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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明澜自己找合适的对象吧,就不浪费大家一片好意了。” 她说的冠冕堂皇,心里却在暗暗叫苦,她难道不想给女儿一个好归宿吗,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甚至不敢应承下来相亲的事情,毕竟...... 毕竟明澜与那煞星,现在还是不清不楚的关系呢! 顾夫人这一拒绝,全场顿时安静下来,很快便有人窃窃私语,像是想到了原钦然这一层,听顾夫人也反应,只怕真是确有其事。 一群试图结亲的女人顿时兴意阑珊,很快便纷纷提出告辞。 其中一家夫人走出来的时候还在抱怨,“切,我要是知道她真是军统那边的情人,根本不会上门提这个亲,真是浪费时间,还白白糟蹋了我表弟的名声。” “是啊,我们表少爷可是一位上将,怎么也不会娶一个有污点的女人的。” 管家将人送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一句,顿时气愤不已,冷笑连连,“还不是没能攀上亲就恼羞成怒了,你家少爷贵不可言,怎么还用得着通过我们小姐往上爬呢!” 毕竟,按照现下这个局势,娶了顾明澜,便是前途不可限量。 那夫人立刻瞪大了眼睛回头看他,尖声刻薄:“顾家的人这么没家教吗,一个小小的管家也配对我出言不逊?” 就在这时,一道男声从外面传了进来:“出什么事了?” 几个人下意识的看去,就见来者一男一女皆穿着官服,身后还有几个拎着包装盒的宪兵和一位老人,说话的是为首的男人,而他旁边的女士则出口问道:“请问,这里是顾翻译官家吗?” 这几个人一看便是通体气派,绝不好惹,那尖酸刻薄的夫人立刻便升起几分胆怯。 管家连忙迎上来:“请问几位大人是……?” “我是首相身边的秘书长秦钊,您好。”秦钊彬彬有礼的与管家握了握手,笑着问:“顾翻译官在家吗,由于时间紧迫,我们特意将□□请过来了,为她三日后的宴会订做礼服。” □□? 管家不懂,旁边看热闹的人群也有惊呼出声:“是那位专门给元首做衣服的李裁缝吗?” 能够称得上□□的裁缝,可不就只有那么一位,在新锐派他的称呼是大师,这要是放在老京城那边,可就是皇室特级裁缝! 这话一出,立刻引起惊呼声一片。 顾明澜竟然能请得到皇室裁缝为她做礼服,这是何等的荣光,而且说是三日后的宴会,什么样的宴会如此隆重? 那刚刚出言贬低过阮棠的夫人,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这时候,秦钊秘书长身边的张燕也笑着开口:“三日后北虞使臣的接风宴,顾翻译官将以首相女伴的身份,陪在他身边一同出席,所以才会着急订做礼服。” 全场陷入一片死寂。 急忙赶来的顾夫人和顾团长,闻言脚下一个踉跄,夫妻俩差点摔在地上。 所有人都被这个爆炸性的消息给震得人仰马翻,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错觉......这、这怎么可能! 顾明澜作为首相女伴出席,而不是作为她翻译官的身份出席,这里面差距可就大了,几乎就是在明示的告诉她们,顾明澜和首相关系不一般,甚至极有可能就是未来的首相夫人! 一个小小的团长的女儿,却凭着自己的才华当上了首席翻译官,然后又与首相相恋,这一桩桩一件件,说出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是偏偏又是真的! 她是未来的首相夫人。 而她们呢,还可笑的想和她联姻,将她嫁给她们的弟侄们,这说出来都觉得羞耻。 那位阴阳怪气的说顾明澜配不上她家表弟的夫人,此时更是脸色一白,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的打击,直接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昏了过去! 现场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很快,顾团长便将几位政府官员迎了进去,神情还有些恍惚的不可置信,“她......她真的要成为首长的女伴?不会是弄错了吧。” “是的,这是首长钦点的。”张燕看了他一眼,态度冷淡,连自家女儿的本事都弄不清,这位顾团长也是糊涂得很。 顾团长哑口无言。 曾几何时,他那个不待见不受宠的女儿,竟然已经成长到让他都要仰望、甚至是仰仗的地步了! 不多时,阮棠便走了过来,张燕一改对旁人表现出的冷淡态度,热情的上前挽住她的手,先将具体事宜讲给她听,又说:“事发突然,时间有些紧迫,所以我就将□□请过来了。” □□是一位和蔼的老人,与阮棠打了个招呼后,便拿出软尺为她量尺寸,同时又说:“首长当天的礼服是西装三件套,为了和他搭配,我建议顾翻译官选择旗袍,不过若您喜欢洋装也可以。我带来了几套料子,您可以先挑挑看。” 阮棠看了一眼被打开的礼盒,一批批绫罗绸缎映入眼帘,那水平质感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可有可无的道:“大师你看着做吧,好看就成,别的不重要。” “好。” 张燕在旁边细心提醒:“可以多做几套,毕竟以后要出席的公共场合还有很多,便省的以后像今天这么赶工了。” 有道理,其他人连连点头。 唯独阮棠似笑非笑的看了张燕一眼,她这意思分明就是笃定了她和康念会修成正果,所以以后必然会经常以康念女伴的身份出席,也不知道这位张秘书是哪来的自信心。 觉得她家首长能获得最后的胜利。 被阮棠这么一看,张燕立刻低咳一声,无辜的回视,坚决不承认自己流露出的那点小九九。 张燕秦钊此次前来带来的爆炸性消息,迅速传了出去,传的整个临宁风风雨雨,不久之后想必也会传的整个国家上下都知道,他们首相终于要脱单了。 自然,有人震惊有人忧,有人欢喜有人愁。 待他们走后不久,舒妧便登门拜访。 阮棠正在书房看书,听到动静朝她招招手,“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梨园不忙?交代给你的作业写完了没有?” 舒妧抿了抿唇,将外语作业交上来,她坐在阮棠的身边,就见她与平常无异,依旧是慢悠悠的在那翻来翻去,不见多激动也不见多生气,完全令人摸不到头脑。 她轻轻地说:“其实那天你说有点喜欢的男人,就是首相对不对。” 阮棠瞥了她一眼,“你怎么不猜是原钦然?” “因为原钦然不在淮州啊!”舒妧说:“我本以为他是跑到淮州和你偷情,但是现在看来......你和首相的关系,怕是也有一段时间了。” 阮棠挑了挑眉,笑了,“吃醋了?” 舒妧答非所问:“你真的想你之前说的那样,不会结婚吗?哪怕他是首相,你嫁过去以后,就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