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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了印度那边传来的血统,偶尔会有人拥有闪族人的眉眼。逐浪山指着沙发说道:“跪过去,把后面弄软了叫我。”不一会儿,屋内响起少年暧昧的呻吟与男人畅快的喘息。逐浪山发泄完毕,一身清爽,全身都放松下来,被人伺候着换过衣服,穿了一身松垮垮的圆领布衫和暗色细格笼基。他先去楼下吃过饭,再慢慢踱回卧室里。这是温盛家族深藏在掸邦高原的深处的山庄,此地易守难攻,是家族自古以来的根据地。逐浪山现在住的这间更是造在半崖上,上下都只有一条路,是逐浪山最喜欢的一个窝。他这个人个性古怪,书房里常常搞得一室yin靡,那张大桌用来办事的时候远多过办公。卧室里却是陈设简单,干干净净一张大床,四壁雪白。逐浪山躺在大床上,拿了遥控开电视看,整面电视墙都亮起来。逐浪山兴致盎然的把频道切进监控里,在百来个摄像头里找到想看的那一问。徐知着靠在窗边站着,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也不知道还会站多久。逐浪山看了一会儿,把那间房里上下高低每一个摄像头都开启,一格一格的画面铺满整个电视墙。徐知着一直都不动,逐浪山渐渐觉得没意思,cao作一个摄像头转了转角度。徐知着果然转头看了一眼,问道:“有人在?”“是我。”逐浪山笑道。“饿了,管饭吗?”徐知着问道。逐浪山坐在床边愣了一会儿,起身去厨房里凑了一盘残茶剩饭,米饭装在纸碟里,辣酱用纸杯盛着,没有餐具,就这么提在手里拿了过去。徐知着直接用手抓白米饭吃,一声都没有抱怨。只是第一口白饭咽下去,干枯的胃袋一阵痉挛,徐知着微微皱眉扛过去,漠然问道:“我饿几天了?”“两天吧。”徐知着吃到胃里不痛了就暂时停下,一点也没去碰辣酱,像是担心食物的香气会诱惑自己犯错,反而把杯子从窗口扔了出去。逐浪山抽着雪茄在旁边看着,口里吞云吐雾。徐知着抹抹嘴,看了一眼,问道:“有烟吗?”逐浪山抽的是顶级巴西雪茄,这玩意儿保管复杂,最好一直放在雪茄箱里,所以拿出来抽时只有一根。逐浪山连兜都没摸,直接把手上那根递了过去。徐知着顺手接过来,满不在乎地抽了一口。“屋子不错。”徐知着手上划了一圈:“之前用来关谁的?”逐浪山笑了:“我老子当年造出来关我的。”这屋子的确不错,乍一看只是普通的日式风格,但仔细查验过就能发现,这屋里没有一点凶器。在高手眼中,日常生活里藏了太多可致人死命的东西,小到一根牙签,大到一条长凳,但这间屋里什么都没有,连杯子都是纸做的。窗玻璃是防弹的,四壁和大门加装了钢板,就连唯一一扇用来透气的钢窗都用实心钢管直接浇铸在水泥里。说句不好听的,被关到这里,别说伤人,连自杀的余地都没有。“至于吗?”徐知着讶然,这人得多不着调,才能招得亲爹给他造这么一间屋?逐浪山偏头看着他,总觉得有点奇怪,想了一会儿终于悟了,这种反客为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这地方虽然住得不错,但你是阶下囚,我是大老爷,你的小命现在在我手上,你这副拉家常的架式是怎么回事?徐知着默默抽了两口烟,又挑眉看了一眼,笑着问道:“你喜欢我?”逐浪山又乐了:“你才知道?”“对不起,之前没当回事。”徐知着这声对不起说得真心实意,但多少也觉得自己有点冤枉,谁会把逐浪山的喜欢当回事?所以连逐浪山自己都大度的摆了摆手:“没关系,我原来也不当回事。”“那现在打算怎么处理我?”这句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逐浪山靠在窗边笑着:“等我玩腻了。”徐知着没有暴躁,没有绝望,没有消沉,甚至都没有发怒,他所有的反应都与逐浪山预想得不一样,这让他感觉尤其兴奋。然而,徐知着永远都是这样不可捉摸。这种令人眩目的迷惑是最让他着迷的部分,这个男人就像一场悬疑剧,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会怎么做。“看来,我手上的东西是没用了。”徐知着笑道。“嗯。”逐浪山笑得无赖:“也不是多大的事,我想法儿扛过去。”“那你手上的东西,也不必用了。”“那可不一定,没准可以用来……让他陪我睡一觉什么的。”逐浪山笑嘻嘻地盯着徐知着的眼睛,却十分意外的没有从中看出怒气。“你这个办法不好。”徐知着若无其事的说道:“他那个人吃软不吃硬,你长得也不差,直接上没准就成了,你要敢威胁他,他倒是能跟你拼命。”“噫,你不是说你男人不能出轨么?”徐知着吐出一口烟雾:“我死都死了,他还有什么出不出轨的?”“你觉得我一定会杀你?”“你不会吗?”徐知着偏头看他一眼,笑了,眼波流转间自有一种似笑非笑似嘲非嘲的风情。这眼神是门技术活儿,即使天生长得好,硬件能过关,软件也要能跟上才能笑得好。这要放在两年前,徐知着就算有心也是无力,可眼下跟某个风sao的男人混久了,该学的不该学的基本也全学会了。逐浪山眼神变了变,居然有些紧张。他曾经见过的徐知着都是简装版的,陡然见他耍起花活儿,心里居然没底。徐知着看他这种反应,心下一沉,嘴角却更挑了起来。76、一个人把另一个人关起来,通常只能是为了三件事:1、杀。2、jian。3、钱。逐浪山色令智昏,只是想想把他抓过来jian一jian,这念头在徐知着麻药还没退尽时,脑子里也是闪念过的,但等他自己能站起来,站在山风里吹了半晌,也就慢慢清醒了。逐浪山虽然混蛋,但毕竟不是傻的,这种事他之前都没干过,现在就更不可能。所以,只有杀!徐知着脸上轻松,心中锐痛。因为他最怕死,麒麟出身的男人都怕死,而且只怕死,因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没死一切都还有可能。人生除死无大事,生死面前,万事皆浮云。“为什么?”徐知着眼神专注,琥珀色的眸子在灯光下泛出淡淡的金光。“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逐浪山脱口而出。徐知着哂然一笑,抬手撩开烟雾,凑到逐浪山唇边一碰,他反应太快,动作太流畅。倒把逐浪山吻得一愣,等唇边流过温热的气息,鼻端嗅到熟悉的烟味,人已经退了,如果不是眼睁睁看着他过来,大约只会觉得唇边掠过一阵烟气。一个似触非触的吻,痒到骨头里。逐浪山眨了眨眼睛,眼中流过一抹锐光。这句话是他的口头掸,随随便便就说了,也没指望会有回应,但眼下徐知着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也好,是心怀鬼胎别有用心也好,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