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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是我的儿子?”二人再度点头。徐福冰冷的脸庞渐渐又染上了绯色。不是徐福变得爱脸红了,而是他觉得实在太羞耻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还可以男男生子吗?难道历史上扶苏和胡亥还是他生的不成?徐福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一重击给击倒了。他真的是在秦国吗?这是个崩坏的野史世界?还是历史的同人世界?胡亥和扶苏的目光此时都紧紧盯着他,徐福能充分感受到其中的孺慕之情。徐福不由得心中一动。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但他此刻的身份或许就跟“母亲”差不多,顶着胡亥和扶苏的目光久久,最后徐福一俯身将二人都搂在了怀中。嗯……这算是给了一个安抚的怀抱了吧?徐福强忍着心底羞耻,想道。突然被徐福这样温柔抱了抱的胡亥和扶苏,都不自觉地一呆,胡亥本就腻着徐福腻惯了,他还往徐福怀中钻了钻,而扶苏就不一样了,他年纪渐长,早已不习惯这样的温情了,于是他的耳廓不易察觉地红了红。徐福躬着身子去搂的动作,坚持久了些,便觉得有些手酸。正巧此时殿外的宫人突然道了一声,“王上。”徐福便从善如流地收了手。嬴政大步走了进来,此时的他颇有些春风得意的味道。想来也是,昨日刚刚饱餐一顿,今日自然心情愉悦到了极致。他一走上前来,胡亥抽了抽鼻子,便自觉地和扶苏站起来,让到一边儿去了。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跟嬴政抢位置啊。嬴政今日的心情实在太好了,所以他半点都没有不待见胡亥和扶苏的行为,反倒还温和地笑着,道:“你们方才与阿福说了什么?可唤起他的记忆了?”胡亥和扶苏步调一致地摇了摇头。“那你们就先出去吧。”胡亥和扶苏又步调一致地点了点头,在这个时候,他们总是很识相的,他们固然想念父亲,但是他们心底也很清楚,谁都比不上父王心底的思念。徐福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眼睁睁地看着胡亥和扶苏先行离去了。“阿福怎么不看寡人?”嬴政的声音在徐福耳畔响起。徐福转过头,对上了嬴政那张饱含深情的脸,这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似乎在隐隐作痛。嬴政满意地笑了,“此时唯有望着阿福的脸,寡人方才觉得安心许多。”徐福忍不住道:“能否别唤我‘阿福’?”这个名字实在像是猫儿狗儿的名字,也太过随意了,还过分乡土,没有丝毫美感。这对于徐福来说,实在太破坏他的气质,不能容忍。嬴政叹了口气,道:“从前寡人都是这般唤你的。”徐福:“……”那他一定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他怎么可能会同意有人叫他“阿福”?纵然口吻再温柔再深情,他也难以接受。嬴政又道:“从前你还会唤寡人‘阿政’。”还可以管秦王这样叫?徐福顿觉对方身上的威势,被这么一叫就打了折扣。“阿政?”徐福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嗯。”嬴政应了一声,他应完声也就罢了,竟然还突然凑上前来,吻了徐福一下,徐福被吻得有些措手不及,他不悦地抿了抿唇,“你做什么?”嬴政很是坦然,道:“从前你每次这样唤寡人的时候,都是想要寡人吻你。”徐福:“……”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徐福摆出了冷漠脸。嬴政并不为所惧。他没有与徐福胶着在此事上,而是令宫人取来了一物。宫人在徐福的跟前一溜排开,手中都不约而同地托着一个鼎,徐福扫上一眼,便数出来一共有七个鼎。这是何意?徐福向嬴政传达了自己不解的目光。嬴政道:“这是你很喜欢的鼎,一直都在四处搜寻,每当寡人搜寻到新的之后,便会送到你的跟前,此次燕灭,便又得了新的鼎,那楚国没能将你绑走,忧心寡人震怒之下派兵攻打他们,于是打听了你的喜好之后,也送来了鼎。如今,便有七个了。”“那你派兵攻打楚国了吗?”“派了。”嬴政分外无耻地道。徐福:“……”他就说秦王怎么可能因需要鼎来讨好情人,便放弃攻打楚国,若是如此,那他也不是秦王嬴政了。正想着,徐福却又听嬴政道:“寡人只要将楚国攻下,那鼎是一样能拿到的,不知楚国何来底气,认为将鼎送来,寡人便不会追究他们绑走你的罪过了。”嬴政的口吻有些狂妄,但他却是唯一足够说出这话来的人。原来那阿武是楚国派来绑他的。徐福在心中暗暗道。“阿福不上前瞧一瞧吗?”嬴政又道。徐福听闻他这般唤自己,于是忍不住道:“为何你还唤我‘阿福’?”这不公平!徐福心说。嬴政露出恍然的表情,摊开手臂,道:“那阿福要来吻寡人吗?寡人唤你的时候,也的确在想着你来吻我呢。”徐福再次摆出了冷漠脸。不管怎么看,都是他吃亏吧?见徐福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嬴政最后也只是轻笑了一声,“将鼎拿前来一些,庶长方能看清。”宫人们立即顺从地上前几步,还跪在了地上,将鼎口微微朝着徐福的方向倾斜,好方便徐福能看清鼎身,同时也能看见鼎中的模样。在打量这鼎的同时,徐福的心情是惊讶的。这些鼎可是地道的古董啊!其工艺,彰显了古代人民早期的冶炼水平……想着想着,徐福发觉自己的思维一不小心晃到历史频道上去了,于是赶紧拧了回来。“上面有章纹。”徐福不自觉地说出了声。“什么?”“剩下的鼎,若是与这些鼎组在一起,上面的纹路或许能组成十二章纹。”嬴政当然知晓十二章纹是什么,周朝喜欢将十二章纹用在袍服之上,就连秦国王室也有这样的习俗。但是徐福将他们再细细打量一下,又觉得有些失望,“工艺没得挑剔。十二章纹也很有意义,但是这些章纹,反倒破坏了鼎身原本带的灵气,它们也就只能用来收藏了。”嬴政道:“总之你喜欢便好,若是你不喜欢,那天下还有各种模样的鼎。”这种壕气的口吻,也只有嬴政才敢说了。徐福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他对此物的兴趣不大。嬴政看出他的兴趣缺缺,于是便挥手让宫人们带着小鼎退下了。而之后他又陪着徐福往炼丹房去了。“此地是你炼制丹药的地方。”嬴政抓着徐福的手,带着他走了进去。徐福环视了一圈,“炼丹?”徐福心中不屑,但面上只是淡淡道:“这时的丹药多用朱砂所制,甚至还有些是加入铅和硝石,人不死,吃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