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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留了个汉子在外面看门。骆殊途表示他看不懂这扭曲的剧情,费了这么大力气(虽然自己很配合)就是想表演一下舌吻?按理说小白莲不可能这么善良啊,骆殊途思来想去都只有一个可能,韩小年所托非人。他那种明哲保身的个性必然是做得很隐秘的,估摸着就提供了自己的动向吧,可惜人家没把黑社会贯彻到底。{sao年,所托非人是这么用的?(_)}{小细节不要在意,呵呵。}实际上,他猜测的八/九不离十。韩小年与其说是向“唐璜”背后的势力隐秘地透露了韩家最受宠的养子在此地的消息,不如说他是有预谋地让余渝虞带两人进了“唐璜”。达成这个目的也非常容易,他只是看似随意地跟余渝虞的小弟提起这家久负盛名的酒吧,表达了向往之情,对方便急忙劝服了老大。遗憾得是,他料错的不只是杜明宇,这个原则性和侵略性一样强的杜家掌权者,他还低估了韩锦文。当然,世间的事常常都是戏剧化的。韩小年百密一疏,他了解韩锦文什么时刻是不在办公室的,才趁这个时候打电话,他却不了解杜明宇,导致事情并没有按他所想进行下去;杜明宇本性高傲,他知道拿骆殊途威胁韩锦文不入流,就是想出口恶气,却不知道他的堂弟会闹出那样的笑话。酒一喝多,尿意上头,杜学长在如厕时听见了一则“韩家儿子被绑架”的消息,斜眼一看,觉得那抖着大鸟的两汉子特装逼,都这时代了还玩黑衣人,根本没想起来杜家也有群黑衣人。虽然酒精上脑,杜学长还是有点清明的,当即回去告诉了余渝虞。以余渝虞冲动的性格,韩小年是拉不住的,也没有理由拉,只能暗自咬牙地跟着一帮人风风火火地去找人。“唐璜”三楼属于杜明宇的私人场所,一般他是不在的。杜学长说糊涂呢又不糊涂,在楼道口保镖的允许下,他只带了余渝虞进来,可说不糊涂呢他又糊涂到想在这里找人,也不想想这里即使有人也必定是被杜明宇首肯的。两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发现了门口树着黑衣汉子的小包厢,高大的汉子认识杜明宇的堂弟,警惕大减之下轻易被杜学长撂倒。余渝虞冲开门就扑了过去。“你们……是干嘛?”骆殊途惊悚地瞪着眼睛,看着杜学长拖进来一个黑衣人。正中!成功抱到少年的余渝虞咧嘴笑道:“来救你呀!你没事吧?”“……”求放过啊孩子!你这样让爸比怎么救美?!骆殊途郁闷道,“没事,我身上没力气,再休息会吧。”“嗯嗯,嗯?韩心你体温好高啊,不会发烧了吧?”余渝虞感觉怀里的人肌肤guntang,连忙放开去摸他额头。杜学长在旁边看了看骆殊途,哈哈笑道:“被下药了吧?小虞你今天有福气了,行我不打扰你们,东西柜子里应该有,好好享受吧!”“诶,等等……”余渝虞一头雾水,话还没说完对方就走了,还特别体贴地把门锁了。骆殊途叹口气:“别想了,我躺会就行,没事儿。”边说边挪回原位,懒懒地躺着。某方面还没开窍的余渝虞傻傻地喔了一声,乖乖坐在他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年看。仅仅隔着一条走廊的距离,最靠里的房间内,韩锦文冷静地看着面前张扬的男子,语调平稳:“谈谈交易。”杜明宇搂着许希,眉眼倨傲:“韩先生这是求人的态度?宝贝,你说他心有多硬啊?”许希稍稍挣扎了一下,很快又放弃,闭着嘴不说话,眼里竟然有些绝望的意味。韩锦文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的互动,忽然说:“许先生,我们之前刚见过面,荣升地产的万先生你还有印象吗?”杜明宇面色一变,眼神有一瞬的狰狞,低声笑道:“宝贝,我倒还不知道,你和万国强有关系?”“……”许希扭过头,身体反应比大脑快,僵硬得像块石头。“过去的事就不提了,韩锦文,你可不知道,我家宝贝还以为我想要你儿子呢!别说,那药强劲得很,那孩子还没成年吧?不小心伤了根本我就太过意不去了。”杜明宇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吐出,转眼换上了玩笑的神色,说。韩锦文脸色丝毫不变:“我只接受一个适合的条件。”“呵呵,你真是狠心,那可是你儿子。”“就算是亲儿子,也有大把女人愿意给我生。”男人不为所动,“地皮可以给你,但你要清楚,杜明宇,是我施舍你。”“韩锦文!”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真是……无论如何都不肯低下姿态!杜明宇恼火地踢了下茶几。刚开门进来的杜学长吓了一跳:“哥你发什么火呢!”他往房里看看,除了他堂兄和保镖之外,还有两个人,都很眼熟。酒精影响了大脑反应的杜学长疑惑道:“哥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喔,你知不知道旁边儿被绑架了个人啊?我刚带人去救了呢,哈哈,我那小弟特别好运,赶上人家被下药,这不就……哈哈哈。”他完全没看到自家堂兄越来越黑的脸,看到边上英俊的男人闯出去的时候还不解道:“诶,跑那么快干嘛?”杜明宇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原本火花四溅的气氛被他搅合成了不伦不类,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恶狠狠地吼道:“杜瑞!”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喂,”俊朗的少年红着脸结巴地说,“韩心?那个,我我们,你你是不是很想那个……”骆殊途靠着沙发,半睁开眼看他:“嗯?”这蠢傻呆难不成顿悟了?慵懒的模样透出诱人的性感,余渝虞喉结一动,哑声道:“韩心……杜学长说你被下药,是不是……那种?”“不是。”骆殊途干脆地回答。只是系统出品的反应模仿剂效果太强大,那水光滟涟的眼神,嫣红的嘴唇和不正常的体温出卖了他,余渝虞咬了咬牙,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扣住了对方的手,将人压倒在沙发上。“我我虽然不会,但是,我会试试看的。”身下的躯体柔软,余渝虞只觉那烫人的温度瞬间燃到了自己,生出一股陌生的燥热。骆殊途:“……下去!”麻蛋谁让你试试看了啊!大腿上yingying的玩意儿是啥反应能不能别起的那么快啊摔!“不要逞强,”身上的人很坚决地说,低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想了想唤道,“……心心?”果然和想象中一样的美好,余渝虞满足地想,深深嗅着少年身上淡淡的香味,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再次亲过去。“红烧鱼!余渝虞!”骆殊途躲开他的吻,同时手脚并用奋力挣扎起来。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