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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步风尘一直都记得那人看**时的眼神,有多么的温柔。这般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渐渐的,他似乎也有些明白为何他的母亲会爱上这样的一个男人。【风尘,总有一天,你也会遇到一个让你离不开的人,若是遇到了,就好好把握好吗,不要总是这么的孤单,找一个人,陪伴你一生……】步风月,曾经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也算是女子的期许。当岁月无情的流逝,当时光尘封了他的记忆。过了很多很多年,甚至让步风尘都有些记不得步风月说过的话的时候,这个人却突然之间出现了。原来这就是母子吗?连爱上的人,都如此相似。儒雅而不失霸气,一个与天下相连的男人,一个每当望着他,眼里就流露连愁天歌自己都未曾觉察的温柔浓情的男人。多年之后,那在桃花林里偶然的一次相遇,便瞬间牵动了步风尘的心。…………“好啊!原来你第一眼见过我的时候就不怀好意了!”听了步风尘类似间接传情表白的话,我心头一甜。原来,步风尘曾经是陪了步风月那么长时间,而正是因为与步风月,与风月国的一段情,让步风尘这般不愿牵扯凡尘的人愿意为风月国留下三根银发。这男人,并不如我所想的那样,从一开始就是一块冰,或许也因为有了步风月,才让步风尘没有彻底变成一块毫无感情的冰吧。尽管错了几百年的时间让我没机会见到那位美丽的“岳母”大人,但从步风尘温柔如冰的眼里,我也能感觉到步风月是如何一个让人喜欢的佳人。“看来我掩藏的不错?”轻声一笑,步风尘大方的讲了下去,将他当时遇到我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在圣门,经常会有修行者因承受不住天雷而进入轮回的事情发生。于步风尘而言,他并不认为那些修行者是死了,永远不会再生了,而是进入轮回再次开始新的生活罢了。为何步风尘要强迫修行之人切断与凡尘的一切联系,除了是要让心静下来,好专心修行之外,也是怕修行者离开的时候心里挂念太多牵绊。没有了任何的牵绊,即使轮回,也没有那么多的悲伤不是吗?只是意外的一天,正在修行的圣门大圣人却突然觉察到了一丝异样,不属于圣门的灵魂突然闯了进来,附身在了一个刚刚因天雷而去世的圣门一重门弟子身上。一开始,不过是好奇而已,他便下令让人不要将那弟子埋葬了,步风尘自然是知道那本该去世的弟子会因新的灵魂而重新复活。果不其然,过了没多久那弟子就醒了过来,还堂而皇之的给自己改了名字——愁天歌。愁天歌,应该就是这灵魂转移之人的名字吧?在愁天歌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步风尘就已经注视了这个男人,只是好奇,好奇这个男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竟然会在命运的安排下来到了圣门。理所当然的,步风尘也听到了愁天歌无意之间冒出来的话语——我和圣门门主有一腿。“门主,竟然又弟子敢如此狂言,理应将她丢入四重门好好教育一番才是!”听到了这个愈演愈烈传言的人并不只有步风尘一个,已经有不少人想步风尘提议要把愁天歌丢到四重门“教育”了。“呵呵,不必。”步风尘,只是越发觉得有趣了。和自己有一腿?脑海里浮现出愁天歌的样子来,步风尘时而也会觉得有趣,明明是一张普普通通的脸,明明根本就是同一个身体,为何变了一个灵魂之后却如此鲜活呢?不知不觉之中,连步风尘自己都觉得他的目光有太多放在了愁天歌的身上。直到有一天,他看到愁天歌闯入了桃花林,被一直因法阵侵扰而发狂的大熊追的没命的跑,他出手了,救了愁天歌。仅仅是因为,愁天歌如今是圣门的弟子吗?当步风尘将愁天歌救了下来之后,他自己也迷惑了,只是在桃花林里,回过身望着那夕阳缓缓的光洒在了脸上的愁天歌。一双眼睛,似刀一样的割伤了步风尘的胸口。愁天歌并不知道,从那个时候开始,步风尘的身上从此就烙印上了他的痕迹,再也,没有抹去过了。步风尘以前并没有想过要告诉愁天歌,那时候的他虽然不是故意在瀑布下沐浴的,可若是有人闯了进来,难道步风尘不会觉察吗?当愁天歌在林子里醒来,又一步一步走到了瀑布处的时候,一直背对着愁天歌的步风尘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正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也都看到了他沐浴的样子,只是步风尘没有离开,也没有阻止而已。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很快穿上衣服来到了有那么一些些小惊乱的愁天歌面前,步风尘故意冷淡的和愁天歌说了话,很帅很酷很决然的转身离开,却在愁天歌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扬起了嘴角。轻轻的,说了一句愁天歌没有听到的话。“真是一个有趣的男人啊……”后来,愁天歌参加一重门席位争斗的时候,伪善还故意下令不准让人碰到愁天歌,结果让愁天歌莫名其妙的一路狂升,若不是封印宣华的法阵产生了异动,让愁天歌和步风尘同时落入凡尘,只怕愁天歌早就莫名其妙的成了一重门首席,还会跑进九重门里。可最后的结果,应该都会是一样的吧。如同此刻,两个男人依偎在一起。…………“讲完了?”我挑了挑眉,问道。“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呢?”步风尘伸手揽着我的腰,一手轻轻放在我臂上拍了拍,他低下头在我的颈间蹭了蹭,有一点点的痒。“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摆脱处子之身的啊,什么时候第一次抱了男人……”我轻轻一笑,不客气的推开了步风尘,说道,“你放心,我又不是什么特别保守的男人,你对于我的过去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对你的过去可是鲜有了解。”步风尘眨眨眼睛,笑着说道:“那么久远的事情,我不记得了,修行之人并不热衷那等事情,只有和你的时候,才能将我这冰融化不是吗”还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罢了,不说就算了,反正如今步风尘是我一个人的。“好了,现在该轮到你了吧?”步风尘轻轻一笑,整个人一翻身就压了上来,他身体的重量压得我有些踹不过气来。“轮到我什么?”我挑眉,试着轻轻推了推步风尘,步风尘却跟石头一样动也不动,死死压着我。头靠在了我的胸口上,步风尘缓缓闭上了眼睛,这个男人也只有在我面前会露出这样看起来略显“脆弱”的摸样来,明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