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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没有搞定的, 就是隔壁那家西餐厅。 餐厅地段极佳,事实上隔壁也不是因为生意不好而倒闭,只是老板自己赌钱欠了太多外债, 不得不卖掉西餐厅。 自从转让的消息传出去后, 许多人都想把店铺盘下来, 老板也很贪心,见行情走俏,在原本的价格上又足足翻了一倍,一个子儿都不让。 阮千曲感觉自己离扩建的梦想又远了一步。 从前单身的时候, 她从不觉得自己是恋爱脑,她甚至觉得两个人成天粘在一起,真有那么多话好聊吗? 直到和秦警官在一起之后,她才发现,真有。 秦衍每天比她还忙,早出晚归,只有晚上十点以后,才有功夫跟她聊会儿天。 阿龙和原子如她所料,两天前,在整个酒吧官宣了他们在一起的消息。 阿龙很“大手笔”,请在场客人一人一瓶啤酒,就连门口等位的客人都沾了光。 当时阿龙搂着原子,满脸堆着幸福甜蜜地笑,豪气万丈地跟阮千曲说今天他请客。 毫无疑问,那是他人生中的高光时刻。 能让平时抠抠索索,一分钱加班费都要跟阮千曲算得清清楚楚的人变得这么大方,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那天晚上,阮千曲请阿龙和原子到福缘小吃宵夜,也顺便八卦了一下他们的故事。 原来他们两个月前就鬼了,偷偷摸摸的,谁也不说破,拉锯战进行了好久。 直到那天阿龙打架被抓进派出所,原子去医院照顾他,这才把那层窗户纸捅破了。 这两天,俩人没事就跑阮千曲面前秀恩爱,原子一口一个“阿龙哥哥”,别说阿龙了,叫得阮千曲的骨头都要酥了。 这就罢了,他们还专往她心尖上戳刀子,总喜欢把秦队长三个字挂在嘴边,还不知死活的提议要来一个double date,唯恐天下不乱。 mama也不放过她。 那天撞见她从秦衍家里出来,第二天尤丽珍就打来电话,委婉的提醒她谈恋爱可以,要注意分寸。 说得阮千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家秦警官说了,还没到时候! …… 阮千曲忿忿不平地跟秦衍抗议:阿龙他们欺负我,整天在我面前秀恩爱,我都快被气成河豚了! 接着,她给秦衍发了张河豚鼓成一只小圆球的表情包过去。 并不禁欲秦警官:【这有什么好气的,他们秀,你也秀。】 阮千曲:我怎么秀?拿聊天记录给他们看吗?人家秀真人,我秀文字,我还是认输好了。 想着,阮千曲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脸鼓鼓的,真要气成小河豚了。 几秒钟后,秦衍果断给她打来了语音电话。 阮千曲又惊又喜,这老干部居然还会打语音电话? 有进步! 她点了接听,刚要把手机放到耳旁,忽然发现他打来的不是语言,而是视频。 秦衍穿着警服,摄像头正对着他的脸,几天不见,他下巴上多了些青色胡茬,但眼睛仍旧神采奕奕,不见疲态。 都说前置摄像头会失真,拍出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颜值自动降低三分。 这一条对秦衍来说根本不存在,他的脸该怎样还是怎样,那身警服,更显得他气质卓然。 相比之下,她此刻的形象就没那么好了。 事发突然,她刚好躺在沙发上,还没来得及起来,手机从她的侧下方照过去,堪称死亡角度。 秦衍盯着她看了会儿,很认真地说:“你长胖了,双下巴都出来了。” 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像是在无声宣示自己的下颌线有多完美。 行,知道你帅,别秀了。 阮千曲撑着手臂坐起来,语气严肃地跟他解释那是角度问题,任何人在那个角度下都好看不了,“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没双下巴了?” 秦衍点了点头,表情极不真诚。 阮千曲暂时不跟他计较这个问题,她走到门口将门锁上,又回来继续跟他通话,“你还没下班吗?怎么还穿着警服?” 秦衍说:“还没,我打过来帮你秀恩爱,有什么仇今晚通通报了。” 他这句话,让她几天以来的郁闷都一扫而空,哪里还有心思去旁人面前秀恩爱啊,她只想抓紧这来之不易的视频时间,多一秒钟,也只能留给对方。 她笑眯眯地说:“不秀了!没听过秀恩爱死得快吗?咱们低调点。怎么样,抓到犯人了吗?” 她神采飞扬,刚才的疲惫一扫而空,就连那双眼睛都变亮了。 这件正在侦办的大案,出于规定,秦衍不能告诉她办案细节,阮千曲所了解的也仅限于新闻报道出的消息,只知道凶犯杀人潜逃,有吸毒史,精神状态极不稳定,对社会存在很大威胁。 秦衍揉了揉眉心,似乎也有些头疼,他说:“已经发出通缉令了,现在机场火车站都有人脸识别,他跑不了多远,放心,我后天就回来。” 阮千曲喜欢他对她说放心这两个字,每当这个时候,他的语调会无意识放低,格外温柔。 这一点,恐怕连秦衍自己都没意识到。 每次听到,她就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那好呀,秦警官已经欠了我好多次约会,这周末要补偿给我。” 秦衍对着镜头眨了眨眼,他说:“那就后天吧。” 他坐在办公室里,周围声音有些嘈杂,不时还有穿着警服的同事在身后走过。 有个看着很年轻的男警察经过不小心多看了一眼,恰好跟阮千曲对上目光,他的眼睛落在她雪白的肩膀上,随即慌乱地移开视线。 那是秦队长的女朋友吗? 原来不苟言笑的秦队长谈起恋爱,也这么腻歪啊。 加班到这么晚,其他同事都抓紧时间补觉,秦队长却抓紧时间谈恋爱…… 局长说得对,秦队果然是个人才。 就冲这份无与伦比的精力,他都自愧不如。 阮千曲有些惊讶:“后天不是周末,你不用上班?” 秦衍靠在椅子上,将手枕在脑后,一副闲适慵懒的模样,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