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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这骗局不仅没被拆穿,教派反倒越变越大,韩宇觉得不能白拿百姓的钱,便真的去惩罚了几个贪官。因此雪球一样,这个真元教真的成了气候。“所以其实你没杀过人?”荣真问。“我真的没有,”韩宇叹了口气,“好几个都是知道了我要去,畏罪逃掉的,还有几个根本就是想借这个名义隐匿的,”他又摇摇头,“那些我倒没觉得什么,反正只要这些贪官不在位了就好。”荣真不解地看着韩宇,“那你这回又为什么要杀荣真?”“我其实也没打算杀他,”韩宇嘿嘿乐了起来,“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让他别再做坏事了,荣家的名声虽然不好,但我知道他们都是为了保护先帝死的,他如果这样会毁了他们祖宗的基业的。”荣真愣住。竟想不到韩宇是这样看待自己的。他觉得眼眶像被细针扎了似的,有些疼。“你是不是觉得我管太多了,”韩宇看荣真,“说实话,我这样的老百姓就该老老实实的种地,我也明白。”“但我确实真心想让这个国家变好的。”荣真看着韩宇那近乎天真的眼神感到一阵悲哀,如果他知道两钱教现在基本等同于一个暗杀高官的组织,心里应该是怎样一种情绪。他选择不把实话说出来,他总这样,对木樨也是。不过木樨和韩宇不一样,木樨一直被自己保护着,从没接触过黑暗的东西,而韩宇,一路从角落里摸爬滚打出来,却初心未改。荣真晃了晃脑袋,他们都是自己赶追不上的。“我们待会就在野外休息了,你有问题吗?”韩宇碰碰荣真的腿,轻声问他,“不然我们就进城,找个客栈?”“不用不用,”荣真摆摆手。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会为这句话付出什么代价。作者有话要说:放假太开心了差点忘了更新第41章第四十一章杨槿紧张地把楚溪叫人送过来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生怕漏看了哪个字,他又转过头,看木樨正趴在窗户边上向外面看,“木樨,你发什么呆呢?”木樨听到话转过头,看看杨槿,指着他手里的信,用手语比划,“知道他现在在哪了吗?”“没写!”杨槿深深地叹了口气,抓了一把头发,“什么有用的都没说,只告诉咱们要一直向南走,如果遇上事,我就先替他处理。”木樨低下头,想了一会,“平安吗?”杨槿更加烦躁,把信纸团了往边上一扔,“说是平安,但是在哪里,怎么样全然不知,怎么才能确定平安!?”木樨膝行到杨槿边上,摸了摸他的肩膀,“我也很担心他。”杨槿头向后仰,长舒了口气,“如果不是我当时非要下车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你不要自责。”木樨打着手语,“他那么聪明,会有办法的。”杨槿一只手挡着眼睛,手指在眼皮上擦了擦,他已经两夜没合过眼了,疲累至极,“他那个娇贵身子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木樨闻言,神色忽然黯淡下来,照时间,今天他应该给荣真施针的,他其实心里更加担心,却无论如何不能再为杨槿增加压力了。木樨和杨槿偎在一起,和一同来时的心境完全不同,他们俩都望着荣真先前坐的位置,忐忑又不敢表现出来。荣真却也没多轻松,他整个肌rou都在抽动,身体冷得要命。韩宇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手背在他额头摸了又放下,“这怎么回事啊!”韩宇站起来质问下属,“不是在火边睡了一晚上吗,怎么还会发烧成这样?”“不知道啊!”下属也是一脸惊讶,他还特意注意着这位小少爷,谁知道,眯了一会的功夫,他就变成了这样。韩宇抱着荣真的上半身,放到自己腿上,紧紧搂着,“杨兄弟,杨兄弟,你能说话吗?”“冷……”荣真的嘴唇抖着,牙齿颤得不行。“冷,是吧,”韩宇指着眼前几个属下,“你们愣着干什么啊,脱衣服,还有你!赶紧去找大夫啊,楞在这干什么?!”几个属下连忙把上衣都脱了下来,打着赤膊,看韩宇把一件件衣服都裹在荣真的身上。韩宇抬起头看他们,“找柴火去啊!”荣真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手指尖都开始发麻了,他用尽全力抓着韩宇的衣袖,“冷……”他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怎么这时候别的话都说不出来。韩宇心疼极了,“我昨晚上就说要你住客栈吧,你非逞强,”他搓热双手,贴在荣真的脸颊上面,“你瞧瞧,这脸都白了。”荣真闭着眼,四肢都是寒意,冻得脑子都不会思考了,只能任韩宇摆弄。韩宇紧紧抱着荣真,心里也没个准,他才刚认识这个小伙子几天,如果这样一个前途无限的人真死在了自己身边,他这一辈子都好过不了。他心里一旦定下了救荣真的决心,就立刻行动了起来,他把荣真扶正,让他坐在自己身前。荣真虚弱,被韩宇顶着后背。一阵暖意从腰际两侧导进了荣真的身体里,他抖动了一下,忽然能喘过气来了。韩宇看他呼吸平稳,发现这样的确有用,便把内力源源不断地输送进荣真的身体里。过了一会儿,韩宇感觉差不多了,他再送内力进去,荣真的身体可能就承受不了了。荣真出了不少热汗,身体里汹涌的寒意也平静下来,他吐了口气,整个人虚弱地倒向背后。韩宇接着他,重新把那些粗布衣裳盖在他身上,“好些吗?”“嗯。”荣真仍是没有力气回答,简单地吐了个字,他真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了,总以为木樨帮自己调养了这么久,只是在野外睡一晚耽误不了什么事。这时候,大夫也赶了过来,蹲坐在荣真边上,给他把了下脉,又翻了翻他的眼皮,他看向韩宇,“刚才你是给他送了内力?”“怎么,做错了?”韩宇紧张地看着大夫。大夫摇摇头,“那倒没有,而且你的内力温和,正好平息了他身体里的寒气,做得很对,我刚听你的下属说了他的状况,便带了几颗药丸来,能帮他些。”大夫说着拿出个小药瓶,交到韩宇手里,“但这药治不好他的病,只能延缓他的病情而已。”“他这是什么病啊,”韩宇不解。“这病我也只是听过,是个带到终身的寒症,也没法子可治,只能小心再小心,千万不可凉着。”“这样啊,那我要是一直给他内力,他会好点吗?”“你……”大夫也没想到韩宇这般慷慨,他身上的内力也是自己苦修出来的,竟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