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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旗来的,现在可好,出尽风头了。 这话她还真没说错,游园会结束的第二天,她便被皇后召进了宫。 皇后是个很娴淑的人,说话也是细声慢语、温温柔柔的,刁似蓁是跟张氏一起进宫的,张氏身上有诰命,可以领着她,不然不放心。 皇后宫里坐了许多人,看服饰打扮应该是各位嫔妃,年岁小的姑娘们应该是公主了。 聊了没两句,刁似蓁便知道皇后召她入宫的原因了。 这些后宫女人对她的戏法很感兴趣,当时清辉园她用的那些工具都已经拿过来了。 刁似蓁就顺势答应表演了,不过:“当时准备其实不是很充分,若是能再帮我准备一些其它东西,表演会更精彩。” 其实就是把躺人的那个木板改成大桌子,桌子下面有很大的桌斗,可以躺人那种,照样把桌面切开,这回不能做活板门,但正常的对开门也是可以的。 两块大黑布也换了其中一块,改为明黄色,带有长流苏的那种,将要盖在最上面的那块布。 然后一位非常活泼的十二、三岁的小公主主动要求进去被变走。 刁似蓁看她的身材,也从对开门里钻进下面的桌斗里更容易,便乐得答应了。 小声与这位公主商量过配合的细节后,刁似蓁就带着这位异常开心、特别兴奋的小公主,开始了宫廷里的表演。 这回的表演,是真的表演,她的动作非常讲究,而且盖上、掀开那块大黄布时,她都特意把布甩得高高的,在阳光下非常漂亮,按她的话说就像是飞翔的凤凰。 而且天气也非常配合她,适时地送上一股清风,就像是回应她的话一般,看得众位后宫妃子们一惊一愣的。 表演很成功,大家都惊奇不已,亲眼所见要比听说更精彩,她们表达喜爱的方式,就是——赏! 不过,精彩的戏法也带有一点遗憾,看过之后,心里自然痒痒的不行,马上就想知道戏法的原理,刁似蓁也不隐瞒她们这些贵人们,非常不好意思地说了,还把有机关的桌子、黑布展示给她们看。 “其实这戏法啊,把里面的手法说白了,就没什么意思了,但是只是单纯的看,却很有趣,不是吗?” 大失所望的众人也是笑着赞同她这话的,刚才她们知道之前,确实是有各种猜测,讨论地非常激烈,可是知道之后,才发现自己把这戏法想得太高大、太神奇、太妖神论了! 进宫表演了一回,刁似蓁和张氏回府时,是带着大批的赏赐回的。 张氏本是要刁似蓁全部拿回去,这些东西都是赏赐给她一个人的,可是刁似蓁怎么可能当真自己吞下。 看着那些御赐的东西,左右也不能拿出去卖掉,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呢。 把那些漂亮的簪子每个meimei都分了两个,玉饰则先拿去给祖母挑选,然后给张氏挑选,最后剩下的才分给几位meimei,她只留了一对玉耳环,和一块小小的浑圆玉佩。 这块玉佩是她特地留给青盛院最傲娇的一朵花的——也就是大虫。 布料也不分了,直接命府上绣娘拿去给各位主子裁衣。 刁似蓁回屋还没坐下多久,才刚刚把玉佩给大虫戴上,折桂便跑了过来。 陪她一同入宫的是折枝,毕竟宫中都是贵人,容不得半点行差踏错,折枝最稳重,带她比较放心。 但是折枝也是在皇后宫中的殿外候着的,屋里是不许进的。 “姑娘啊,李老板又来催了,他问那本写完没有?” “啊!忘记了!”刁似蓁这才想起来,李老板他们自从与自己合作后,生意越来越好,一年前已经开到盛京里来,两人约定每三个月交一本戏本子,这次由于她要上京,时间上会耽误些时日,来之前便说好,等她进京后,半个月后一定给他送过去。 可是她这边事情太多,就给忘记了。 “快拿纸笑来,我就差最后一个结尾没写了。” 这本就是讲五位身份、地位皆不相同的女子,遇上身份、地位不同却同样很渣滓的男人的故事。 第五个故事已经写到结尾了,花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出来了。 “让他先在前厅稍等一会儿,就说我这边正在装订成册,你们两个快把东西都准备好,我这边一写完,就装好,送过去。” 奋笔疾书了半个时辰,她才落笔,几人一阵忙乱才把书送出去。 折桂没多久又跑了回来:“姑娘呀,李老板还不走,说是你去年说的那个长篇故事什么时候出?今年再不出,他就天天来。” 刁似蓁叹气,她去年与李老板的一次谈话中,无意中来了灵感,就随口说了出来,他听着也觉得故事很好,可以是个长篇的故事,两人便就此谈了好半天,已经有了不少内容,她也说过要写出来。 回去后她是写了,只是断断续续写了一半,身边事情实在太多,每三个月又要交给他一本戏本子,就没写多少,所以至今还没有写完。 她从桌案上的一个小箱子里掏出两本已经订好的书递给折桂:“先把前两本给他吧,就说让温班主他们慢着点练,后面的部分还得需要点时间才能写完,我这次回京可是准备嫁人的,嫁人之后一年能出一本戏本子就不错了。” 折桂再回来时已经哭丧着脸了:“姑娘李老板说了,今年别的戏本子他不要了,只是这本今年必须给他,他已经放出话去,今年会有场大戏,若是不能上演,他们的声誉就一落千丈了。” “这个李老板,太jian诈了,他这是逼着我写完这本了!” 写的是人妖之间的绝恋,这简直是新颖极了,所以李老板和温班主都非常期待,时不时便会问上一问。 他们现在还提前传了出去,光是用想的,刁似蓁就知道大家会是什么表情,当时她回来开写时,随侍在身边的三个折,那是看得如痴如醉,有时手上做着活,她们还会讨论起故事内容来。 其火爆程度,堪比三年前的第一场白话戏上演,那一天,她们是骑在梨园外墙上,与众人挤着看完的。 刁似蓁走了两圈,叹口气重新坐回桌案前:“行啦,让他们排演吧,年末之前我再写一本,最后一本明年入夏之前给他。” 她写了一下午故事,在屋内光线暗下来时,她就放下了笔,再写下去眼睛会受不了,她可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的。 去外面活动了一会儿,刁似蓁便收到了折柳神神秘秘拿回来的信。 “有消息了。” 看折柳的神色,刁似蓁明白她指的是哪件事。 这三年来,她一直让折柳的父亲派人去查找当年她母亲去逝后离开刁府的那些人。 一开始便很困难,按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