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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出来一张,毫无表情的俊秀容颜。在照明灯的加持下,显得格外阴森诡异,把地上坐着的艺术家,吓得抖了又抖,慌忙摇着头摆着手,哆嗦道:“我我我……没拿走什么这里的东西啊。破,破仓库,就算有东西,也肯定是脏了吧唧的。而且……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为了安全,怎么也不会乱摸乱碰的。”“可是,王员外从来都不会冤枉人的。是不是手欠拿了什么东西自己忘了。要不,你再仔细想想?”拓麻揉着酸痛依旧的肩膀,建议道。“但是,王员外,你怎么这么确信,这个书生脸,曾见过咱们找的‘东西’?是从这幅画中看出来的?”拓麻纳闷道。“那幅没有脸的九天玄女的画像上,原本是画过一张脸的。只不过,大概是因为作画人,对于画上去的那张脸,不太满意,所以又用白色涂料,盖上了。打算有灵感后,重新再画。刚才我贴在墙壁上,就是为了看看,之前他画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结果,经过强光的探照,以及我自己用纸,轻轻擦拭了下覆盖的颜料,看到了完全出乎意料的一张脸。”王行云的唇角,不自然地抖了抖。“出乎意料的脸?是咱们的熟人么?”拓麻难得地站直了身体,慎重地问道。“不仅是熟人,还是老熟人呢。那九天玄女之前画上的,怎么看都是白芷的脸。”王行云抬手揉了揉眉头,答道。“白芷?人头草泥马男神?”拓麻惊讶道。第180章残存的雕像对于人头草泥马男神的称呼,王行云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但作为局外人的书生脸,却愈渐迷茫。但他的反应却足够快。根据刚才这两个突然闯入他日常工作环境陌生人的对话,他很快就明白,问题出在了他这幅画作人物的相貌上。“唉,你们是说九天玄女之前画的脸么?那是我机缘巧合下,得到的一个塑像残存的头部。虽然是位男性,但很有个人特点,我觉得很符合我心目中,作为中国上古神话中的传授过兵法的女神,被古人所崇敬的九天玄女的容貌特征。就用塑像的脸为灵感,创作了最初的版本。但是,完成后,却发现,过于现代特征的脸,并不适合古代题材壁画的创作……感觉像是……”书生脸有点词穷,找不到合适的言语形容那种挥之不去的浓厚怪异感。“感觉像是,偷了别人脸的仙女。是这个意思么?”拓麻强忍着笑,抖着嘴唇,插嘴道。“对对,是有这个感觉。总之,怎么看怎么别扭!”书生脸赞同道。王行云虽没吭声,但心中的想法,大概也跟拓麻相差无几。白芷的相貌,在再苛刻不过的颜狗眼里,也绝对算得上高等里偏中上的容貌。但好看归好看,他容貌上,再表现出温柔和蔼的表情,他也是一个高档会所里,业绩常年居于榜首的头牌男公关。常言道,相由心生。这样成长环境的容貌,怎么美化和再塑造,都洗不掉那股子渗透至骨髓和精神内部的风尘气。这样气质的男人,你非要把他的脸放到在近现代,被道教奉为高阶女仙与术数神,且在多类影视剧、电影、、游戏中,出现频率特别多,认知度特别高的九天玄女的画像上,效果能不别扭和怪异么?“那这幅画,你打算怎么处理?继续空着,等有灵感再说,先开始另一幅新的?还是怎么样,都要把这幅画完了再说?”拓麻颇为同情地望了望墙上面团脸的玄女,又瞥了瞥唉声叹气不断的书生脸艺术家。“做普通的工作,都要强调专注性,更可况吃艺术这碗饭的人。不画好手头的,我是暂时没心情去重新规划新的创作了。所以回归到我们一开始时候的话题。恩,小伙子,你有兴趣给我当模特么?”书生脸似乎观察了拓麻的脸部线条许久,才终于找到机会把话题引到这个方向。“哈?你怎么还惦记着这茬呢。我记得在你犯病之前,我明确告诉你了,没兴趣。不只是我,我建议另外那一位帅哥,你根本问都别问。他可比我难交流多了。惹急了,当心你的鼻梁骨。”为了防止那莫名其妙的艺术家,去sao扰王行云,拓麻很贴心地对着他的脸,比划了一个挥拳的动作。十分简单有效地让蠢蠢欲动的人,彻底闭上了嘴。拓麻虽然嘴上狠狠拒绝了对方,心情倒还不坏。想来也是,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被陌生人邀请了一份工作,即使不喜欢,但也算是对方对自己的一种变相认可。更可况,顺着厂房宽阔的空间,一步步走来,看了这么多令人惊叹的画作,拓麻对书生脸艺术家的看法,已有了较大的改观。已并不再把他当做是以艺术为幌子,到处坑蒙拐骗少男少女的色狼兼恶棍了。即使如此,他也依旧对当他的模特无比抗拒。原因无他。拓麻想象了下,把墙上那个曾画着人头草泥马男神白芷脸仙女的画像,脸变成自己的……那画面太惊悚,他想都不敢继续想了。“那个雕像呢?”王行云握着手机,用灯光晃了晃艺术家的脸,示意他是在跟他说话。“那个摔碎的,仅剩下一个头部的雕像?我处理掉了。因为越看越心里发毛,感觉那个雕像的表情,简直像是获的。再加上,我的创作受此影响,就此卡住了,已经连续三个星期,没有动过笔了。也算是有点迁怒吧,我就趁着一次大扫除,把雕塑和其他创作中产生的垃圾,一起丢掉了。”书生脸艺术家感叹道。似是有点不舍,又有点释然。“扔哪儿了?”王行云难得对一件事情,不依不舍地持续追问道。“怎么了王员外,那个什么破塑像,跟咱们要找的东西,有关系么?”拓麻不解道。“不是有关系,而是那极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王行云摘掉一只手套,倍感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耐着性子解释道。拓麻愈加糊涂了。但他很清楚,现在不是一个,适合一问一答,做详细解释和分析的好时机。于是转过头,几步走到了书生脸艺术家坐着的位置。用鞋尖点了点他附近的地面,很不客气地问道:“那可是我们意外丢失的,一位大师的旷世遗作。你小子得到了还不珍惜,还给当做垃圾处理掉了。快点老实交代,给扔哪儿了?可别跟我说,你当垃圾给倒了,让我们去市中心统一处理垃圾废物的垃圾场去自己找。这里荒无人烟的,说不准我们哥俩心情不太好,也跟你迁怒于雕塑那样,迁怒与你,把你也当垃圾处理了。说起来,要不是我们,你在不久的刚才,早已经变为一坨不会动的垃圾了。”这话说的毫不客气,但也的确是个不争的事实。于情于理,拓麻和王行云,都救了书生脸一命。他可以不感恩,但目前的形势,也确实是二对一,怎么也对他不利。更可况,艺术家自己的身份,通过这一厂房的画作,已基本毫无悬念。出了这个废弃工厂,去街上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