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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看他坚定不移的眼神,还有寒气逼人的刀疤脸终于是放下了手,一边往北跑,一边朝他喊:“楚玖桉!你得活着!” 楚玖桉收回眼神,冷冷的看着刀疤脸,左手握着剑柄,微微垂眸,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我会的!” 刀疤脸一直阴沉的脸,此刻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略带一丝嘲弄的看着面前的人。 对于楚玖桉,他很早之前就想将他亲手了解了的,因为他的存在是成为他们黑道的阴影,尤其是将伏龙寨诏安之后,就让很多黑道的人开始心惊胆战,如果能亲手杀了他,那凶牙山必定声名大噪。 楚玖桉眼神阴冷的看他,慢慢的拔出乘翎剑,他今日一定要将此人拿下。 两人一齐出手,安静的四周鸟雀纷飞。 夺目的太阳藏在了云层里,鸟雀哄闹过后,只听得见刀剑相碰撞发出“呲!嚓!”的声音,还有刺目的火花。 楚玖桉乘翎剑遇上刀疤脸的刀,就像是蜂鸟遇上了雄鹰,一个灵敏迅速,一个残暴猛烈。 乘翎剑就像是永远不会累的蜂鸟,从始至终速度都未曾减慢,楚玖桉也配合着手里剑,灵敏快速的躲闪。 刀疤脸面露困色,眼神微微惊讶,刀身不断移动方向。 “你喜欢她!” “与你何干!” 楚玖桉乘翎剑落下,划过他的刀口,擦出炫目的花火,然后听到刀疤脸冷冽的声音,“她是简闳的女儿我便要杀了她!” 他毫不惊讶,脸色淡然的收回剑,然后再次出招,“她不是!” “什么?”刀疤脸脸色微微一怔,走了神,然后胳膊中了一剑,渗出了鲜红的血色。 楚玖桉眉头一皱,眼神依旧淡然,不紧不慢的说:“简拾是他被你们追杀途中救的孩子!并非他的亲生女儿。” “真是笑话!” “作为练武之人我敬佩你,可作为朝廷官员,我一定要杀了你!” 两人最上说着话,可手上的刀剑速度依旧不减,鸟鹰打斗猛烈。 突然的蜂鸟掉转了方向,朝着雄鹰剧烈的吼叫,准确无误的朝着鹰的脖子咬去 “破!”楚玖桉语音刚落,刀疤脸手里的刀便“啪!”一声碎裂开来。 剑气四溢,刀疤脸看着断成了两截的刀,突然的仰天大笑,“哈哈哈!老子竟输给了你!” 楚玖桉眼神冷漠,手起剑落,鲜血淋漓。 看着倒地的人,他紧绷的神经松开,一下失力的跪在地上,他用乘翎剑死死的撑着不让自己倒下了,长长的出了口气。 天阴沉了下来,在若隐若现的光线里,有什么东西在顺着他的手落在剑上滑落在地,滴了一路。 另一半,简拾不停的奔跑,在路上捡了一把剑,在看到一栋房子时,警惕的推开了门,一扭头就看到温夙在鬼鬼祟祟的翻着什么东西。 四目相对,温夙一脸的心虚之色,连忙把抽出的东西推回去。 简拾移动过去,警惕的瞪直他,“你在干嘛?” 温夙干笑,眼神躲闪,“找东西!” 简拾呵呵一笑,突然的拔剑指着他,眼神骤然变的冷漠,低声呵道:“老实交代!” 温夙被她突如其来的杀气吓了一跳,自然反应的往后跳了半步,惊恐而已失望的盯着她,“你干什么呢你!我真是在找东西!只不过找的东西是两样!” “什么!”她微微蹙眉,依旧抬着剑。 他看她眼神里的杀气收敛,于是伸手去弹开她的剑,委屈巴巴的说:“你以为我多闲啊!没事和楚玖桉干这么危险的事,不过是因为凶牙山有我要的东西!” 简拾把剑收起来,半信半疑的看他,“说清楚!” “凶牙山的杀手当年从我家盗走了一块玉佩,楚玖桉知道这事了,就找我和他一起来了!我想我这有生之年也该为温家做点事,于是!来了!” 他说的轻飘飘的,似真似假,简拾难以辨认,看他可怜巴巴的眼神,一脸的无语。 “暂且信你!别拿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我!” “切!”温夙学着她之前的模样,摸了摸鼻子轻嗤一声,然后继续在案台上翻找东西。 简拾看他翻翻找找的,突然的凑过去看,“找到了没!” 温夙正沉迷于找东西之中,猛的扭头刚好就对上她近在咫尺的眼睛,一时就愣住了。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含着些冷清的感觉,让人觉得舒心。 五月的风带着了暖意,吹拂起她的碎发,夹杂着她身上的血腥味,让他一下回过神。 他抬手拍了拍脑门,故作无奈的哀叹道:“没有!我说奇了怪了,这老狐狸不可能不留一点痕迹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起身,猛的拍了一下书桌的椅子,然后墙突然的旋转,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暗道。 简拾来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见暗道着东西,顿时觉得新奇不已,“我勒个去!这机关!” 说着就带头走了进去,暗道很窄,只够三个并肩而行,里面很暗只微微的看得清路,十分的安静,只听得见两人的脚步声。 简拾既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生平第一次走暗道难免有些小激动,不过这暗道着实不是什么好地方,处处都透露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啪!” 不知从谁脚下传出的清脆的声响,然后伴随着温夙紧张呼喊声:“小心!” 然后从窄小的暗道两旁墙上射出来无数把飞剑,剑划破空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简拾吓得手忙脚乱的挡剑,可她先前已经受过伤了,所以此刻在这些飞剑面前显得有些笨拙。 温夙还好,眼疾手快的侧身夺了一把剑,然后不慌不忙的躲闪挡回。几下下来,不但没被碰到一丝一毫,还能腾出空来耍耍耍帅,看到简拾的慌乱,他连忙移动过去,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她的困境。 大约过了五分钟,飞剑终于是结束了,暗道里又恢复了寂静,除了两人的呼吸声时起时落,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仿若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简拾松了口气,往旁边的墙上靠去,艰难的伸手扫了扫他的袖子,笑呵呵的恭维:“看不出来你整天吊儿郎当的,还有两下子啊!” 被夸的人也不谦虚,伸手拍了拍胸脯,一脸骄傲的说:“小爷我深藏不露!” 看他得意洋洋的表情,简拾翻了个白眼,撑起身子拍他肩膀,“别开染房!赶紧走!” “等一下!” 迈出去落下的脚和他的声音刚好一齐发生,简拾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前面有无数根细针飞来。 简拾一阵崩溃,一边挡着密密麻麻的细针,一边在心里破口大骂,当然她也腾出空骂出来了一句。 “温夙!你怎么不早说!” “我……” 温夙一脸的无辜,他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