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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就这么没了? 等那渣男老公回来,自己莫非还要被迫和他滚床单? 世上还有比这更狗血更冤枉的事么?! 阮棉棉拉起被子把头一蒙,闷声道:“果然人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你这个老祖宗越穿越小,我这个很久以后的人平白无故少了三年光阴,还让不让人活了!” 凤凰儿有些懊恼。 她岔开话题的目的是想让棉棉姐不要一直纠结于自己有没有用这个问题。 没想到换了话题更糟糕。 女人最怕的事情就是年华逝去青春不在,这比有没有用严重多了。 不得已,她还是只能继续换话题。 “棉棉姐,你方才说那些人八成是来寻仇的,是不是在怀疑那姓崔的男人和今早你遇见的那恶人是一伙儿的?” “小凤凰——”阮棉棉把被子一掀:“别因为要安慰我就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好吧,你来问,我保证如实回答。”凤凰儿笑道。 阮棉棉抚了抚下巴。 聪明人往往心思都特别深,轻易是不会和别人谈心事的。 所以今晚实在是机会难得。 而且她也知道,小凤凰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一次就全都说出来的。 她该先问什么呢? 阮棉棉盘算了一下才道:“你说自己和如今的成国公司徒恽是旧识,这话是怎么说的?” 凤凰儿没想到她会对这个感兴趣,坦然道:“我是司徒恽的嫡亲姑母看着长大的,所以同他见过几次。” 阮棉棉斜眼睨着她,小姑娘竟然给她打马虎眼。 这样的事情她见得多了,好些女孩子就喜欢这样,明明谁都知道她有男票,嘴上就是不承认。 凤凰儿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她方才说的话有什么问题?棉棉姐的眼神怎会怪怪的。 阮棉棉道:“你既然是他姑母看着长大的,那也就是同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欸,难道你们就没有生出点那种意思?” 凤凰儿可算是明白了。 她一时间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棉棉姐也太能想了! 青梅竹马的恋人,甚至是未婚夫,突然成了自己的祖父? 要真是那样,她在司徒府还怎么混下去? 她哭笑不得道:“棉棉姐,你想太多了,司徒恽比我小十岁呢。” “啊?”阮棉棉尴尬死了:“你不早说!” 凤凰儿苦笑了下,把从前和司徒恽的旧怨说了几句,只是依旧没有提及自己的身份。 不管大燕有没有灭亡,她都不想再和那个姓氏沾上半点干系。 “这么可恶……”阮棉棉也有些心塞。 老话说三岁看老,那老东西小的时候就那么可恶,难怪长大之后连叛国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这种人居然还让他风风光光活到一大把年纪,老天爷真的是…… 而且自己如今还成了他的儿媳,说不定逢年过节还得给他下跪。 “睡了,睡了。”阮棉棉替凤凰儿掖了掖被子。 凤凰儿也觉得说不下去了,索性听话地合上了眼睛。 ☆、第二十五章 木樨香 田庄的夜晚宁谧安详,劳累了一整日的阮棉棉又是一夜好眠。 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阳光甚至都透过窗户晒进了屋里。 她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自己多少年都没有这么懒散过了,太阳晒到屁股了竟还在床上躺着。 果然凡事皆有两面,穿越后糟心事虽然一样接一样,但也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有的呀。 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嗯——真是太舒服太享受了。” “棉棉姐你醒了。”话音刚落,耳畔就传来了软糯甜美的声音。 阮棉棉转头看去,只见坐在窗下的凤凰儿正眉眼弯弯地冲着她笑,看起来非常可爱而且格外单纯。 她不由得有些好笑,索性坐起来靠在床头,用慵懒的嗓音道:“你怎么不多睡会儿,起那么早干嘛?” 凤凰儿举了举手中的笔:“我让段mama寻了些纸笔,练字儿呢。” 阮棉棉抚额,果然小凤凰就是专门虐她这种普通人的存在。 都已经那么聪明厉害了,就不要这么努力了嘛! 直接把她这种既不聪明又不努力的人秒成了渣渣。 “三夫人、六姑娘,快来尝尝刚出锅的桂花糕,可香了。”她正感慨间,红儿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走了进来。 阮棉棉深吸了一口气,果然鼻端传来了一阵淡淡的桂花清香,其间还夹杂着香甜的点心味儿,诱人极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胃剧烈抽搐了一下,睡了一大觉真的是饿了。 只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事情不是吃东西,她掀开被子十分利索地下了床,趿着鞋朝净房那边奔去。 凤凰儿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那盘桂花糕上,只笑盈盈地看着托盘上那枝刚摘下的桂花。 绿叶间碎玉点点,虽不是国色天香,却也叫人心旷神怡。 她放下笔对红儿道:“把那花儿拿过来我瞧瞧。” 红儿把托盘放下,拿起那枝桂花递给自家姑娘。 凤凰儿接过桂花嗅了一下:“不仅香,而且还很漂亮。” 红儿带着一丝小得意道:“奴婢就想着姑娘一定会喜欢,所以亲手挑了一枝开得最好的。” 凤凰儿好笑道:“就数你最伶俐。” “红儿小丫头这一日进步不小嘛。”阮棉棉在净房中听见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插了一嘴。 红儿哪里还顾得上享受六姑娘的夸赞,赶紧跑过去伺候三夫人洗漱。 不一会儿阮棉棉洗漱好了,她虽然肚子依旧很饿,倒也没有急着去吃那香甜的桂花糕,而是走到桌旁伸手抚了抚凤凰儿手里的桂花。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鬼使神差一般,易安居士的词竟脱口而出。 凤凰儿:“……” 刘红儿:“……” 阮棉棉大窘,自己一定是饿昏头了! 从小她就对这些诗啊词啊兴趣不是很浓。 要不是学习古典乐器需要具备一定的诗词修养,她才不会去背那些玩意儿。 当然,不感兴趣归不感兴趣,她对这些国之瑰宝是很尊重的,尤其见不得的就是那些借着古人的大作装文化人的行为。 可她刚才做了什么? 人果然是不能随便装Ⅹ的,不管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随便装Ⅹ都会被雷劈! 还好这里不是那个宋朝,还好李清照没有存在过,还好红儿那小丫头不懂这个,否则她真是丢死人了。 凤凰儿好半天才回过味来,嘴里却依旧在反复念着“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阮棉棉红着老脸道:“小凤凰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