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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她恨不得戳自己两个窟窿才好。 时让将程小树放到床上后,也翻身覆了上去,但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将嘴贴上她的双唇,细细的吻起来,这也不是小电影里教的,而是他自己希望的,参加节目的时候,他就有这种想法了。 他吻着吻着就变成了撕咬,虽然不敢怎么用力气,但比起刚才的亲吻要用力很多,他的手也不再限制于捧着她的头,而是顺着她的身体一路向下,身体的某个部位也是难耐的向她腰腹处顶去。 此时的她,就像是世界上最美味的蛋糕,等着他拆吃入腹。 对于他的亲密,程小树叫苦不迭,一方面,她的身体特别诚实的在回应,她的腿甚至主动打开盘上了他的腰。 但另一方面,她也清楚的知道,一旦让现在的时让得逞了,那一切都完蛋了,都说女人理性起来也很恐怖,她也不例外,趁着时让亲吻她脖子的功夫,她狠狠的将自己的嘴唇咬破。 时让已经变得迷乱,尤其是在感受到她的主动后,他更是觉得体内有一头野兽在咆哮,随时都准备冲出来,想要将她囫囵吞下。 就在他狂热的攫取这种美味的时候,他感觉到嘴里有血的味道,抬头一看,才发现程小树竟然把她自己咬的流血了,本就红润的唇变得更加嫣红,不仅如此,她还在皱着眉头在哭泣,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你做什么?”他慌忙的捏开她的牙关不让她再伤害自己。 “看不出来吗,我在自杀。”程小树哭道。 时让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为什么要自杀?而且,你这样根本就死不了。” 程小树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能这么耿直,气的哭笑不得,但她的意识也快坚持不住了,她必须想着法子让自己清明一些,想着自己受伤很快就会痊愈,于是心一狠压一咬,将手重重的磕向桌子。 咔嚓一声,骨头断了,但疼痛也让她获得了暂时的清明。 时让震惊的看着她的举动,虽然她的手骨很快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原位,但他依旧怔怔的看着,眼神复杂又有些受伤。 “你宁愿受伤也不愿意和我配育?”他低声问道。 程小树扭过头:“如果我喜欢你,我想我愿意。” 这一次,她说的是“我喜欢你”,她没有要求他喜欢她。 时让也听出来了,虽然他还不能完全明白“我喜欢你”和“你喜欢我”有什么不同,但他还是从她身上退下,因为他发现她又准备将胳膊往桌子上砸去,他不想看见她受伤,即便伤口愈合是瞬间的事情。 他安静的抹掉嘴上的血,随后准备离开,然而程小树却叫住了他。 “你别走。”程小树呲牙咧嘴的喊道。 时让停住脚步:“什么事?” 程小树苦着脸:“麻烦你把浴缸放满冰水。” 浴室。 程小树将自己整个的泡进冰水里,不得不说,作为移植者真的好处多多,比如现在,距离时让将她扔在水里三分钟了都没被淹死,只是身体还是很难受,她一直以为这种药只是里才有的,毕竟专家们都说所谓的谜药只是让人瘫软或者丧失意识,根本不肯让人主动,没想到配育部那群变态竟然真的制作出来了,也不知道这药有没有什么毒副作用。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却被时让一把捞出来,吓得她以为这小子又变卦了:“你……你要干什么?” 本来时让是担心她会憋死,所以才急忙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没想到她还精神的狠:“哦,没什么,就看你还活着没。” 然后,他尽职尽责的再次将她按进冰水里。 ☆、第 25 章 泡了接近一个小时的冰水后, 程小树终于感觉身体是属于自己的了,看来这个药用冷水就可以解了, 刚才她还担心要像武侠里写的那样, 一定要男女结合才能解呢。 只是因为泡的时间太久,寒气入体, 身体冻得直打哆嗦,在出浴缸的时候, 她抖得一个不小心差点就跌倒。 站在门口的时让想要扶住她, 但一想到她刚才对他的态度,伸出的手又硬生生的收回来, 转身扯下宽大的毛巾丢了过去。 “谢谢。”程小树用毛巾裹住自己的身体, 侧身胆战心惊的从时让身边走过。 回到房间后, 确定时让没有跟过来, 她才松了一口气,他,应该是放过她了吧。 然而刚将湿衣服换下, 时让又敲响了她的门,吓得她神经瞬间绷紧:“干……干嘛?” “吹风机给你。”门外的时让语气已经平静。 “哦。”她摸了摸湿漉漉的头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打开门,她知道, 如果他真的还要做什么, 这道门根本就拦不住他,倒不如大大方方的看他要做什么。 打开门后,时让手里真的是只是拿着吹风机, 见她出来,将吹风机往她手里一塞,然后转身离去,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似乎已经默认这最后的配育之夜就这么算了。 “谢谢啊。”她客气的对着他的背影说道,不是感谢他给她送吹风机,而是谢谢他没有强迫她。 可惜,现在的时让并不能明白。 “不用。”他走进自己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进入房间后,他默默地平躺在床上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事,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为什么程小树已经吃了药了,却没有像林蓁说的那样好起来,反而,她更激烈的不配合配育了。 不,她其实是配合的,刚才他明显的感觉到她对他的回应,她小巧的红唇也在重重的咬他,柔软的身体也在摩擦他,甚至她的双腿还盘紧了他的腰,按小电影里看到的,下一步就是配育最关键的步骤了,可她…… 可她却狠狠地敲断了她的胳膊,明明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 究竟……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腿间那处胀痛起来,放在以前,这种想发泄的感觉刚出现时,他就可以用第一卫所学到的方法强制压下去,可这一刻,他却觉得无法控制,或者说,他不想控制。 甚至,他又想起徐胜的话,引诱着他一步一步向他极少探知的领域走去。 夜色正浓时,月光偷偷的从窗帘缝隙里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