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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我二人,这世界真好,真好。”闻到从遗音身上透过来的淡淡馨香,空荡荡的心被填满了,棣满足地笑了。一阵秋风扑起细雨,惊醒遗音。“棣,我们别在皇宫里迷路,这里可是你的地盘,被人知道会笑死的。”棣从她怀中起身望望,看到不远处有一处光亮。“到那去吧,我们会迷路吗?”二人互挽着,一齐往灯亮处移。“我的地盘,音哥哥,你的讲法真有趣。”有趣?遗音想了一下也笑了,告诉棣那是江湖上常用的切口。“音,你很久没有这样笑了!”明明是昏暗一片,棣好像清楚地看到了遗音爽朗的笑容。“棣,这个夏天我一直在生病呀!”遗音找了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其实你是闷出病的。”“棣,你是什么意思?”“我想找回在望云楼之前的那个音哥哥。”“小棣,我们有过约法三章的。”“偶尔破例也没关系吧?音哥哥。”刚到门廊上,棣就覆上双唇索爱。“有人,不要——唔!”甜言蜜语的家伙,竟让自己被吻得晕晕糊糊的,拥进房中,扑到在床上,宽衣解带。“音哥哥,给我吧,我好想要——”吻痕在增加,颤抖不止。“棣,不行!这地方……是别人的。”遗音保留最后的一丝清醒。“这是我的地盘。音哥哥,就要一下!好不好?”棣又霸道又乞求,火热在越来越湿润的秘地慢移轻擦,棣明显感到身下的人起了感觉,敏感得连脚指头也绷紧。遗音终于点点头同意,额头已经微微出汗。乖,把脚弯一下打开。随着棣的动作展开双腿,私处全露。情至深处花开露滴。嗯——好胀!火热和着濡湿的体液,挺入后xue,花径立刻紧缩蠕动,一声呻吟忍不住从口中逸出。“小棣喜欢音哥哥,一切都喜欢。”棣用手轻轻握住那小小玉柱慢慢taonong着,听着遗音发出的甜美呻吟。“嗯……唔,唔……不要……停下来…嗯……啊,啊啊……”除了刚进入时少许有些撕开的疼痛,以后很快适应了火热的律动。啊……啊……唔——!甜美的呻吟声音时高时低,时长音时短促。在一声声娇喘中透出令人沉湎的性感。在几次释放之时,棣也及时让手中yuhuo中烧的玉蕊解放。看着绯红的身子激情荡漾,棣最终将火热埋进女性器官内。温热,湿软,微微的蠕动,以母亲般的宽怀安慰着有点过火的欲望。我还想要——棣把脸贴上雪白的胸口,轻轻咬吮着二边的嫣红。唔,你赖皮——啊——哦,不要了!棣,啊,求你,不要了!少年气盛火旺,在一次次的索爱下,一声声娇吟不断,房内春色无边。父王真是个大笨蛋!棣望着怀中娇慵的可人儿,脑海里还在享受昨晚遗音在激情之中发出的yin靡呻吟声。“请皇上与娘娘更衣。”帐外已经候了多时宫女叫道。“棣,她们叫什么,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遗音有点清醒了。“我要你陪我一辈子,当然要封你为妃,这样可以名正言顺地要你永远陪着我,做我的贵妃。”棣理直气壮地说。不!遗音此时觉得棣太可怕了,刚刚对他有的一点点好感都消失了!王八蛋!遗音随手拿起枕头砸向棣,棣闪身躲过,枕头飞出帐外。帐外静候的宫女面面相觑。文文静静的贵妃娘娘被皇帝临幸后会竟变得如此凶悍?看来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喽!“你们全部出!朕叫你们时再进来!”棣命令道。为什么要这样做?遗音的声音虚弱得难以闻辨。我们的约定呢?为什么要违背?棣瞅着她茫茫然的眼神,自己的心也有些空落落了,“没人违背约定,你永远是小棣的音哥哥,无人替代的音哥哥,你要是不喜欢在这里,我们现在就回漱玉斋。”“你走吧!我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遗音转向床内,把背留给棣。“天下和你我都要!”棣贴上她的裸背,霸道地说,声音却有点哽咽。遗音只感到自己后背湿乎乎,棣又在哭了。男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我会做得比父王更好,相信我,音哥哥。”棣继续抽泣着,“父王还不是一般的笨,一国之君偷偷摸摸地去见自己喜欢的人,皇家的脸都给他丢尽了!”“你不能这样抵毁他,至少他做人比你讲道理,更光明磊落!”遗音气得脸白白的,想起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由翻身坐起,怒视着他,“也没有用过卑鄙的手段。”棣呆了一下,抹抹眼泪:“我当然不是他,用了卑鄙的手段得到你我也承认。从上次笛子的事件中,我认为你不仅仅是在介意双性人的事,而是你原先肯定在宫中呆过。说不定还是父王的情人,那个人一向好色,弄不好连那根笛子也可能是他给你的。凭你的武功,离宫入宫是件很容易的事,你怕宫人里的人认出你来,一人同侍父子二代怕人瞧不起,才不愿见宫里的人。于是这几个月来我把宫里的人全都换了,实在换不掉的就杀了。这样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你以前的事,你可以安心地留下来了。我只想和我喜欢的音哥哥在一起,光明正大地在一起!”遗音万没料到棣会这样做事,决断绝情,心狠手辣。兜头就给了他一记耳光:“你欠揍!皇宫我是来过,那是随我父亲进宫给太后看病,怎么成了你父王的情人?!笛子是哈维拉族人送的,感谢我父亲从瘟疫里救了他们全族人的性命。我不愿见宫里的人是见宫里的是非太多,你爷爷是因女人送的命,你父亲也是。谁知道你比他们更过份,小小年纪动不动就杀人,你以为你是谁呀?人的命是你给的吗?你要让我背多少孽债才肯住手?”“不要走!音哥哥,我不会再杀人了,我发誓!音哥哥!不要离开我!”棣死死抱住遗音,好像一松手人马上就会消失。“放手!”“不!”“放手!棣!”“不嘛!”“你究竟想怎么样?”“让我做……”青天白日的,做那事情?一夜放纵后,钝痛的腰要想挺直都有困难,更别说酥软的身体最好是放平休息。怎么还可能有精力“做”?遗音的脸开始烧得guntang通红了。“谁叫你打我的!你得赔给我!”棣扬起圆润的脸,半边还是红红的。遗音把埋进枕头里,低低骂道。“你活该!自找的!”“是大不敬的话,更是要受到处罚的!”棣翻开藏在枕上那张红晕盛开的脸,遗音紧合双目,一付娇柔羞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