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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骗我!!” 林雪春整张脸上泪水布满,又凶狠又可怜地抓着门不放,犹如伤痕累累的雌性野兽坚守老窝,拒绝任何好心恶意的帮助。 没人敢靠近她,只有他空着双手走近,但她死命推开他,踹他,捡起石头毫不留情地扔在他脚边。 “你走!” “我不要看到你!你走开!啊!” 杀了他!杀了他们! 从未如此强烈的杀人冲动,林雪春边哭边尖叫起来:“孙猴跑了!他跑了你看到没?你还在这干什么?!” “去找他,去弄死他!他们统统得给我儿子偿命!!我要他们死我要他们的命!你去给阿泽报仇啊你还在怂什么!!” “你去啊!!” 她越说越激动,一个石头过去砸得他头破血流。这场面太过厉害,旁人没胆子沾惹。连刘招娣都是头脑乱糟糟,硬着头皮扶起林雪春说:“这样。那什么孙子让宋哥找去,咱们上医院,我带你上医院成不成?孙子后头不是还有个龙哥么?雪春姐你身子要紧啊!” 刘招娣边说边侧过头给宋于秋使眼色,催促他走,别留在这儿继续刺激林雪春。 同时路边响起滴滴的喇叭声,动作麻利的阿彪坐在驾驶座上,探头喊:“宋哥上车!嫂子让他们看着吧,我们追那孙子玩意儿去!” 宋于秋捡起脚边的刀,默默站起来。 走出去十多步再回头看过去,林雪春给他的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你走!” 口上没说你滚,眼睛已经说了几十遍。 宋于秋深深望她一眼,像公狼被赶出窝的那种寡淡而孤寂的目光。 随后握紧了刀,大跨步走上车去。 * 花衬衫是个有钱仔,有辆拉风炫目的摩托车停在朝柳巷口。 孙猴年纪大,偏偏那副见风使舵的做派灵活到不可思议,早在林雪春倒下的瞬间拔腿就跑,并且抢在主人前头跨上逃跑利器摩托车。摸出早先顺来的钥匙一插一扭,眨眼间隙便飞驰出去十米二十米的,任由后头花衬衫怎么火冒三丈,追不上就是追不上。 气死他了! “我的车啊!!我搞你阿妈的糟老头!!” 他用双腿追出去半条街,剩下的狠话被摩托车灭。口里嘀咕着你给我等着、别让我逮到之类的话语,花衬衫双手撑住膝盖呼呼喘气。 “小毛头!”阿彪开车追了上来,减速问:“往哪里跑了?” “那边那边!” 花衬衫毫不犹豫地出卖孙猴,双眼亮起:“我新买的摩托车被他偷走了,你们要不要带上我?!这会我肯定……” 话没说完,汽车加速将他远远甩在屁股后头。 两次被超越的花衬衫捶胸顿足,仰天大哭:“新买的摩托车,我还欠钱啊呜呜呜呜呜!!” 而这边两轮摩托车与四轮汽车得紧紧,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一股劲儿冲向荒郊野外,四周阴暗。 花衬衫自称并非当地人,他们从隔壁市大老远赶来。然而孙猴路线熟络,仿佛心里早有逃跑地图般,拐角抄小道儿,分分钟消失在城外密集的仓库堆中。 汽车开不进去,只能停下。 “这离咱们自家仓库不远,那边有不少人守仓库,我先打个电话……” 说话间,宋于秋径直推开车门。瞥见身旁倒地的摩托车,他压根没去考虑里头是否会有埋伏,直接低头弯腰钻了进去。 仓库内光线幽淡,木装箱依稀可辨。空气里是nongnong的木屑味,还混着一丝血腥味道。 “孙猴。” 他淡淡说:“出来。” 孙猴当然不动,傻子才主动出去呢。 他的目的地本来不在这儿。奈何摩托车cao作陌生,他又逃得着急,一不小心便被外头的杂物绊倒,摔个狗吃屎。 迫不得已才弃车钻进仓库里,他捂住满口的血和碎牙不敢动,尽量将喘息声降到最低,将听力灵敏度调到最高。依稀听到脚步声,轻而稳健,往截然不同的方向走去了。 现在该把握时机摸出去还是按兵不动? 孙猴拿不准主意,他怀疑那个人高马大的阿彪,很可能偷偷重合宋于秋的脚步——以前道上经常玩这套,两三个人伪装成一人来降低警惕。孙猴多次遭受过戏耍暗算,心里有阴影,连忙沉下心去听…… 奇怪! 默数整整三十秒,怎么远处半点脚步声都没了? 难道那边有侧门,他们直接从侧门出去了? 不对,这边没搜干净怎么可能就走了? 孙猴左右看了看,还好身边没有任何侧门的存在,不需要担心那两人背后杀来。 背后靠着墙,左手边堆积着一打货物,盖一层厚实的绿皮。他小心翼翼地缩成团,又默数三十秒、六十秒又或是两三百秒? 传闻说人太紧张容易幻听,孙猴此时精神极度紧绷,的确时时被细小的风吹草动惊住。但回过神来又是满片落针可闻的寂静,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似乎只是他自个儿发出的。 时间过去很久,脚步声不再出现。真走了? 孙猴正想活动一下发麻的手脚,前头传来微小的动静,绿皮盖布随之颤动,碰到他的脸颊。又碰,再碰,他预感到了什么,垂着脑袋不敢动。前头动静更大起来,锋利的边缘大力拍打起脸侧,刮出道道红痕。 宋于秋在这附近吗? 他满怀戒备的看向四周,半晌之后才脖颈一僵,慢慢慢慢地抬起头,视线里出现个朦胧的黑团。 是他! 原来他爬上箱子绕过来,蹲在上头不声不响观察他许久!! 细密的凉意攀上脊背,孙猴整个人僵住了,愣愣张大嘴巴…… 一声惊恐的叫尚未出口,宋于秋纵身一跃,百多斤的重量全踩在孙猴背上,压得他噗一下吐出大滩酸臭的老血。还有磕断的两片黄牙齿,静静躺在血泊里,仿佛预兆着主人的下场。 不,孙猴还不想死! 像被摁住后壳的乌龟,他摆动着手脚想往前爬,冷不丁被一脚踹翻面,后脑勺重重落地。 剧疼,伸手去摸便是一只血淋淋的手掌。 “呃……宋、宋哥,其实我们可以好好说两句,你儿子那事……” 竟然有脸提! 宋于秋默不作声的逼近,揪起衣领又是一摔。 随后面无表情地坐到孙猴身上,他的拳头犹如狂风骤雨般猛落下来,孙猴一磕脑袋被打得左右摇摆,连连吐出血沫,哇哇大喊着求饶:“宋、宋哥你别,你儿子那事……” 拳头撞上太阳xue,长达好几秒钟的死寂,孙猴头昏眼花。 而宋于秋高抬起拳头,眼前滑过林雪春愤怒的眼神,她咬牙切齿地说:“骗子!” 他确实骗她。 在那个险些死在满桌饭菜上的夜晚,妻子猜到儿子的死与那伙儿丧心病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