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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感情深厚的兄弟。吃了饭,蒋易帆执意要去看电影。说实话,蒋易洋想着童辛就没了那个玩的心思,就是刚才吃饭的过程也一直坐立不安。老实听话是好的,可也太不分人了!走得那么干脆,他身上带了钱没,别说不知道买点东西当晚饭啊?l市人生地不熟的,不会走丢吧……他越想越不妥,终于耐不住了。“小帆,我……”电影厅里黑漆漆的,唯有屏幕投射的光影在脸上变动,模糊了表情。蒋易帆抬手按在他嘴唇上,没让他说完。“你这次不是来找我的吗,哥?”蒋易帆声音平静,“我说过喜欢你,你拒绝之后还来找我,难道不是想回应我吗?”“小帆,我是你哥。”蒋易洋按下他的手。他避开那充满渴求意味的目光,心中不知是无措多些还是矛盾多些,只得马上起身道:“我先走了,明天再……”“明天?”蒋易帆抬头看他,眼里的光亮灼裂,而语气讽刺,“蒋易洋,你从来都是这样。”“让我继续和你当兄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做不到。你既然不想和我在一起,就别再来找我。”*********************************************************迎面的夜风透着丝丝寒意,街上车水马龙。蒋易洋瞥了眼路过的花坛,里面的灌木修剪出生肖的造型,活灵活现;他微扬下巴,站在身边的梧桐树下,看向那枝桠上的红灯笼,烦躁地叹了口气。在蒋家,过年的气氛并不热烈,走到外面,他才体会到这种阖家团圆除旧迎新的喜庆。虽然与自己无关罢了。明明只过了几个小时,原本的期待和兴奋却已经烟消云散。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这十八年的朝夕相处怎能是说断就断的?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或许压根没真正了解过弟弟,可即使如此,他也不愿和蒋易帆形同陌路。回酒店的地铁上,他的心思又转到了童辛身上,对方没有手机,要联络也有困难,想着想着便开始担忧起来。据说这种瘦瘦小小呆呆的男孩子也是很有贩卖市场的,说不定一颗糖真能骗走……等看到酒店门口傻乎乎的身影,他才放下心。骆殊途老远就看到蒋易洋过马路了,搓搓手改蹲为站,仰起被风吹红的脸,弧度极浅地笑了笑。童辛很少笑,或者说很少笑得这么……这么有感染力,蒋易洋勾起嘴角,上前揉了揉他的头发。“还好没骗走啊……”“嗯?”“没什么,”蒋易洋忽然觉得不对劲,疑惑道,“你怎么不进去?”骆殊途默了默,不好意思地说:“房卡……”他来的时候光顾着“黯然神伤”,忘记从蒋易洋手里要房卡了,只能将计就计,苦中刷好感……然后这二货就在风里等了几个小时?!蒋易洋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愧疚了,还有点发涨:“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不会问前台吗?还有,你有没有吃过饭?”问前台又不能刷你好感,骆殊途一边腹诽一边老实地回答:“吃了面包,我不太饿……”进了房间,蒋易洋就把人羽绒服一扒,往浴室一推:“先洗澡,感冒了追究谁去?”骆殊途听话地去了。大冬天的,他就只拿了一套换洗内衣,叠放在背包里,蒋易洋替他拿的时候愣了半天。纯白,四角,看起来挺纯情的,换个低俗的角度又有些勾人的内涵。这个年纪的男生哪还会穿这种?蒋易洋抿嘴,无端端地觉得热,把暖气打低了点后走向浴室。他没注意那么多,大大咧咧地推门进去,把东西一放。许是听见开门的响动,水雾袅袅间传来一声“谢谢”,确实是平常的音调,可总像是糅了水似的绵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不敢往里面看,急匆匆应了声便出去了。门扣上的同时,他下意识摸了摸脸颊,温度guntang,很有点落荒而逃的狼狈。{叮——男主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60。}正欢快搓着澡的骆殊途差点就要不顾形象ooc地唱起歌来,终于及格了他容易吗他!洗完澡,他穿得整整齐齐出来,见蒋易洋半坐在床头滑手机,便非常自觉地坐到另一侧,沉默了一会,道:“……你和易帆哥?”冷不丁被提起这事,蒋易洋反应不过来,隔了半晌才说:“没事,你别管。”“……对不起。”“你和我对不起干嘛?这事和你没关系。”话一出口,蒋易洋就懊恼了,赶紧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今天没谈成不是因为你,小帆被宠坏了,之前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骆殊途看着他,没说话。“……”两人之间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蒋易洋能闻到沐浴乳淡淡的清香,似乎是水蜜桃味的。童辛很瘦,也很轻,骑车带他的时候毫无压力,但是在床头暖色灯下看,实际原因应该归结于秀气。无论是稍显细长的眼睛,小小的耳朵,还是圆领线衫没遮住的锁骨,都很秀气,秀气得蒋易洋不合时宜地生出了把玩的念头。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腾地一惊,还没来得及压抑下内心的翻涌,眼前的人就利落地脱下了线衫,露出纤弱的上身。浑圆的肩头和胸口浅色的两点暴露在光线里,细细的腰肢在此刻显出说不清的暧昧。☆、第五发兄弟口口真的大丈夫“你、你干嘛?”骆殊途掀开被子,闻言答道:“我想早点睡觉……”“……”蒋易洋脸一红,不自在地点点头,把手机往床头柜一放,“睡吧。”真是,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在乱想什么呢!{叮——男主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65。sao年,duang-duang的!}{=_=呵呵。}骆殊途背对蒋易洋躺着,嘴角抽了抽,他莫名其妙戳中男主g/点的技能绝壁满值了……一个人醒着也没意思,很快蒋易洋就洗漱完回来了。他原本同样习惯剩条底/裤睡觉,但脑子里转过童辛半/裸的模样便放弃了这个念头,穿着长袖在旁边睡下了。台灯啪嗒一关,房间里立时陷入一片幽暗。在看不见外物的时候,人往往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能够看清内心,明明意识深处从来都是清醒的,这一刻也没来由地格外沉静,勾一勾,就勾出了那点隐藏的羞于启齿的情绪。“……童辛,睡着了么?”寂静中,只能听见对方清浅的呼吸,蒋易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