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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站在球场之后,他的传球和音驹其他队员之间完美的配合了起来。 “我发现。”黑尾忽然出声,然后胳膊肘压在我离他近的那侧肩膀上。 我抬眸瞥了他一眼,然后伸出手指弹了下他胳膊肘,“你为什么那么自来熟。” 他笑了下,然后继续道,“你好像对研磨很关注啊?” 我摸了摸下巴,“有吗?” 我想了下,“大概因为他的声音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吧。” 黑尾有些无语,“就因为这个?” 我反问:“不然呢?”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好吧。”他嘀咕了一声,“不过我怎么没发现研磨的声音哪里印象深刻了。” 黑尾自然的把话题绕了之前说到了一半的话上,“我说,真理,联系方式。” 我都快忘了这一茬了,他居然还记得。 不过他都又提了一次,我也不好拒绝,而且说实话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于是我把手机拿出来,跟他交换了下联系方式。 由于日向他们是过来合宿的,因此午饭以及晚上睡觉都是在这里解决。而我中午并不想待在这里,于是我过去和日向道了别。 “啊”日向有些不舍,但很快他就振作起来,热情的邀请道,“那你之后有空了还要过来啊。” 我点了下头,“好。” “真理要走了吗?”西谷抬起头问道。 我应道,“对。” 日向拍了拍旁边的影山,“我说影山,真理都要走了你不告个别吗?”他故作鄙视的挑衅影山,“你这人好冷漠啊。” 影山额头冒出了青筋,他握紧手瞪了眼日向,然后抬起头别别扭扭的看着我。 “那个再见” 我失笑。 影山虽然看起来一脸冷漠很难接触的样子,但是看着他和日向的相处,我大概了解了,他的性格与其说是冷漠,不如说是缺根弦。 和他们挥了下手,我似有所感的抬起眸,和月岛萤即将要收回去的视线对上了。 我微感惊讶。 他的目光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样,淡淡的,如同月光一样,并不过分冰冷,但也绝对不算热切。 是一种处于两者之间的,像是手摸到丝绸一样的凉凉触感。 于是我对他点了下头,“再见。” 他的视线从眼镜下望来,过了片刻,微微点头,“再见。” “呐呐真理。”蓝波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腿。 我低头看了他一眼,“怎么?” 蓝波:“蓝波大人,想要吃布丁。” 蓝波平日里不哭不闹的时候,是一个相当乖巧可爱的孩子,再加上奶牛的造型还为他加了一些萌值。 面对着这么可爱的小孩子提出的要求,我当然是—— 拒绝了。 开玩笑,布丁总共没几个,无缘无故的,我为什么要给他。 于是我冷酷的拒绝了他。 蓝波的眼中立刻弥漫上了泪水,“要忍耐。” 要忍耐是蓝波的经典台词,一般当他受到欺负或者感觉到受委屈的时候,他会说这句话来安慰自己。 所以今天他这么快就感到委屈了吗。 我想了下,然后将蓝波抱到我腿上,“给你吃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眼泪立刻收住了。 我说,“你要让我用一次十年后火箭筒,怎么样?” “成交。”蓝波很爽快的立刻答应了。 十年后火箭筒真的是一个很bug的发明,当然也是一个很不科学的产品。但是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它很便利,而且相当能够满足人的好奇心。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它并不能百分百穿越到自己当前时空的十年后,也不能够定位坐标。 蓝波一边吃着布丁,然后问我,“真理,你为什么想去十年后啊?” 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大概是闲的吧。” 不,我当然不是闲的。 我只是想要去看一看我的十年后。 这是我第一次萌生出这样的想法。 以前我对这些都是漠不关心的。当然,现在我也一样的不关心。 十年后的我是什么情况,是死是活,我都依然认为和现在的我无关。 现在我之所以想要前往十年后,为的是满足我的好奇心。 我低头看着火箭筒,然后拉开了它的保险栓。 一阵粉色烟雾散开,我来到了十年后。 我目前处在一个像是会议室一样的屋内,里面空无一人。 考虑到我只能在这里待五分钟,于是我这次没有去考虑可能会吓到他人的可能性,我直接来到门前,打开了门把手。 就在我要打开门的时候,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在那一瞬间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被人锁住了喉咙反压在墙壁上,腰间被抵住了一把枪。 “看我发现了什么,一个误入禁地的”他说的是我不认识的语言,至少不是日语。 似乎是说到了一半发现了什么,身后成熟而富有魅力的男声忽然顿住。 我感受到他的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脖子摸到了我的下巴。 考虑到暂时没有危险了,于是我大着胆子伸手压住了他的手指。 “这位先生,请你冷静下来。”我用英语说道。 在听到我声音的那一刻,他松开了手,放开了我。 “真理。”他用日语说道。 我回头看去,发现进来的人居然是里包恩。 正确的说,是大人模样的里包恩。 我后退一步,冷静的看着他,“好久不见,吃了金坷垃的里包恩。” 里包恩: 他一只手按了按自己的帽檐,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有着重逢的惊喜,“你用了十年后火箭筒?” 我点了点头,“很显而易见不是吗。” 我转过身,为了节省时间直接切入正题,“这个世界的我死了吗?” 他的动作一顿,黑色深沉的眸子的看了过来。 我停在原地,一时之间居然不敢做什么。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他问我,然后道,“这里之前可是放着你的骨灰盒呢。”他的嘴角勾着一抹带着嘲讽的笑容。 骨灰盒? 我摸了摸下巴,“十年后的我居然成了骨灰。” 他沉默在原地,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压抑。 我咳嗽了下,为了缓解这股压抑,加上我已经得知了答案,满足了好奇心,也就没有那么赶时间了。 于是我询问里包恩,“说起来,里包恩你吻技真是不错啊,怎么练的?”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句话一出,气氛非但没有得到缓和,反而更是降低了一个温度。 “你说,我的吻技?”他问我。 我点了下头。 里包恩看着我。 大人模样的他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