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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身边。因为你本来就是我们的一份子,从来没有改变过呵。明城几乎被龙游抱著回了屋。他们虽然什麽都做过了,但是相处间,情绪波动,还冒著刚初识的激动。明知道都是对方的,把自己给出去的同时,希望接纳更多。无论是心,还是身体。仿佛本来就该一体的东西,稍微分开了,还是会急著寻找连接点。重合的叹息和美妙,才令一切知觉舒畅归位。龙游今天没有贸然变化本形,他知悉明城的微妙不安,不想只纵容一己之私撕破他,只是以人形亲密相含。契入,缓动。紧紧吸纳。“你知道爹那发生什麽了吗?”龙游开口。“嗯?”明城神智不清,起伏在龙游给予的温存中。龙游低头含住明城的耳廓,舌头探了探,在他的耳边说:“老爷子高兴坏了,因为佛陀有希望重生。”明城一僵。龙游动了动:“没想到他收集了佛陀游散的魂魄,今日更取到了最後的碎片。只要经过一些锻造,重生的佛陀将会遗忘前世的一切。他就可以完全拥有他了。”明城渐渐听懂,胆颤心惊:“他……不是在地底吗?”龙游笑:“地底很大,灵崖山和瑶灵谷这边的万魔xue只通纳一部分。他要暂时闭关一阵子了。”闭关……瑶灵谷的动静一直在老爷子的眼皮底下,闭关的话,是不是代表暂时可以松懈下,可以方便有点小动作?“你在想什麽?”龙游持续动作,尖端部分的拙大忽然炸开,无数小触菊花一样伸展,在柔软的身体内部挤按探索。明城飘飘荡荡的思绪被胶粘炙热的触感轰散,甘美的刺痛令身体战战兢兢,後背弯折,尾椎出渗出哆哆嗦嗦的快感,迅速的席卷全身。腿被高高抬起,臀部几乎半悬空中,摇晃,戳打,插刺,膨胀的疼痛,活塞运动炸出的汁液流淌而出。没有人说话,房间里充斥了别样的声音。缓缓摆动腰,明城发红的眼睛对上龙游灼热的目光,激烈吞没全部。明城颤抖著几乎要哭出声,身体被动作拖著拉动。他听见龙游靠近的声音:“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别吸得这麽紧,嗯?”心跳得快蹦出胸腔。龙游对明城说:“你和他一样逃不了。”明城不知道龙游指的“他”是谁,他快被自己蒸腾出来的汗溺毙了。异种奇闻41.刹那一夜交颈欢愉。酣眠後,明城松转身体,舒展地翻了个身,睁开双眸,眨了眨眼睛。手腕有点酸,左手五指以紧扣的方式停留在龙游的手里。明城挣了一下,龙游握得更紧,明城怔了一下,因了那份温暖,反握回去。明城仰卧在床。龙游是侧躺,几乎把明城罩到身下的姿势。龙游睡觉的样子没有过分耀目的霸道和强势,眉目如画,甚至有几分不该属於他的美丽。明城看得发呆,慢慢侧转,与龙游面对面,舒雅的眉毛常因为他的不顺从皱起,闭著的眼睛里掩盖的目光是他有时候都不忍对视的执拗深情,挺拔的鼻子下安稳的嘴唇,总会在他最焦躁的时候怜惜抚慰。熟悉又陌生的躯体里,装著一意孤行宠爱他的灵魂。笨拙、可恶又讨厌的魔。明城眼睛发酸,嘴角动了动,微微靠近。龙游的鼻息轻轻喷吐在他的面上,明城的唇如小动物般羞涩地碰了下龙游的脸,游靠到龙游的唇上。虽然只是清淡的触碰,但是龙游微微张开的唇迎进了娇嫩的同伴,含住了明城的退缩,温柔地压住明城的颤抖。明城闭著的眼睛睁开,近距离是龙游闭著双目的安详面孔,轻柔的吻在持续,龙游的手脚却已紧紧地拥抱住了明城,明城重新闭上眼睛,感受虽然窒息但是被温暖充满的充实。回应。“这回,想生个什麽?”龙游在明城体内播下种子的时候,问。黏糊糊的椭圆凸物一粒一粒随著充盈的体液被送入体内深处,腹部有微妙的肿胀,明城挤压著堵塞在体内的双柱,不适地扭动身体。他全身粉红,肌肤莹白,手摸在自己的肚子上,甚至可以感觉到里面弹跳推送的东西。“够了。”明城难耐地摩擦,xue口因为挤送的动作,吞吐出触手的黏液。“还吃得下。”带著笑意的声音,因为伴侣这一次的合作,欢喜地不想这麽快结束,埋在里面一波一波地动,恨不得催促明城快快含泪求饶。“呃……痛,太里面了,退出去!”明城伸脚去踩,却只踩到柔韧软绵的触手,那些触手马上缠住他的双脚,爬了上来。刺啦啦,啾吱……退出些许的莽物再次突进,埋得更深了,明城一声闷吭,抬起的脖子断掉一样,落在枕上。触手试图卷起明城的脖子,提高他的双腿,往里面浇铸更多营养液,被忽睁开眼睛的人一口气扯开八爪鱼一样的一团乱麻,扔下床。白嫩的肌肤上是一圈圈新鲜的红印记,失去支撑落在铺面上的双脚蹭了蹭,腿根处流出狼藉不堪的东西,明城按住自己的腹部,挤压出更多,可以明显地感觉到细微的rou块摩擦著肠道,被自己用力推送出去,但是那些,只是小部分吧,肚子里满满的是更多,龙游留下的实物,不到一个月後,也许会变成生命爬出他身体的东西。触手君努力地爬回爱人的床铺,布一样兜住了明城的湿处,把黏液沾得明城一身都是。无数双手爬在皮肤上,揉摸著里里外外的脆弱处,明城夹紧了双腿。龙游的吻适时来到,额头抵著额头,鼻子擦著鼻子,牙齿碰著牙齿,舌头顶著舌头……吸尽甜汁後的老魔餍足地叹气:“能这样在一起,真好。”蜷缩著的明城被老魔整个拢进了怀里。“别弄了。”明城含糊一声,陷入深沈的抱拥。一起死,这样死在你的身边,似乎也不坏。千分之瞬息,飘渺的念头,一闪而过。……“你说,瑶灵谷本来就是个古阵?”素忘机问。“不是我说的,是道长说的。”舒因纠正,“他似乎在宅里的旧书里挖出了什麽东西,研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