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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喜欢你,我便留你在她身边。你莫要有些不该有心思,否则我自然会把你扔进狼群。” 说罢,他退后一步,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赵国皇帝当年在我齐国做质子时候没人怀疑他是jian细吗?左不过是我父皇一心信他,谁知他狼心狗肺,拿了我们密牒和情报,回到赵国便攻打我们齐国。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齐宫无人信你,你最好安分点。” 他盯着赵言,一字一顿的说:“这天下,只有一个皇帝。” 说罢,他冷哼一声离去。 赵言握紧腰间的佩囊,眼底尽是寒冰。 “天下的皇帝,自然是只有一个的。” 不在齐宫。 他低头看着手中被自己捏的有些皱巴巴的佩囊,眼底的寒色褪去了不少。 齐宫的人,也只有一人信他。 作者有话要说: 赵言:我不开心 这个小故事里有暗线!到后期会显示出来。 嘻嘻击掌! 为啥隔壁病娇合集的收藏比这篇还高,随手写的比精心写的还受欢迎 哭泣 我要虐隔壁男主 不过看到收藏多了还是开心的! 第9章 第一穿「永远」 奚熙最近觉得赵言有些奇怪,似乎有些地方不一样,也似乎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她唯一能察觉到的是赵言又变成了两人刚认识时寡言的样子。 这天,奚熙照常在赵言书房里练字,她脊背挺直,明明一副认真练字的模样,笔下的字却有些歪斜。 她眼角的余光一直瞥向旁边低头看书的人,赵言这个样子仍然和往常一样,阳光透过窗纸洒在他眼睫之下。 奚熙盯着他浓密的眼睫出神,她分不清楚赵言究竟是在睡觉还是看书。她楞楞的,手一直未动。墨汁晕染在纸上,仿佛朵朵绽放的秋棠。 “好好练字。”赵言眼睫未抬,语气平静道。 奚熙被惊到了,她连忙坐好,低头却看到纸上几个大大的黑点。她叹了口气,索性把纸揉成一团。 在寂静的书房里,这声音显然有些刺耳。 奚熙看到赵言仍然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仿佛没有受到影响。她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受,有些闷气,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生气。 她不知道赵言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漠。 她想了想自己最近的言行,挺正常的啊,没有惹到他的地方。 奚熙心里闷得慌,她写不下去字,干脆把笔丢在一旁。走到赵言身旁,拉住他的衣袖,脸上露出凶巴巴的表情:“赵言,你说,你最近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赵言抬眼看着她,默了一瞬后又低头摸着腰间的佩囊,道:“没有。” 奚熙不信,她说:“若是没有,你最近怎么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样子。” 顿了下,她有些委屈:“我也没招惹你啊。” 赵言轻抚她的脑袋,柔声道:“没有不理你,只是我近来心中烦躁,不想给旁人徒增烦恼。” 奚熙:“可是你已经让我烦恼了。” 赵言轻笑一声,他眼眸平静,仿佛一潭死水。 “是我不对。” 奚熙觉得他的样子有些奇怪,她看到赵言一直捏着腰间的佩囊,仔细一看发现这是她之前送的那个。 她觉得自己十分蹩脚的绣工实在是和他清冷的气质不相符合。 “赵言,我再给你绣一个佩囊吧。我现在绣工比之前好了,上次我给大哥也绣了一个,他还夸我绣的好。”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说完之后,赵言的脸更冷了。 “不必了,这个佩囊就挺好的。” 奚熙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 赵言这什么奇葩审美? 她从自己的兜里拿出几根精美的细绳后看了眼赵言,发现他又低头看手中的书。她坐在赵言身旁,低头认真的捣鼓起来。 过了会儿,奚熙把编好的绳子绑在赵言的佩囊上,瞬间佩囊的颜值提升了不少。 她很满意的看了又看,指着佩囊说道:“这才是好看,虽然我绣的不好。但是配上我编的绳子就好看多了,这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佩囊。” 赵言低头看了会,佩囊还是他熟悉的样子,只不过旁边多了编绳,看起来要比之前好得多。 独一无二。 他嘴角忍不住向上弯。 奚熙看到赵言突然笑了下,这些天来他头一次展现笑颜,仿佛初春时的冰雪全都融化在他的笑里。 她一下子看呆了。 奚熙:“你还是多笑笑吧,你笑起来很好看的。最近你冷着脸,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我问你的两个朋友他们也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你。我都以为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如果以后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肯定会收拾他的。” 赵言脸色柔和:“没想到溪溪还会欺负人。” 奚熙说道:“我又不会随便欺负人,不过有人欺负我,或者欺负我的人了,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欺负回去的。” 赵言握住她乱挥的拳头,笑道:“这样挺好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但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一味的忍让受辱会让人觉得软弱可随意欺辱。” 奚熙有些稀奇的说:“咦,你还会这句话,我还以为你整日都是君子之说。” 赵言静了一瞬,语气平静的说:“溪溪,我不是君子。” 奚熙笑眯眯的说:“没事,你说不是就不是。不过我看你平常的确像夫子之前说的‘君子怀幽趣,谦恭礼乐才’。我去练字,练完之后我们一起玩。” 赵言看到她又缩回书桌前,脸绷得紧紧,写完一个字后似乎还觉得不错,紧绷的脸立刻松懈下来。下一瞬,脸又崩了起来。 他低头,一手摸着佩囊上的绳子,一手拿着书,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她似乎很喜欢编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他想到她说的“君子”,手下的动作顿了下。 眼睫未动,手指慢慢缠绕起刚编好的绳子。 他可是曾经设计弄断幼弟一只腿,幼弟现在走路仍是坡脚。 他来齐国的目的,也不是做一被抛弃的质子。 若是她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