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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宴没出乱子,圆满结束,宾主尽欢。 在安楠送客人从酒店大堂离开时,发生了一件事。 有对父母大概是丢了孩子,逢人就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孩子?” 酒店的工作人员在旁说着什么,可那对父母并没有理会。 看到他们一大群人下来,那对父母中的母亲冲了过来,抓住安楠的手就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孩子?” 安楠一整个晚上全在宴会厅,看见的不是生意上的伙伴,就是伙伴带来的男伴女伴,没有一个年龄低于18岁。 丢了孩子太过着急,女人的手用力得过分,安楠眉头微蹙,撸下了对方的手。 “抱歉,没有。” 这下,女人看安楠的眼神不对了,紧紧地扣住安楠的手,尖锐地质问:“你都没有听我说我的孩子穿什么衣服,为什么这么早说没有?是不是你带走我的孩子?!” 不等回答,女人回头冲另一边在问其他人的父亲喊:“孩子他爸快来,这个女人有问题!” 安楠:“……” 其他宾客:“……” 这人,怕不是失了智吧? 虽说丢了孩子着急情有可原,但是逮着一个人说有问题就不对了啊。 那个父亲还有理智,跑过来见老婆抓着安楠的手,先是瞅了瞅他们一批人不是西装就是礼服的穿着,问了句:“你们见过我的孩子吗?他穿着黄色的羽绒服,带着一顶小红帽……” 不等他再说下去,安楠第二次撸下那位母亲的手。 比起上次的轻描淡写,这次用力不少,算是直接抓着女人的手掰下来的——对方看犯人一样的眼神和越来越用力的手全部让她很不爽。 相比起来,在一众有生意往来的宾客面前怀疑她拐卖人口,破坏她的名誉……哪个更严重呢? “这位女士,我理解你孩子丢了的着急,但是我们所有人今晚全部在顶层参与我的生日宴会,宴会厅上没有一个孩子。”安楠语气冷淡,“与其在这纠缠我们浪费时间,不如让酒店的工作人员查查监控,看看你们的孩子到底是怎么丢的。” 比起无头苍蝇一样随便抓住人问,安楠提出的建议很中肯。 不料,女人瞬间拔高嗓音,又要去抓安楠的手,“能怎么丢的?就是你!” 可一,可二,不可三。 安楠绝不容许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抓住她的手,当着所有可能潜在的生意伙伴的面诋毁她的名誉。 在女人又要抓她之前,一把抓住女人伸出来的手腕,借力把女人转了半圈推进她老公的怀里,面色冰冷地警告:“再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她的柔道和防身术,可不是白学的。 女人懵了。 男人搂住老婆,夫妻俩对视一眼,明白这人是硬茬。 不过,他们不怕! “叮——”电梯到了。 第二批客人坐电梯下来,紧跟着第三批客人的电梯也到了。 高赞、钟斯年他们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到外面称得上剑拔弩张的画面。 “疼吗?”高赞心疼地看着安楠前臂上的五指印,鲜红鲜红的,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气。 安楠低头看了眼,不等她回答,安季同脸色大变,凶狠地瞪着那个女人,“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男人扶着老婆,瞪了回去:“你倒是该问问你女儿对我老婆做了什么?” “怎么,想仗着人多欺负我们人少啊?”女人高抬下巴,瞪圆了眼睛,“告诉你们,我们不怕,你敢打我,我马上就报警!” 女人掏出手机,打出110。 钟斯年已经从旁人那问明白什么情况,见此站了出来,掏出从不离身的证件,“你好,我是宁市刑警大队的队长钟斯年,你刚刚抓着的这位是我们局里的顾问。顾问今天生日,作为宴会的主角没离开过顶层,是不可能和你的孩子有什么牵扯的。” 正常来说,这样的解释已经足够。 可女人的脑回路可能和别人不同,就是觉得安楠可疑,这下看钟斯年的眼神也不对头了。 “好啊,拿了个假证来骗人,居然还扯出什么顾问。我们老家可没劳什子顾问,当我是从外地来的好欺负是吧?!告诉你们,我不怕!” 女人洋洋得意地拨出110,准备给这群人好看。 众人也不走,就看着女人报警,然后转接到就近的宁市警局。 “110吗,我要报警!我在云宁酒店大堂,这里有人冒充你们警局的队长和顾问!” “冒充?”值班警察懵了,“我们局里顾问今晚过生日,队长、顾问和那么多警察全在那里,谁敢冒那么大风险冒充他们?” 女人开免提是为了给钟斯年和安楠一个下马威,结果听到值班警察说的,她反倒懵了。 因为对方说的内容和钟斯年、安楠说的是对上了的,也就是说,对方没说谎,真的是队长和顾问? 男人反应过来,抢过女人的电话:“警察,我们要报案,我们的孩子丢了!” “孩子是什么时间丢的?” “大概有十分钟了。” “失踪案一般超过24小时立案,孩子丢了十分钟,很可能是迷路,你们让酒店的工作人员先帮忙看看监控找找孩子吧,我们这边也会派人过去帮忙找孩子。” 值班警察和安楠说的一样,这就很尴尬了。 男人讪讪地挂了电话。 此时,在旁等候许久一直没被理会的大堂经理抹了把汗,总算找到机会插话,“先生、女士,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在查酒店内的所有监控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酒店方有人出来负责,钟斯年文沙他们留下看看能否帮上忙,安楠继续送客:“很抱歉,发生了这样的插曲,各位路上小心。” 一**把宾客送出酒店,安楠没再回酒店。 当晚回到家,安季同煮了两个鸡蛋剥了壳给安楠滚有点淤青的前臂,嘴里不忿地念叨:“生日这天发生这样的事,改天我要去拜拜佛,去去晦气。唉,那女人是干什么的,怎么就这么大力气呢!” 看着女儿手上的伤,他这个当爸爸的心疼啊。 安楠:“种地的。” 那个女人的掌心非常粗糙,开裂,指节和虎口位置的茧子又多,脸上扑了粉还是能看出不少晒斑和汗斑。 加上那种深怕被人看不起抬高声音的虚张声势,是个常年在田地里农作的农村妇人。 安季同很生气:“农村出来的人不是应该更朴实吗?” 那女人的态度,就差抓着安楠送警局了! 什么人啊! 安楠摇摇头,不欲多说。 和樊母一样,说不通。 近些日子遇到的两个母亲给她的感觉都糟糕透了。 樊母早在三个月前就察觉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