着粗气的小脸上,粉红的绯色更衬的人肤如凝脂,娇嫩艳丽的像是三月里盛开的桃花。 姜悠调皮的来回吐着舌头,视线瞟到一直看着的她的大黑熊,红唇一勾,又嗷呜一声扑了上去。 整个人跨在蒋文斌身上,双臂像是藤蔓一样又缠绕上了蒋文斌的脖颈,轻轻的吐着气诱惑的说:“再来一次吧。” 红唇微挑,配上还染着桃色的眉眼,美的像是个勾人精魂的妖精。 “不,不行。”本来还笑着的蒋文斌,有点慌,赶紧拒绝了。 他要去洗个澡! 说着,就想站起来,结果刚起了一点,整个人就又被姜悠给拉趴了下来。 红唇凑近。 “……”一切想说的话都被堵住了。 最后,姜悠哀怨的坐在沙发,看着起身上楼洗澡的人,气的攥起小拳头狠狠的垂了几下手中的软枕。 怎么每次都这样呢!气死她了! 旁边的毛线团,都被姜悠无情的拍了一巴掌。 晚上,姜悠抱着枕头坐在蒋文斌的床上,说起柳阮的事情。 “以前的事我都记不得了,我也是哪天才知道张巧竟然和我是同乡,没想到张巧竟然是柳阮的女儿。”说到这,姜悠有点唏嘘。 听到姜悠的话,蒋文斌皱起了眉头:“那个叫张巧的在学校总是和你作对吗?” 姜悠愣了一下,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那倒没有,我就是觉的她脑子可能有点问题,真有问题的那种问题。” “嗯。”蒋文斌应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姜悠的小脑袋,淡声说:“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姜悠听话的点了点头。 想到什么,姜悠好奇望向蒋文斌开口问道:“对了,那个柳阮是怎么死的” 蒋文斌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瞬间就肃起了一张脸:“问这么多做什么!回去睡觉去!”刚才还温温柔柔的人一转眼就开始凶巴巴赶人了。 柳阮死于花柳病,蒋文斌知道,但是这话,他对着姜悠却说不出来。 姜悠扁嘴:“不说就不说嘛,你怎么能凶我呢!”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姜悠瞬间就直起了腰板,要多理直有多理直,要多气壮有多气壮。 蒋文斌的浑身气势,瞬间都弱了下来,解释道:“我没凶。”好大一只蔫耷耷的,显得特别委屈。 “你就是凶了!”姜悠分毫不让,转瞬眨眨眼睛,又笑嘻嘻的凑上去,伸手扒住蒋文斌的胳膊小声的商量:“今晚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她觉的她得隐晦的提醒提醒他结婚的事了。 结果…… “砰”的一声,姜悠被蒋文斌连人带枕头的都扔了出去。 怂怂的姜悠,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关着的门,然后叹了口气,特别寞落的转身抱着枕头走了。 唉,想结个婚怎么就这么难呢。 门内,蒋文斌黑红着一张脸。 她脸皮怎么……怎么就能这么厚呢。 半夜,蒋文斌躺在床上还没睡着,一直在思考这几天发生的事。 根据自己掌握的情报,再加上陈大可给的消息,蒋文斌几乎可以肯定,事情就是哪伙人干的,以他们的条件想要造出一份带着七八分真实的假资料,那就容意多了。 把他都绕了进去。 他们的目标,很可能是报仇泄愤,想到这蒋文斌心里一沉。 蒋文斌没想到当初随意设的一个局,竟然会牵扯到这么大,这么广。 他一直防备着上面的人找陈大可麻烦,结果没想到,那群人直接就找到了他身上。 这也是蒋文斌一开始没能往这方面想的原因,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久才查到消息。 想到资料里显示的柳阮的信息,蒋文斌的眼神一瞬间就暗沉了下来。 既然, 有些人在病院里都待不住,那她就去坟墓里待着! 关于哪伙人的心思,蒋文斌也能猜的到七七八八。 正在思考怎么布网的蒋文斌,忽然,侧耳一动,就听见房门“吱呀”的一声响了。 期间还伴随着几声轻声的呼喊:“蒋文斌?蒋文斌??” 应该睡着了吧? 姜悠抿嘴笑了下,她好几次要求和他一起睡,他都不同意,那她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抱着枕头,姜悠弯着要,迈着猫步,鬼鬼祟祟跟做贼似的朝蒋文斌的床沿靠近。 摸到床沿,伸出小手轻轻的掀开被角,小心翼翼的就要往里钻…… “啪”的一声, 灯开了。 刺眼的亮光,瞬间就照满了整间卧房。 姜悠还保持着掀着被角正要往里钻的姿势。 蒋文斌黑着脸看着捏着被角的人。 姜悠脊背一僵,缓缓的从被子里退了出来,抬起头,干巴巴的假笑:“嗨……” “砰”的一声,姜悠又被扔了出去。 第61章 无题 因着被蒋文斌扔出去的事, 姜悠气的两天都没有搭理蒋文斌。 看着到现如今还气呼呼的坐在沙发边缘不肯跟自己说话的人, 蒋文斌抿了抿嘴, 有点无措。 想哄又不知道怎么哄, 以前的招数, 对姜悠来说就好像免疫了似的,不管蒋文斌怎么做,姜悠都始终冷着一张脸, 摆明了不愿意搭理的模样。 蒋文斌拿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装模作样的坐在姜悠的不远处。 眼神时不时的朝姜悠那瞟, 奈何姜悠此时高冷的连一个眼神都不舍得,这对蒋文斌来说,就显得格外不一样了。 以往, 一向都是姜悠缠着他的。 握着手里的东西,蒋文斌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身子却悄无声息的往姜悠的方向靠近,地上的两只脚也跟跳街舞似的扭来扭去,慢慢朝姜悠的方位挪去。 不一会功夫, 几下就慢悄无声息的挪到了姜悠身边。 眼睛小心翼翼的瞟向低头勾着自己东西的人,蒋文斌咳了一声, 试图引起姜悠的注意。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