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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就觉得头皮发麻,眼珠子一转,忽然就生出个作弄心思来。“喂......”季北看他本乖乖地去穿衣服,半道又折回来,眼睛亮晶晶的不知打什么主意,心下颇觉有趣,弯唇笑道:“怎么了?”小王爷不答,眉目弯弯地上前坐到他腿上,双手缠住他的脖颈,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你舍得我去穿衣服吗,季北?”眼前的人乌发散下,柔顺地贴着曲线优美的颈项,明知道带着故意为之的成分,但那眼眸含情,红唇轻/咬,无一不是欲说还羞的挑逗。他拿萧向南没办法,不代表他会纵容这样的勾引。虽然小豹子从来都学不乖,也不懂得亮出喉咙引诱猎人的后果,但他多惩罚几次,总会意识到的——当然,他并不介意他一直不懂。“你真的不冷?......”季北抬手扶着他的腰,轻笑道,“还是想让我替你热起来,殿下?”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地抚摸着对方的下巴,指尖滑过紧闭的唇/瓣,轻轻往里探了探。那声“殿下”叫得萧向南面红耳赤,原先自以为占了先机的得意散个一干二净,羞恼之余却觉得刺激,被季北手指触碰过的地方都烧了起来。来了江南,一天都不曾好好赏玩过,许是出于补偿的念头,萧向南少见地配合他的动作,红着脸张开嘴,虚虚咬着,甚至主动舔/了舔。季北眼神一暗,看着那色若春晓的面容,把手指抽了出来。“季北?”小王爷略带疑惑地叫道,还没等他再说什么,就被托着臀抱起放在了桌上。动作太突然,萧向南吓了一跳,回神就有点恼,搂着季北就咬了一口:“好端端的——啊!”披着的外衣滑在桌上,小王爷身上的亵/衣单薄,刚刚被含/吮濡/湿的部分变成半透明,能清楚地看见那红艳的挺立,季北抬头盯着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坏心地用牙齿拉扯了一下,低声道:“殿下,喜欢草民这样做么?”伸进亵/衣里的手顺着腰背慢慢地抚摩着,温暖而情/色。萧向南很敏感,露出来的肌肤熏染上了一层情动的颜色,死要面子地只肯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却不肯再转头看他。他们其实好些天没亲近了,季北虽然还留着耐心,但也所剩无几。以往怕伤到小王爷,回回前/戏都做得很细致,天知道他自己忍得多辛苦,“难受吗?”萧向南松开手捂着眼睛,半仰在桌子上,双/腿分开夹在季北腰间,感觉到体内的侵入时下意识紧缩了一下,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殿下,湿/了呢......”季北被那一缩引得有些控制不住,手指草草按/压了几下,说的也不知是前面还是后面。“嗯......啊哈!”还不能适应季北的甬道一下子被撑大,萧向南抓着他的手臂弹了起来就要挣脱,却被一把按下,一入到底。“啊......痛!季北——”小王爷弓着身体,眼里蒙上盈盈水汽,可怜地求道,“别动,别......啊啊......”“被草民这么对待,”季北吻着他的锁骨,身下用力撞了一下,低笑道,“殿下不是很喜欢吗?”这样的称呼太过羞耻,萧向南浑身都红了,颤栗着感受到身体里被填满的充实感,手指掐着他的臂膀呜咽着骂道:“混账啊,啊——”双/腿被季北架在臂弯,他仰躺着被撞击得一下一下往上送,整个桌子都在摇晃。“季北啊哈,呜——季北——”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小王爷向他伸出手,带着泣音唤道,“呜,亲我——季北......”就算是这种时候,他也更喜欢季北抱着自己,现在的姿势让他莫名恐慌。可怜可爱的小豹子,只有在床/上才会诚实地承认,没有猎人就活不下去。季北一松手,小王爷立刻主动缠上了他的腰,伸着手仰起身子,季北低笑着抱起他,动作放慢了点。“嗯啊......”唇齿胶着,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水顺着脖子流下来,不及床/事来得直白激烈,可就是季北亲他的时候,他能真正深刻地感觉到季北的感情,像是一种宣誓和证明,他乐此不疲。这一夜,留给萧向南的最后印象就是起起伏伏的帐顶——当然,不要问他为什么会从桌子转移到床。总之第二天,他根本起不了床,并且拒绝回想自己被做到哭着求饶这等丢脸的事。床弟之事哪里不能做,非在出来玩的时候做过头,小王爷一醒来就气得拿起枕头砸神清气爽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怕下手重了,再如果不是腰疼动不了,他真恨不得咬死季北。“天晴了,”季北接住枕头,笑眯眯地说,“宋尧说这里有家点心铺子特别好,要去么?”萧向南扶着腰僵硬地坐在桌边,凶狠地瞪他:“混账!”“嗯,那我帮你去?”季北摸/摸他的脸,被一把打开,便哄道,“买你喜欢的藕粉桂花糕,好不好?”“......哼,”萧向南扭头,又不忘转回来加一句,“混账。”昨夜做的是有些过分了,不怪小豹子闹脾气,季北笑了笑,再次摸/摸他的脸,这回没被甩开:“嗯。”“还有,”突然想到了什么,萧向南黑着脸道,“把桌子给我换了!”———end———☆、第五发兄弟口口真的大丈夫“上来。”骆殊途正老老实实地等着公交,面前就停下了一辆自行车。他顺着那条支在地上的修长美腿往上看,刚巧对上蒋易洋不算愉悦的目光,傻傻地张口“啊”了一声。那张脸上的伤处微肿,些许破皮的地方涂了紫药水,配上只血红的眼睛,整一个车祸现场,青天白日的跑出来确实吓人。蒋易洋看了看旁边像躲病菌似地女学生,眼神有点冷,对着骆殊途说话的语气却柔和下来:“我捎你到学校附近,你这样挤车不方便,”说着拍了拍后座,“上来吧。”“哦......嗯,可是这样好像违反交通规则的,昨天晚上我一时忘记了,”骆殊途小声地说,“我还是坐公车吧。”“......”跟个死脑筋没办法讲道理,蒋易洋微微挑眉看他。骆殊途犹豫了一下,咬咬牙上了车。虽然人实在了点吧,好在很听话,蒋易洋耸耸肩,提醒道:“坐稳了,就你那磨蹭劲我得骑快点。”他说到做到,把自行车踩得跟风火轮一样,后面的老实人不得不紧紧抓住他的衣服,难得抗议出声,反而让他更加愉悦了。到校门附近放人下来的时候,对方脸色苍白,没受伤的右眼也红了一圈,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