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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嘴角一弯,皮笑rou不笑,“都追到这来了?”“喵!”江玉簪抬起猫的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朝着荣真眨了下眼睛,“它好像就喜欢有你在的地方。”荣真还想再说什么,江玉簪就站起来,朝院中大喊,“木樨!木樨!我找到了!”却没有声音回应。荣真叹口气,“以后不要这样大喊,他又回答不了你,徒增不愉快。”“啊,”江玉簪马上意识到自己做的确实有些不对,连忙低下了头,而后小声问荣真,“你能教我手语吗?”荣真偏头,带着些好奇,“你想学手语做什么?”“我想更好和木樨交流嘛,”江玉簪抬了下胳膊,让小猫的前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整只猫贴到身上,“你一上朝,我们俩鸡同鸭讲似的,怎么也说不明白。”“那也挺好,”荣真反倒很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开心,“省的你教坏了木樨。”“你!”江玉簪知道自己跟荣真斗嘴应该是不会有赢的那天了,便转换了一种策略,特意用暧昧的语气说道,“你是不是对木樨的占有欲太强了?”“嗯。”荣真竟然面不改色的应了下来。江玉簪一愣,“荣真你懂我的意思吗?”“懂,”荣真眼眉一挑,“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江玉簪彻底的懵了,正要继续追问,木樨跑了过来,看到江玉簪手里的小猫马上松了口气,步子也缓下来。荣真道,“你着急个什么劲,这只猫亲人,去不了太远的地方。”木樨有些喘,手开始比划起来,“他离开我远一点我就担心。”“好了,你同我进来。”木樨看看江玉簪,想要跟她交代些什么,手头却没有笔墨。江玉簪看木樨这个样子,更加急,“你想说什么?”“他想说你把这猫看好了,别再让它跑了。”荣真背着身子,看都没看木樨便说道。江玉簪看木樨,木樨点点头,表明自己确实是这么想的。这样的默契。江玉簪觉得心里咯噔一跳,朝木樨笑了一下,“快进去吧。”木樨扑了扑刚才跑过来时沾的灰尘,跟着荣真进了书房,临关门的时候还对着江玉簪怀里的小猫挤了下鼻子。江玉簪看着还冒着天真气息的木樨,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也确实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微微笑下。木樨看荣真坐在桌子后面,便移步过去,坐在他的对面。“她一早都做了些什么?”荣真问。木樨咽了下口水,拼命地想了一阵,有些为难地摇摇头。荣真忽然倾身过去,用手指弹了一下木樨的脑门,“我要你干什么的?”木樨揉揉脑门,颇感委屈,举起手,“我要忙好多事便没注意。”“我知道,”荣真笑着坐回到位置上,他原本也没打算让迟钝的木樨帮他的忙,“所以我才要招些下人帮着你。”木樨撅着嘴想了一会儿,手又比划,“那我要一直跟在夫人后面吗?”“不要,我怕你被她带坏,跟在我后面就好了。”木樨十分不服气,脸都皱在一起。荣真看着他的这样子就很想笑,他喜欢极了木樨,以至于他从未让木樨接触过自己的事情,尽管木樨是自己最信任的那个人。他知道木樨很希望能帮上自己的忙,但他只希望木樨能够永远是这样单纯和善良,就好像自己一直想成为的那样。第7章第七章“还有件事,”荣真把袖子卷起来,胳膊伸到木樨面前,慌了一下,“你是不是忘了?”木樨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头,马上行动起来,小跑到旁边书架最底下那一层,搬出来个大箱子。他把箱子打了开,里面整整齐齐排着各式各样的工具。这全都是给荣真治病用的。木樨从里面拿出个小枕,垫在荣真的手腕底下,把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搭在荣真的脉搏上,闭起了眼。他这天赋还是荣真无意发现的,他从小一直体弱,老公爷为了让他根治,特意把他送到深山里一个名医处救治,木樨作为荣真的身边人自然也要跟着。那名医脾气怪异,常常因为些小事发火,一旦他心情不好,就把荣真扔在那,管也不管。而木樨心疼自家少爷,就尽力跟着大夫学习,好在大夫不乐意医治的时候能帮荣真减轻点疼痛。他学这个的时候心细的很,帮了不少忙,连那成天阴阳怪气的老头子也被他这耐心感动了,倾了不少力气教他,比给荣真医治都要上心。如此木樨便也顶了半个名医,虽然病没有彻底根除,但荣真也毫无顾虑地回到了京城。木樨移开手,把小枕从荣真手底拿下来,双手和荣真比划,“脉象稳定,这些日子保持得很好。”荣真点头,“我也觉得这些日子心里舒坦很多。”“如果有不好受的感觉一定要告诉我。”木樨把小枕收进箱子,又拿出一套针。“这就不必了吧。”荣真的声音有些抖,手也收进了袖子里,他小时候就怕针。木樨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荣真唯独怕自己手里这几根银针就觉得很想笑,他也有方法治他。木樨背过手,用食指的指节敲了两下桌子,表情很是严肃。荣真也不知道木樨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表情能吓住自己,但还是叹了口气,重新把胳膊露了出来,嘱咐道,“千万别使力气。”木樨点点头,还拍拍胸口,意思我什么时候失手过。他把针放好,又去取了根短蜡,搁在桌上,点燃。针尖挑过小小的火苗,头烧的有些黑了,木樨两眼紧盯着,缓缓把针移到荣真的胳膊上。荣真用另只手卷着袖子,搁在额上,强忍着。木樨不仅看着针还要看着荣真的神情,生怕弄痛了他,尽管这个过程他们彼此都经历了无数次,但每次两个人都小心翼翼的。荣真的病是寒病,而且还是寒中大寒,打小就不能受冻,就算被名医调养了两年,也必须定时以针灸的方式驱寒。他相当重视自己的身体,毕竟复仇也需要个好身体做本钱,所以只能忍着。“好了吗?”荣真仍是不敢抬头。木樨笑笑,早就把针都收了起来,不怀好意地对着荣真的胳膊吹了口气。感到胳膊上的皮肤一阵清凉,荣真才叹口气收回胳膊,“什么时候才能不受这个罪啊。”木樨听了他这无奈的话,心里也是一叹。他把箱子都收拾好,重新放回书架底层。“招下人的公告我写好了,一会你贴到门外去,”荣真甩甩胳膊,把垫在镇纸下的公告拿出来,“你往城门口也贴一张,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