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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往吧,非得等夜深人静,好下手。不知道是会给他钱呢,还是吓唬他呢,还是以情动人……” 这是肥皂剧看多了,孟千姿懒得理他,顿了顿又问:“单独面见?还是说其它几个姑婆也会在场?” 辛辞答得含糊:“应该……都会在场吧,六姑婆可能不去,她不是一向跟人关系不好吗。” 孟千姿再次陷入沉默,顿了顿,突然一把抓住辛辞的手腕:“辛辞,你要帮我,我得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辛辞脸都白了,赶紧往回抽手:“千姿,你别坑化妆师好吗,上次拉我做卧底,我成宿做噩梦,现在又让我搞窃听……” 孟千姿手中死抓不放:“不难的,陶恬是负责后勤装备的,有种听音蝶,很小,可以当窃听器用,是我们入山时,夹在枝上叶上,然后藏身听鸟雀音的。范围有限,不到二十米,我可以在毡房外头找一处听,现在大家穿得都多,你往姑婆雪帽里,或者衣沿上一夹……” 辛辞本来觉得这听音蝶怪好玩的,听到后来,又慌了:“我往姑婆身上夹,她们都是有功夫的,一个察觉,回手一劈,我可能就死了……” 孟千姿哭笑不得:“不会的,那都是武侠上骗人的,你装作不小心撞到……” 辛辞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不行,你找老孟吧……” “劲松不可能的,我给你涨工资,加钱!” “不是,这个事儿它太难为我了,我不是这块料……” “那就是不行?”孟千姿眼梢吊起,语气阴恻恻的,“没得商量了?” 辛辞怒了:“千姿!我要给你提个意见!” 孟千姿心里犯嘀咕:怎么着,她这先利诱后恐吓,伤害了辛辞的自尊了? 辛辞愤愤:“当你说要给人涨工资、加钱的时候,能不能具体一点?具体到数字?明确的数字才更有激励意义好吗?随口一句加钱,加多少?一块也是加啊!” “三倍!” 辛辞掉头就走,走到门口,又回身强调:“我可不是为了钱,千姿,我始终站在你这边的,不管是上次偷枪还是这次搞谍报,我这个人,立场从不摇摆!” 说完,一掀门帘,傲傲然走了出去。 江炼直到临近夜半,才见到了高荆鸿。 除了曲俏,几位姑婆都在,高荆鸿坐在炕桌边,桌上的咖啡冒馥郁香气,杯碟很精美,咖啡勺上都有悬珠,一看就知道是自带的,也算是讲究到极点了。 倪秋惠在一旁坐着,垂眼敛眉,仿佛自己和这场合无关,冼琼花关心地询问景茹司:“四姐,没叫辛辞给撞出什么来吧?我回头让千姿说说他,上个厕所,横冲直撞的。” 景茹司哼了一声:“他那二两骨头,能撞着我?” 氛围倒是挺随和,江炼在一旁的帆布椅上坐下,脸色很平和。 景茹司觉得奇怪,偷偷跟冼琼花咬耳朵:“小江今天怎么了,我看他平时挺热情的。” 冼琼花也有点纳闷,看了看江炼,没说话。 是戏总得开场,高荆鸿拿咖啡勺在杯中搅了搅,看上头一层虚浮白沫绕转如涡,才很和气地开口:“江炼是吧,听说你和我们姿宝儿在……” 她想了想,用了个很书面的词儿:“……交往?” 江炼点头:“很认真的那种交往,不是一时兴起,考虑得也很周全了,不需要再考虑一下、审视一下什么的。” 高荆鸿一愣,察觉出了这话上来就带刺。 景茹司向着冼琼花递了个眼色,仿佛在说“我就说吧”,倪秋惠略抬了下眼皮,又垂下,唇角掠过一抹很淡的、又带点无奈的笑。 毡房里安静下来,静得只有勺碟相磕的轻响。 过了会,高荆鸿又说:“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姿宝儿是山鬼王座,我希望,她能专注山鬼的事务……” 江炼说:“首先,我听千姿讲过她的日常,山鬼的事务并不多,至少,需要她过问的事务不多,她还不至于忙到无法专注;其次,我记住这话了,以后,我会常提醒她要专注的。” 高荆鸿拈勺的手微微一顿:“江炼,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偏见,或者误会啊?” 江炼笑:“没有。” 没有才怪呢,景茹司想抹额,冼琼花眼帘一垂,忽然看到,景茹司背后的衣角下方,夹了只小小的听音蝶。 她下意识伸手去抓,手刚伸出,又止住了,然后改向上抬,很不自然地理了理头发。 高荆鸿笑笑:“没有就好。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山鬼,很重誓约的,姿宝儿有誓约在身,她应该是没法嫁给你的,这一点我要跟你讲明。” 江炼嗯了一声:“那就不嫁呗,她嫁不嫁我,不影响我们的交往,也不影响双方的感情。” 高荆鸿好久都没说话,末了点了点头,脸上又现出了和气的笑容:“行吧,我就是跟你聊聊,没别的。这么晚了,耽误你不少时间,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居然没再说什么,江炼有点意外,他起身向外走,快到门边时,实在没忍住,心一横,又大步折回来,问她:“你是不是不习惯撕破脸、很直白地跟人说话?其实没什么的,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坦白说,用不着只是点到即止、让我意会。” 冼琼花觉得江炼有点反常,想喝止他:“江炼!” 江炼好像没听到一样,只是盯住高荆鸿:“我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叫况美盈。” “美盈的母亲、外婆,都因为患了怪病,婚姻生活不幸福,我干爷在美盈很小的时候,就起了给她物色伴侣的心,他像台精密的仪器,列了无数标准,去挑人的人品、体格、信用、忠诚与否,生怕哪一项有疏漏,他其实挑中了我,但后来,他发现我和美盈互不喜欢,于是没强求,只是留了份遗嘱,让我要对美盈的事上心。” “我还以为,全天下的父母、长辈都是这样的,现在才知道,不一定。” 他笑了笑:“一个人渴望感情的时候,遇人不淑,大概跟吃了屎一样恶心,但是,喂屎的人,更恶心吧?” 冼琼花厉声喝了句:“江炼。” 江炼说完了,转身就走,他也不在乎会给她们留什么印象了,随便吧。 高荆鸿半天没说出话来,倪秋惠还是坐着,唇角还是挂一抹很淡的笑,冼琼花斟酌着高荆鸿的面色:“大姐,你别生气,他不知道情况……” 高荆鸿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说了:“约了神棍了?” “约了。” “去请他过来吧。” 景茹司和冼琼花一前一后,出了毡房。 才刚走了几步,冼琼花忽然看到,景茹司的手在衣服后沿上一抹,抄了那只听音蝶在手上,向一侧坡下的黑暗远远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