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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做的事情已经是顶破天的疯,没想到从前的谢淮更是疯得可怕。 一万响的鞭炮平日不常见,一串能炸三分钟。 一串绑在身上也能把人炸得皮rou模糊,五十串一起炸,那下场估计得是四肢粉碎,血rou横飞。 她磕磕巴巴地问:“后……后来呢?” 姜景州漫不经心道:“炸了十几响,那人就吓晕了,幸亏少爷把火灭得及时,否则今年该是他进少管所的第三个年头了。” 夏夏怔了怔,问姜景州:“你为什么叫他少爷?” 算起在伊美贤办公室那次,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听姜景州这样称呼谢淮了,上次她肚子痛得厉害无暇他顾,现在想来觉得姜景州这声称呼大有含义。 姜景州莞尔:“叫习惯了,改不过来。” 夏夏疑惑看着他,谢淮岔开话题:“把人拉上来。” 姜景州和梁源太合力把夏军拉上来。 夏军倒吊了五分钟,脸涨成猪肝色,他瘫软在地上,脸色苍白嘴唇直哆嗦。 谢淮问:“清醒了吗?” 夏军被刚才一瞬间的高空坠落吓得心神具裂,整个人木然地盯着谢淮发呆,迟迟没缓过神。 他不回答。 谢淮颇有些遗憾:“看来是没有了。” 他脚掌动了动,再次把夏军踹下了楼。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件恐怖的事情—— 不管你们想不想听,我先讲了: 我没存稿了!!!! 但没关系,我还可以坚强,就稍微再调整一下更新时间吧,早上八点怕写不完。 以后更新时间改成【23:00】 大家晚上不要熬夜,可以第二天早起来看,么么哒。 感谢黎黎黎黎黎君的营养液。 ☆、022 夏军第二次被拉上来的时候, 脸颊都在哆嗦。 谢淮气定神闲坐在他面前, 又问了一遍:“清醒了吗?” 夏夏站在一边,目光落在谢淮身上。 谢淮沉默而安静,白T恤衬得他身形单薄,在这皎皎的月色里格外清冷。 夏军经过两次倒吊, 刚才的嚣张的气焰一点不剩。 他这次想也没想, 点头如捣蒜:“清醒了。” 谢淮问:“你骂谁小贱人?” 夏军看了眼夏夏, 嘴唇抖着不敢说话。 谢淮:“我再问你最后一次,骂谁?” 他言语冷冷的, 夏军本能地看向夏夏。 夏夏和他对视, 发现他眼里曾经的戾气和暴躁不见,全被怯懦和胆寒取代。 恶人自有恶人磨, 从前在那孤僻的村子里,没人制得住他,可他活了半辈子遇到谢淮, 像是命中注定的劫数一样。 谢淮笑笑, 第三次把他踢下去。 …… 夏军被拉上来, 说话已经结巴了:“我……我我说了。” 谢淮平静道:“你是说了, 可你说的话我不满意。” 少年俊美的面孔挂着温和的笑意, 在他眼里却和魔鬼无异。 此时此刻他头脑已经完全乱了,只觉得谢淮要杀了他。 从高空坠落的恐惧感没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懂。 没有人告诉夏军绑他的绳子是特级登山绳,可承受的重力上线是五百公斤。 他被倒吊时血液上涌,睁开眼就是几十米的高空。绳子在顶层的水泥边缘发出呲呲的摩擦声,随时有磨断的可能。在他眼里, 自己每一秒生命都如悬在钢丝上,说不准下一秒就会掉下去摔死。 谢淮再推他几次,那绳子一定会断。 他刚才嘲讽谢淮不敢杀他,经过三次倒吊,那不知何处生出来的自信早已经消失无踪。 夏军蠕动到夏夏身边,去蹭她的小腿:“夏夏,我是你叔叔,他要弄死我,你不能不管啊。” 他脸色涨红:“我是你亲叔叔!” 夏夏面无表情。 她一言不发,仿佛地上卑微求救的男人和她没有半分关系。 谢淮揽住夏夏的腰将她拉到身后,弯起唇角:“你还敢靠近她?” 梁源太从楼下拽上来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淮哥,赵一雷抓到了。” 夏夏:“?” 谢淮蹲在夏军面前,揪住他沾满灰尘和皮屑的头发:“你有人做伴了。” “这男的敢跟我抢女人。”他冷笑,“真他妈不自量力。” 谢淮从口袋掏出把折叠刀,冰冷的刀刃对着夏军晃了晃。 夏军额头汗珠滚落,语无伦次:“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也没抢过你的人,我……” 谢淮把他拖到赵一雷面前:“看清楚,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他手腕一翻,猛地把刀插进赵一雷裆.部。 刀尖扎破裤子里的血袋,溅了谢淮满手的血。 赵一雷疯了般在地上打滚嚎叫。 谢淮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汗,于是连着眼角也沾上了血。 夏军呆滞。 那男人仅仅是和谢淮抢女人就被下了这样的狠手,以他对夏夏做过的事,他毫不怀疑谢淮会直接弄死他。 一个敢三番四次把他推下楼、敢举刀伤人的男人,在这没人知道的偏僻地方,弄死他不过小事一桩。 谢淮脸上糊着鲜红的血,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夏军陷入极度的恐惧之中。 他挣扎后挪,向夏夏求救:“夏夏,你快给叔求求情!” 他脸颊因为过度恐惧而显得狰狞:“我没碰过你,我真的没碰过你,我从前打你,是我不好是我混蛋,你们怎么打我都行——夏夏,夏夏——” 夏夏一声不吭,他又去求谢淮: “我对天发誓,我真没碰过她!我虽然曾经鬼迷心窍,但我没成功。” “不信你问她,夏夏,你说话啊——” 谢淮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两腿中间:“刚才看清楚了?” 他卷起自己干净的T恤边擦了擦刀刃上的血:“不过你就算看清楚了也没用,我不会让你像他那么舒服。” “听过凌迟吗?”他淡淡地说,“古代被凌迟的人得捱一千多刀,我没那个本事。” 他自嘲地一笑:“就你这几两rou,顶天了也就十刀。” 谢淮手中的刀尖贴着他腿根蹭:“不过我在考虑,该横着切还是竖着切。” “横着,一刀一片,割下来是圆片,干净利落。竖着……”他顿了顿,用刀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劈出十条,但底部还连在一起,再拿开水一烫,造型就像煮在火锅里的鱿鱼花,美观又漂亮。” “你别这幅表情,搞得像我要杀了你一样。”谢淮忽然笑了,“你说得对,我哪敢杀人?我会替你联系救护车,你死不了,就是下半辈子会不太好过。” 他话音落下,用刀背在夏军那个部位轻轻刮了刮。 夏军两腿夹紧,裤子一热,直接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