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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子站出来指证了折桂,说她们是旧相识,几天前见过一次面,当时她正在盘点四姑娘的首饰,回头她便发现少了几样首饰,说是胆小没敢上报,想着她们情谊深,去讨要说不定能还回来,可是昨天却看到折桂拿着一个小包袱鬼鬼祟祟出府,她跟上去发现她竟典当了几个首饰,那几样首饰都是四姑娘的云云。 然后四姑娘就说折枝是同谋,折桂一个丫环哪里有这么大的胆,一定是她们俩计划好的云云。 “姑娘刚才就传话回来说要上刑了,说是她们偷盗过百两,要直接打死!现在,现在怕是已经打上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规矩,我怎么不知道!” 当她们赶到娇丹院时便听到了啪啪的声响。 拨开人群刁似蓁看到折桂趴在地上已经晕过去了,折枝趴在她身上承受着板子,衣裙已经沾了血。 “还真当我的青盛院是菜市场了!想怎样就怎样啊!” 她这话一出口,大家才发现她来了。 人群马上散出一条道,这便让她更清楚地看到坐在堂中上首的刁似娈。 “你们似乎忘记我煞星的名头了!” 话毕,她上去便是一脚,将那还在执行板刑的家丁踢倒,顺手接过他脱手的长板,一个翻花,狠狠打到另一个家丁的腿上。 两个家丁先后发出惨叫声,倒地不起。 “滚远点,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否则见你们一次,断你们腿一次!” 两人吓得闭紧了嘴,强忍了痛爬走。 “带她们回去,找大夫给她们上药。” “是。”折柳吩咐跟来的几个丫头把折枝和折桂抬到一起拿来的架子上,抬了回去。 这些是早就准备好的,只等刁似蓁一回来,便去救人准备的,大夫也早就请来了,现在正等在青盛院里。 “姑娘?”折柳看看刁似蓁,不知道是跟着回去,还是该守在她身边。 “你先回去。”谷修言这时突然出现,站在了刁似蓁的身后。 看到谷修言折柳放下心来,马上跟着他们回去。 刁似蓁完全没在意谷修言的出现,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便把手中的板子一丢,往屋里走。 看着她这副凶狠的模样,刁似娈有点害怕,不禁站了起来。 “四meimei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到我的院子里去抓人?” 刁似娈看看屋里站满了她的人,而对面的刁似蓁只有两人,虽然谷修言是个保镖,但这里是内院,单是私闯内院他就该被拿下,她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大jiejie居然让人带着那恶仆离开,她们该被打死,居然偷盗主人家的财物去典当,这是大罪,还有,这位保镖私闯内宅,也是大罪,哦,不对,也许这只是被我们抓个正着,你们两人在私会,说起来我们下午去找大jiejie时,大jiejie的丫环可是说大jiejie在休息,可是我的丫环却没在里屋看到大jiejie的人,该不会你们这一下午都在一起私会吧?天呐,这不是偷情吗?大jiejie,你这是犯了大错啊!” “好一个大错!” 刁似蓁懒得与她费那些没用的口舌,直接几步上前。 刁似娈吓得后退到丫环身后,可是刁似蓁是谁,那是每日苦练时时带着负重的人,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她一手一人,三两下便把挡在刁似娈身前的人丢开,然后一手揪过她的衣襟,另一手啪地一下狠狠扇了下去。 这一巴掌下去,整个院子屋里、屋外的人都惊住了。 刁似娈的半边脸顿时充血红肿,嘴角也破了口子,血混着口水流下来。 啪! 又是一巴掌下去,红肿变成了青肿。 啪! 再一巴掌下去,青肿变成了紫肿。 换了手抓着她,刁似蓁又三巴掌下去,把刁似娈的另半张脸也打成紫肿流血的惨样才松了手,任由她失力瘫坐到地上。 美长几个丫环赶忙着刁似娈扶起,一个个都惊惧地盯着刁似蓁。 “你,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告诉爹,告诉祖母和母亲,你,你果然是个狠毒的!”刁似娈说话有些不利索,但她还是忍着痛把话说完,指着刁似蓁的手一直不放下,她现在恨不得生吞了刁似蓁,喝她的血、食她的rou。 刁似蓁却好似发够了脾气,她晃悠悠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凭空生出一股子女霸王的气势。 “说我丫环偷东西?偷了什么,拿出来让我长长眼,meimei手上能有让我的贴身丫环都觊觎的宝贝,我竟然不知道,这可真是有意思了,我那满院子的宝贝都入不了眼的丫环,能看上的必然是绝世宝贝啊,来,拿出来让大家伙看看,到底有多绝世!” 她这话一说,众人便是一呆,这是什么意思?她们青盛院难道还有不少值钱的东西?还看不上她们的东西?这怎么可能! “你胡说,分明是她们眼红我的首饰!”刁似娈让人把那几样首饰拿出来。 刁似蓁意思意思地瞅了一眼,然后哼笑一声:“哎哟,还真是好东西呢,就值个几十两吧,说是过百两都够不上,造型老旧不说,做工也一般,看起来就不是出自名家之手,重量肯定也不足两,果然是‘好’东西!就是不知跟我这支打赏玩的比起来,哪个好了?” 刁似蓁手伸入怀,再伸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金钗,不论是成色还是款式、做工、大小,哪一样都胜过刁似娈那一堆中的任何一个,而且刁似蓁说了这是打赏用的。 “这不可能,不可能!”刁似娈根本不相信,“这是谎话,你故意找来为她们脱罪的,对,一定是这样,我们这是人赃并获,她们狡辩不得。” “哦,人赃并获就能打死我的人,是吗?那行吧。” 刁似蓁把那支金钗粗暴地塞进袖子里,然后再次走到刁似娈面前。 美长几人吓得连连后退,刁似娈被她们扶着踉跄了几下,最后她们退到墙根,再无退路。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 刁似蓁亲切地一笑,然后一下子抓住刁似娈的衣领子一扯,手便伸了进去。 “啊!救命!非礼!救命!”刁似娈吓得大喊,拼命把衣服扯住。 刁似蓁却是又把手抽了出来,然后在众人面前过了一遍眼:“这是什么?这是我的玉簪!而且还是前两天皇后娘娘赏的,大家都知道,拿回来时那一堆首饰里,meimei谁都没看中的这一根,最后我留下了,记得当时四meimei还嘲笑我没品味来着,怎么?现在竟然在四meimei的怀里搜了出来,天呐!” 刁似蓁露出特别做作的一点也不吃惊的吃惊表情,夸张地大声道:“四meimei你不要命了吗?这可是宫里赏的东西,御赐之物你都敢偷啊,现在咱们可是‘人赃并获’,你狡辩不得啊!”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