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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拿出了我的手机递给他, “要不你看下我这款怎么样?” 他神色自然的接过手机,然后翻看了下。 于是我转头对柜台小姐说,“我看到你们这里有和我这款一样的,拿个出来看下。”然后我问云雀,“你要什么颜色的?” 他抬眸看了眼, 然后用清冷的声线说道, “一样的。” 柜台的售货员拿了出来。 我拿起来看了看, 感觉还行, 然后递给云雀。 云雀垂眸看了看手机, 然后嘴角微勾了下, 顺手将我的手机摆放在了他的新手机旁边。 我看了眼, 两个同色的手机放在一起居然还有点像双胞胎同款。 我看着云雀明显缓和了的神情,然后问道,“就它了?” 他微微颔首,然后将手机装好, 准备离开。 我拉住他,“等等付钱?” 柜台售货员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道,“不不不不用,云雀前辈不用付钱的。” 我回头看了眼云雀,他神情淡定,早就习以为常。 我想起了之前给沢田送便当的时候,连正在上课的老师对云雀都要恭恭敬敬的 看来云雀真不愧是并盛凶兽。 在买完了手机后,我申请道:“委员长,我可以走了吧?”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想着什么。 于是为了提醒他,我提了下手里装着药的袋子给他看,“我就是出来买药的。” 他看向我,“什么药?” 于是我就简单说了下沢田纲吉被揍的事。 当然,我没说他被揍是因为听说了里包恩亲了我然后找茬不成反被揍这件事。 我也是要面子的好不,被人强吻什么的 哪怕是里包恩也不行。 云雀勾了下嘴角,像是冷笑但又带了一丝愉悦的笑了下。 我想,大概是想像到了沢田被揍的惨状,这件事愉悦到了他。 于是我询问道,“我回去了?” 他点了点头,“回去吧。” 于是我跟他挥了挥手,告别。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不禁在想。 我怕里包恩是因为他那异于常人的气场以及他的身份以及他的武力值,但我为什么要怕一个和我同龄的云雀呢? 然后我仔细想了下,发现里包恩有的云雀也有。 气场 他有。 身份他是并盛一霸。 不,我是说,他是管理着并盛的最高的存在,并盛的委员长是也。 武力值嗯,他太有了。 虽然目前还比不上里包恩,但是在普通人,或者说,在里包恩之下的一众人当中,他已经足够的强了。 我收到了日向发给我的短信。 从上次在体育场结识并且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他时不时的会给我分享一些有关排球方面的事情。 再加上他本身自来熟的个性,一来二去的,我们也算半个朋友了。 我看了下,他说这周末会到东京进行为期一周的合宿,问我有空的话要不要来观赏。 我想了下,我当然是有空的,但是问题是,合宿这种事情可以让外校的无关人员进去吗? 当我将这个问题发给日向之后,他那边沉默了好久。 我把手机随手放在一边,然后下楼洗漱去了。 结果洗手间有人在了。 就在我准备拿着毛巾回去的时候,门开了。 我在水蒸气之间看到了头发湿着的沢田。 他是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一种水汽,而且头发也不像平常那样蓬松,眼神倒还是湿漉漉的。 打开门猝不及防看到了我,他明显被吓到了。 沢田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双手居然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胸口?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这不是穿着衣服吗?” 他僵了僵,把手移了下来,“真、真理,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了他一眼,“当然是准备洗澡啊。” 他原本因为蒸腾的水蒸气变得红扑扑的脸顿时更红了。 我靠在墙壁上,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你这么容易害羞吗?” 他不自在的后退了一步,“不、不是的” 我摇了下头,绕过了他,“我去洗澡了。” 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 我回头看去,他一脸的紧张,但还是努力抬头看着我,“因为,因为是真理所以在你面前,我会特别的紧张。”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说我长得和里包恩一样吗?” 沢田: 他很明显的有些挫败,但尽管如此,他拉着我的手依然没有松开。 “不是的。”过了片刻,他说道。 我看向沢田。 “是因为”他咽了咽口水,“我我” “ciaos。”里包恩穿着浴袍忽然出现。 沢田被吓得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里、里包恩?!” 我低头看着穿着浴袍、连头发都用浴帽裹住的里包恩,跟他打了声招呼,“你也洗澡?” 他抬起头,友好的邀请道:“要一起洗吗?” 沢田挡在了我的面前,“不可以啦里包恩!” 我感觉有些好笑的拍了拍沢田的肩膀,“里包恩还这么小,你在想什么啊。” 然而这句话一出,沢田和里包恩两个人都沉默了。 我摸了摸下巴,“难道我说错话了?” 我想到了十年后已经是个成年人的里包恩,又低头看了看现在不过是个二头身婴儿的里包恩,觉得事情大概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但是无论如何,澡还是要洗的。 于是我拿好东西,一只手握上门把,“你们两人可以慢慢交流情感,我先进去了。” 沢田回头对我点了点头,“嗯、好。” 洗完澡回到我房间后,我看到日向给我回了消息。 【日向:我刚问了教练,他说可以!到时候你跟着我们一起进去就好啦。】 【可以,正好,到时候我去接你。】 向日向询问了他们来东京的时间和地点后,简单和他聊了两句,我就准备去吹头发了。 结果我没能找到我的吹风机。 于是我只好擦了擦头发,然后走到沢田卧室门前,敲响了他的门。 “来了。”沢田打开了门,大概没想到是我敲门,他的神情有些惊讶,还带了些受宠若惊。 所以你受宠若惊个什么? “真理?怎么了吗?”他问道。 我:“我找不到吹风机了,你房间有吗,借用一下。” 他点了点头,“啊,有的。”沢田用食指挠了挠脸颊,略微腼腆的笑了下,“你要在我房间里吹吗?” 我想了下,也没什么差别,于是就点头应下了。 跟着他进了屋,我发现里包恩居然在一边的吊床上睡着了,连鼻头都冒出了鼻涕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