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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图,深深印进刁似蓁的脑海。 刁似蓁看得目瞪口呆,在谷修言俊美的脸庞上留恋了片刻,视线下移,看到了他的喉结、锁骨,然后是一片赤着的胸膛,上面有三个红点。 刁似蓁忙坐正身体,伸手捂脸,自己在干嘛,居然,居然偷看男人的身体。 天呐,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见男人的胸部。 不过,男人的胸原来长成这样,比她们女人平这么多,还很硬的感觉,而且上面还长了三个红,咦,三个,不对吧? 刁似蓁开始回想刚才所见到的春光,似乎三个红点的位置不太对称,对比自己的胸部结构,显然这很不正常! 她忍不住又非常好奇地再次歪了身子看过去。 谷修言沉色的外袍松散地穿在身上,裸露的皮肤更显白皙,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出一片暖意,和一丝淡淡的属于男人的性感。 让刁似蓁非常好奇的胸膛,此刻正露出大片肌肤,肌rou纹理分明,充满爆发力,而让她好奇的三个红点,明晃晃地收入她的眼中。 刁似蓁这回看得非常仔细,原来多出来的那个红点竟然是颗朱砂痣,就在靠近左心口的位置,非常,嗯,刁似蓁红了红脸,这颗朱砂痣不论是大小、颜色还是位置,都生的极好,简直就是专为魅惑人而生的。 就像是一个美人脸上长了颗惑人的美人痣,不但不是丑陋的缺陷,反而是锦上添花,让美人更加美丽动人。 谷修言一手支头,一腿屈起,宽松的外袍就这么垂落下来,让他外露不少肌肤,在温泉的水汽下,胸口有可疑的水滴滑落。 刁似蓁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有点口渴。 她视线忍不住继续下移,看了一眼他外露的屈起的大腿,马上回收视线,这人实在是太不知羞了,竟然摆出这么撩人的姿势,还长得这么惹人犯罪,他,他莫不是在故意引诱自己? 刁似蓁晃了晃脑袋,真是被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刺激得想太多。 他衣服都挂在这里烘干,身上的外袍也是湿着穿上,靠体温和火光才这么快干的,能不生病就不错了,他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去想这些乱七八糟且毫不相干的事。 刁似蓁头脑恢复清明,也不敢再偷看什么,只是之后看向谷修言的每一眼,都让她非常不好意思,这倒是把谷修言看得莫名其妙,以为自己又说错什么、做错什么,惹这位大姑娘不顺眼了。 太阳快落山时,崖底突然响起了叮当叮当的声响,从上面落下来,摔在地上传来当当的大声。 “来了。”谷修言站起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什么来了?咱们的人还是他们的?这是铃铛声吧?” “先把衣服穿上。”谷修言没有多说,背过身,让刁似蓁先穿衣。 这段时间里,上面又有发出声响的东西掉下来,还是清脆的声音。 “我先去看看,你待在这里。”谷修言穿好衣服过去看了情况后快步回来,“是程少阳他们的信号。” 在他手里提着两个摔坏了的大铜铃,一个上面写着“大姑娘可安好”另一个写着“队长可安好”的字样。 “得给他们回个信儿。” 说着谷修言把火堆捡起来拿到可以看到上面天空的地方,然后用土弄灭,又盖上一把枯树叶,很快便有一股浓烟升起。 片刻后上面又有东西掉下来,这回是一个大布包,里面是吃食和一封信。 谷修言把信递给刁似蓁。 她打开一看是程少阳写的,上面说明了事情的后续情况。 当他们追上来时,刁似蓁二人已经掉下悬崖,但当时太过混乱,他们几人没有看到,见马车还在往前跑,便跟了上去,最后看到马车上重伤的沈明善被甩落悬崖,落进一片湍急的河水里不见踪迹。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现在知道了吧,男主凑四他——谷修言! ☆、探病 刁老夫人等人已经平安地被送到最近的清河镇,听折枝三人的话才知道谷修言二人掉落悬崖。 所以他们这才又寻了回来。 刁似蓁把信给谷修言看,整个人却恍恍惚惚地看不清事物,最后她只看见谷修言的嘴开开合合,也不知说了什么,她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当她再次清醒时,已经是两天后了。 折桂说她因穿了湿衣发了寒症,程少阳他们下去崖底时,是谷修言一路背着她回来的。 刁老夫人怕刁似蓁的病治不好,连夜带着众人赶回了盛京,他们一行人现在已经是在刁府中了。 “这是刁府?”刁似蓁虚弱地问。 折枝喂她喝了点水:“是的姑娘,这里叫青盛院,折桂说刁府里的院落还是按照北江府时的习惯命的名,这青盛院原本就是姑娘的住处,新夫人早早便让人收拾好了,咱们一来便能入住。” 折桂这时候凑上来:“姑娘,那新夫人今天过来看过你了,不过那时姑娘还没醒,她坐了好半晌才离开,身边带着的六姑娘正是新夫人前夫家的闺女,现在改名叫刁似秀。” “老夫人住在福安堂,折柳已经让人过去告知姑娘醒了的消息,老夫人一会儿肯定是要过来看你的。” “这新夫人也是有意思的,居然把福安堂的旁边院子给了姑娘,方便姑娘与老夫人见面,另一边是那六姑娘的院子,可见,她是很看重老夫人和姑娘的。” “我看她关心姑娘的心倒是挺真的,听到周姨娘她们要过来看望姑娘,便出去亲自给打发走了,也没让她们去老夫人那里打扰,老爷回来也没说什么,真是个厉害的。” 折枝与折桂两人叽叽喳喳一直在说这刁府里的情况,却是支字不提路上的事。 可是偏偏,刁似蓁最想听的还是这件事。 “沈三哥有消息了吗?” 她们两人对视一眼,都沉默了下来。 刁似蓁心里一咯噔,知道情况往最糟糕的方向去了,但她还是坚持问道:“到底什么样了,告诉我。” 折枝看了看她终是开了口:“听程副队说,当时沈三公子已经人事不知,伤的很重,又被摔下高崖,落入湍急的河水中,人估计是没得救了。” 刁似蓁闭上眼,泪水无声划落。 半晌后,她再次睁开眼,泪水洗过的眼睛分外明亮:“沈三哥家里,可去人告知了?” “谷先生亲自去的,听说,沈府又带着人与谷先生他们去河流下游去寻了。” “去祖母那说一声,天色晚了,让她老人家担惊受怕了这么长时间,实在是不孝,待我明日下床,就去看她,让她今天好好休息,不要来回折腾了,累坏了身体,我心疼,这病便不容易好。” “是姑娘,我这就去说。”折桂马上跑出去传话了。 屋里只剩下折枝与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