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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叫做郁保四,虽无十分本领,但身长力大,也是个勇汉,上阵的时候单凭这个块头也能将人撞一个跟斗。此时这人竟也被带来,难道凭着他的这个身量,竟也不能坚守,已经成了被降服调教的榜样了么?苗雪山在上面笑着问:“你们都报上名来!”那几个软了骨头的纷纷说了自己的名字,苗雪山点头道:“险道神郁保四倒是个有名号的,你如今来了我这里也好,免得将来曾头市跟着抢马起哄,最后也成了反贼。你可愿意在我这山上一直待下去么?”那长身大汉身上忍不住颤抖,轻轻扭动着胯骨,似是胯下正在受着什么罪,闻言颤声道:“小人愿意!”“你这话可是实心说的么?莫要害怕,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免得旁人都以为是山寨强逼了你。”郁保四听着苗雪山那温和的话语,顿时如同被人拿刀子逼着一样,更加害怕,几乎要哭了出来,哽咽着道:“爷爷啊!小人的旧主子已是顺从了,小的自然听从大王的话,朝朝暮暮只望主人佛眼看待,怎敢欺心?哪里又是叶落归根之处!小人便是死,骨头也烂化在桃花山,再不敢有旁的心思!”他这番竭诚效忠的话简直卑贱至极,邓龙捂着耳朵几乎听不下去,连燕顺郑天寿这样知道厉害的也直皱眉头,眼看着那郁保四满脸懦弱屈从,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便如同落进火坑的弱女子一样,而且已是被吓破了胆,连一点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只知一味顺从讨好,哪里还有一点昔日险道神的样子?再仔细一看,那郁保四胯裆处鼓鼓囊囊,如一个帐篷一样撑了起来,大家都是男人,怎不知他那里是怎么回事?再一看郁保四的黑脸膛上满是潮红,扭扭捏捏跪在地上不住扭动屁股,就知道他那里受了人的辖制,那些煞神还不知把怎样的刑具加在他那处地方哩!郁保四这时似是实在受不住了,竟趁着厅上头领们都在发愣,偷偷探手去摸自己的胯下,却被身边看押的汉子一把抓住了胳膊,又听得耳边充满威吓地一下“哼”声,他登时吓得激灵了一下,那只犯罪的手连忙缩了回去,怯怯地偷眼去看自己身边的牢头。这一切全被燕顺郑天寿看在眼内,两人都暗暗跌脚,这郁保四怎么竟像是一个发了情的牲畜一样,整个人全都被下面那一小条rou控制住,仿佛他现在做事已经不是由脑子cao控,而是被性具摆布。再看其余那几个提上来做榜样的喽啰,一个个也都是满脸扭捏,一副急不可奈的样子,似是什么事情做到一半被硬生生打断了一样,现在急着去接上断头。这时苗雪山在上面还笑盈盈地说:“好个郁保四,这身躯果然强健,不愧是地健星。你这样的身子,想来在山上也快乐得很,比不得那些出了一点力气就软成稀泥的,今后便在堡子里尽情欢乐。咦,你那脸上怎的恁红?”郁保四脸上红晕更浓,支支吾吾地说:“大王,小人的两位主人给小人喝了两碗酒壮胆助兴。”郑天寿是个心思灵巧的,听了这话比燕顺更多了一番感触,暗道这桃花山好不糟蹋人,竟让人喝得有些微醺了才下手,让那被压的人也不怎么怕了,而且喝了酒心里热,倒是更放浪起来,更能使主人快活。若是杀猪也都事先灌酒,只怕那猪也能死得少一些遗憾。这时邓龙忽然发现了一个大漏洞,连忙吆喝道:“苗大寨主,你曾说他们都是自己甘心留在这里的,怎的脚上还都系着链子?如不是防他们逃跑,怎会这样牵制?桃花山显然不是王道乐土,人人留恋,竟是个‘危邦不入,乱邦不居’然的地方,就好像那动乱之国,官府严禁百姓流亡一样,这个却又怎的说?”苗雪山半点不觉得尴尬,从容笑道:“说到这个却又有趣,这些孩子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根子,天生便是喜欢被人束缚起来,带着这精钢脚镣便如同黄金白银的脚镯一样,分外好看,叮叮当当地又好听,抵死不肯除下来,又本性爱捱大棒,一天不鞭挞也成不的。不信时,你却问他们,是不是都爱被链子锁着。又喜欢被狠狠鞭打?”那些跪趴在地上的俘虏们屁股上被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登时明白过来,厅堂里登时一片男人们的献媚声:“是,是,小人就喜欢被锁起来,喜欢挨打!”“小的乐意被戳屁股!欢喜带着铁链走!”燕顺郑天寿实在不忍心再听下去,这时却有个桃花山的喽啰不依不饶地说:“大哥哥,这郁保四却又有一样癖好,最喜欢被反绑了手臂行事,若是绑住了他,那股媚劲儿可比积年的yin妇儿还浪,又喜欢被堵了嘴给人插得哼哼,却是好个怪胎!郁保四,你说是么?”那郁保四跪在地上哪敢不顺着说?况且下面已经烧得不行,当下便嘶声凄惨地叫道:“是,小人便是喜欢被绑手绑脚地干,最高兴将小人两手反绑在背后,两只脚也吊起来,露着那xue给爷爷们抽插!好爷爷,饶了小人吧,我什么都依了!”郁保四已经要哭出来了,那两个邪魔怎么竟有这样的恶鬼手段?在连连戳中自己的yin点,自己那擎天一柱正要喷发的时候,竟用一条绳子将自己那物紧紧绑缚起来,把那rou柱勒得一道又一道,宛如迎神赛会上的先导挥舞着的缠绕着五彩布帛的木杖一样,那一刻自己差一点死过去!他正不知这样的罪要受多久,有头目过来说让那两个魔头将自己带到厅上见客,还笑着对自己说:“清风山大寨主和三寨主来搭救你们了,要超拔你们出苦海,快莫要那一副要哭的样子,欢欢喜喜去见亲人吧!郁保四会信便有鬼了!便是当真有人来救,除非是打破了这桃花山,否则这些牢头是绝不会放自己这群人走的,他们每日鱼rou得快活,怎能甘心放了这群猪羊走了?但有一点他是明白的,就是桃花山那厉害的大寨主定是要借自己这干人做法,只怕到了前边还有一番好罪受。那两个恶人给自己套上衣裤,可恨他们竟不给自己解开前端的束缚,任自己就这么直撅撅地挺着到了厅上,况且方才后面又没有被插得爽快,如今里面空荡荡地又麻又痒,难受得很,让人巴不得立刻就拿一条黄瓜插进去!郁保四被那强行中断的情火烧得浑身发烫,脑子都乱了,此时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前,他都要解了衣服跪求那两个人糟蹋自己!苗雪山只见郁保四浑身如同几百只蚂蚁在爬一般痒得难受,跪在那里不住扭动,显然是煎熬得受不得,终于大发慈悲地说:“既然如此,今儿便不让你们再受审,开恩让你们各回各房,把方才没办完的事情办了,都回去吧!”这些俘虏哭泣着连声谢恩,只是他们此时哪里还走得动?下体的冲动已经将所有力气都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