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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到这个称呼了,鼻子跟着泛酸,想想这些日子来的遭遇,心里更是难受的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连儿子都保护不好的自己,真的能当好这个父亲吗?“你也可以变成人,对吗?”凤澈很肯定的向辛默求证。事到如今,既然有人问起,辛默无意继续隐瞒,冲凤澈点点头。凤澈露出个好玩的表情,走过去,看着辛默说:“那你要怎么才能变?”然后经过两人的“沟通”凤澈为辛默准备了衣服还有酒以及房间必备的药箱。“你要的准备好了。”辛默走进浴室,凤澈在卧室里陪辛语,过了不久,穿戴整齐的辛默从里面走了出来,当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后,凤澈露出个挑眉的表情:“竟然是你——”辛默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是我,因为一些原因,才没让云空告诉你真相。”“你的皮肤看起来比上次好很多。”“吃得好睡得好,皮肤自然就没那么差劲了。”“鼻子也没那么大……”“上次是过敏,已经好了。”辛默面不改色的走过去,抱起辛语,辛语并不介意爸爸的丑样子,整个身体缩在他的怀里。辛默抱着辛语,心里踏实又高兴,对凤澈感激道:“多谢你一直以来对小鱼的照顾,他给你惹了很多麻烦吧,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若不是你,我可能就要横死街头,小鱼也没准活不成的。”说道这里,凤澈不在意的说:“不用谢,当时看到他无助的样子,有些可怜,才起了怜悯之心,他叫小鱼?”“辛语,小名小鱼。”唔,原来真的是鱼啊,看来之前错怪他了,凤澈看一眼缩在辛默怀里乖得不像样的辛语,发现凤澈在看他,辛语捧着自己的脸和凤澈对视,眉眼弯弯的样子像个年画宝宝,粉雕玉琢……凤澈捡起床上浴巾,递给辛默,辛默打开披在浑不在意自己没穿衣服的辛语身上:“谢谢。”看看辛默,再看看他怀里的辛语,连凤澈也忍不住感叹一句:“小鱼的mama,一定很漂亮吧……”辛默点点头,摸着辛语柔软的头发,不解的问从始至终都镇定非常的凤澈:“看到我们这样,你不害怕吗?”甚至连一丝惊讶的表情都没看到。凤澈朝辛默笑一笑,看着辛语说:“他已经让我惊讶过一次了。”其实与其说惊讶,不如说这次的事情,带给他的更多的是新奇和有趣,而且他正在思考,这件事,要不要讲给父亲呢?而辛默也在犹豫着一件事,他在犹豫要不要现在跟凤澈说他们想要离开的打算,就看到,凤澈忽然面色一白,身体一歪,无力的倒在了地上,身体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还好有地毯,没有带来二次伤害。辛默连忙把辛语放在床上,蹲下身体检查忽然到底的凤澈。此时,站在前厅的云空心里七上八下,小主人临走时的那一眼,让他心慌慌,脑门已经出了很多汗,越想越觉得是小主人发现了什么,腿肚子都开始打颤,紧张到极致时,又安慰自己,不要乱想……时间在他各种纠结中一分一秒的逝去。就在他不知所措时,外间伺候的管事走进来,看到一个人站在大厅中央的云空,疑惑的问他:“少爷呢?”云空张口结舌:“少爷……少爷他……”管事皱着眉头,“什么时候说话都不利索了?少爷不是要见你,怎么就你一个人?”“少爷让我在这里等他。”管事越问,眉头皱的越紧:“少爷让你等多久了?”“将近二十多分钟……”“为何不报给我?!”管事神色一边,厉声训斥云空,回头让下人去叫家医,特意嘱咐了是哪位医师后,带着人哗啦啦涌入里间。“你是谁?!谁允许你擅自闯入主人的房间?把他给我压下去关起来!”第12章跳进黄河洗不清牢房有些阴冷,毕竟是冬天,好在虽然灰暗,但四周还算干净,铺了一些干草,这便是床了。辛默沉默的坐在上面,想到那帮人闯进来之前,辛语就因为凤澈忽然晕倒而一瞬间变回了小狗,大概是紧张和担心使他变了回去,这也使他不用跟那些人解释凤澈的房间有一个孩子,稍稍放心的辛默开始担心起云空。还有忽然晕倒的凤澈……他对他做了一些急救措施,发现他呼吸恢复正常的那一刻,刚好是那帮人闯进来。希望他被压出去后,那个孩子不要有什么问题,愿神保佑。深夜,牢房里阴冷刺骨,躺在干草堆里的辛默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不知过了多久,天变得明亮起来,有人送饭和水,吃过饭,脑袋昏昏沉沉的,似乎有些发烧,躺在干草上,看着从窗户外照射进并不是很温暖的阳光。被遗忘了吗?已经第二天了啊。就在他胡思乱想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穿着仆从服装驼背的男人将牢房打开,面无表情的叫道:“管家要问话”冲辛默甩了甩锁链和手铐,走过去,配合的伸出双手,他把手铐扣好,将人领向牢房外挂着刑拘的大厅,大厅三面墙壁全部是令人看到便忍不住颤抖的刑具。接着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牧久,永远严肃的神情和一丝不苟的衣着,透出刻板严谨的性格,在仆从的示意下,辛默坐在牧久正对面大约两米远的椅子上,椅子很像上一世拘留所里那种带有手铐的椅子,不过辛默现在坐的这把椅子要比那些他记忆力中的先进很多,坐上去之后,椅子自动伸缩,把他的手脚扣住,其实这个牢房虽然阴冷,但每一个角落都很干净整洁,泛着冷冰冰的气息,没有任何腐朽的味道,但还是让人从心底里生出恐惧。“你是什么人?”牧久看起来四十多岁,声音浑厚有力,眼神泛着不容侵犯的高傲和藐视。“他没事了对吗?”辛默更关心凤澈的健康,当他被再次扣好后,就迫不及待的询问牧久。牧久神情一愣,冷哼一声:“这些问题,是你该问的吗?谁派你潜入凤家?有什么目的?”牧久作为忠仆,如果凤澈有事,自然近身侍奉照看,此时能来地牢审问我,凤澈应当转危为安,辛默想到这里,下意识松口气,在牧久看到,他忽然很奇怪的露出个微笑,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句:“他没事了就好。”凤澈在他看来,是个非常健康的孩子,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以前有这样的状况吗?从始至终便被无视的牧久忍无可忍,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