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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儿。胡亥靠在他的怀里,由宫女喂着糊糊,吃一口吐半口。徐福脸色冷了冷。小孩儿就这点太恶心了,所以他上辈子立志保持处男之身到永远,找个女人生孩子免了最好,他唯一的志向,也就是将自身技艺发扬光大了。也不知胡亥是不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冷意,舔了舔嘴巴,不再乱来了。这时徐福注意到嬴政投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分外热切,他心中暗自笑了笑。让秦始皇不要那么渣还是很容易的……“王上可是要抱胡亥公子?”徐福非常大方地将胡亥递了出去。嬴政:“……”谁想抱胡亥?嬴政对上徐福的双眼,顿时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既然当初选择了将这片绿云留下,那再不爽快也得留着啊。嬴政将胡亥接了过去。他突然想到了上次因为他抱胡亥的姿势有误,于是徐福亲手纠正他的时候。嬴政手一滑,就要把胡亥摔下去。徐福根本没注意到,等他伸手时已经来不及了,倒是旁边的侍医非常舍己为人地趴地倒下,在下面甘做胡亥公子的人rou垫子。见原本好好的计划中杀出个蠢笨的侍医来,嬴政脸色有些臭,他直接将胡亥捞回了怀里,那迅猛的动作就跟耍杂技似的。徐福松了一口气。那侍医也松了一口气。别看胡亥公子年幼,体重可不轻,要真砸上来,说不定他就要与自己直挺的腰肢告别了。当初胡姬怀着胡亥时,便分毫没亏待过自己腹中的儿子,她心怀天真,以为嬴政宠爱她,便也会对胡亥十分宠爱,到了后来生产时,因为胡亥过大,还将胡姬好好折磨了一番,这也算是自讨苦吃了。此话不谈。嬴政此时不爽快,于是又将胡亥丢给了侍医,胡亥张着手臂摇摇晃晃,嘴里又开始吐泡泡,准确无误地呸到了嬴政的胸前。嬴政面色一沉,他觉得自己手指头更痒了。还是徐福眼疾手快,从宫人手中抓过布来,贴在嬴政胸前拭擦了起来。温软的手掌紧贴胸膛,嬴政还能感觉到徐福掌心的温热,嬴政刚被撩起来的火气,顿时就跟被戳破的球一般,飞快地漏走了……殊不知自己逃过一丝胡亥被侍医抱在怀里,不高兴地挣了挣,噗噗噗,又喷了那侍医一脸的口水。侍医苦着脸抹了抹,继续配合着宫人给胡亥喂食物。嬴政没了继续看这倒霉孩子的心思,徐福看上一会儿觉得也差不多了,大不了以后等胡亥再大一点,他就天天跟胡亥耳边说他爹他哥他全家多么爱他,让胡亥泡在幸福假蜜罐子里,杜绝长歪的可能。两人踏出偏殿,等走了几步。徐福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原来如此!”他不自觉地说出了声。“如此什么?”嬴政马上问道。徐福却闭了嘴未说话。他之前从胡亥脸上什么也未能观到,他还当是自己本事变弱,或是胡亥年幼,难以辨出个究竟来,如今他才反应过来,瞧秦始皇对胡亥那冷漠的模样,若不是他横插一手,会不会胡亥已经死了呢?而正是因为他来到了这里,改变了胡亥高热而死的结果,所以胡亥身上才并无迹象。这次注定是有惊无险的!徐福心中欣然。如此瞧来,他也算是挽救了历史上知名人物的性命……不……徐福的步子顿了顿。不对,如果没有他横插一手,胡亥不是早就死了?秦二世不是就没了?扶苏不是就不会被胡亥搞死了?秦王朝不是就不会被胡亥搞没了?徐福不由得转头看了看嬴政,有些歉疚。秦始皇,我对不起你……一定是秦二世命太硬的缘故!嬴政注意到徐福的目光,心中不自觉地沉了沉,“怎么?”徐福的目光竟是叫他难以平复心中意动。恐怕就算是那降头术,也未能有如此之威力吧?第51章赵姬送灵下葬的日子,还是徐福在奉常寺中听说的。这次秦始皇没找他卜算吉日?徐福心中不自觉地涌现了几分失落感。送灵下葬的队伍很快从咸阳城中出发,秦王的车驾被拥簇在中间,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王陵而去。奉常寺中当然也有随行之人。只是其中仍旧没有徐福。在奉常寺中人看来,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你再得秦王荣宠,王上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将你带在身边啊,除非你跟王上真的不清不白有一腿。唯有徐福难以适应暂时被抛开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像是瞬间被抽走了什么,再看桌案上的竹简,都变得更加索然无味了。就在他思考是不是秦始皇终于觉得他霸占王宫太久,决定将他赶回奉常寺了的时候,每晚前来接他回王宫的内侍还是如常到了。徐福往奉常寺外走去,他才刚刚踏出一步,就听见了一道男声。“徐太卜。”徐福是很想直接走出去的,奈何叫他的人正是那位熊典事,徐福忍下心中不快,转过身去。站在外面的内侍不由得踮了踮脚,面色微微焦急地看着徐福的方向。熊义连瞥都没朝那内侍瞥上一眼,他冲着徐福笑了笑,“见徐太卜一面倒是不易。”他的语气玩味,还夹杂着异样的亲昵味道。自来熟得令人生厌。他难道不知道他与自己是站在对立面上的吗?徐福眼睑低垂,掩下眼眸中的厌色,淡淡应对道:“不敢打扰熊典事。”熊义脸上笑容更甚,声音低了几分,“是我不敢打扰了徐太卜才是,今日总算让我撞上徐太卜闲暇的时候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有闲暇了?徐福暗自皱眉。熊义何必放下身段如此接近他?不知打的什么鬼主意。徐福脸色都不带变一下的,又淡淡地将熊义的话堵了回去,“我还有事,便不陪熊典事闲聊了。”“怎是闲聊呢?”一只臂膀伸出来搭在了徐福的肩上,徐福的动作顿了顿,无法再向前一步。熊义看似轻巧实际力道不小地捏住了徐福的肩膀,徐福也不能直接挣扎,万一闹起来,那就太不好看了。他竭力平复了一番胸中火气,侧着头看向那熊义。熊义又勾唇一笑,模样俊俏,说不出的风流意味。徐福心中暗损了一句,金玉其外!“我欲邀徐太卜过府一聚,徐太卜连这点时间都不愿留出吗?”熊义顿了顿,又道:“我府中有善歌舞伎者,徐太卜不如与我一同赏玩一番?”有病吧?还赏玩?你以为女人是器皿吗?徐福皱了皱眉,冷声拒绝了,“我不好此道,恐要辜负熊典事好意了。”他本就不好情。色之事,熊义从这方面下手来与他套近乎,实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