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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刁似蓁实在又实际的话安慰到,焦俏的脸色慢慢恢复了血色,只是她仍旧紧抓着刁似蓁的衣袖不放,生怕一会儿与她们走散。 想到席间自己被泼了一身湿的事,刁似蓁算是明白了:“今天有人想让我跟那姑娘一样被人毁了清白啊。” 折花恨声道:“姑娘,要不要我去把那两个丫环抓来?” 焦家姐妹大吃一惊,跟着也联想到刚才的那件事,若是刁似蓁听了那丫环的话,跟她去了所谓的侧屋去换了衣裳,万一那屋里突然冒出个男子,刁似蓁又正好衣衫不整,她就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了。 “太可怕了,谁这么恶毒?” “还好蓁jiejie事先戴了围领!” 刁似蓁看着折花手里的围领摇了摇头:“不管谁要算计我,这一计不成,后面估计还会弄出点什么。” “那怎么办?咱们要不先离开吧?”焦娇担心的问。 “你们一会儿去到人多的地方坐着,谁叫你们也别单独行动,尤其不要跟着别人往人少的地方去,真到了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就大喊大叫,把周围人都引过去,人一多,什么算计就都白费了。” 焦燕听出她话外的意思:“那蓁jiejie呢?你不与我们一起吗?” “人家要算计我,我当然要给人家一个算计我的机会才行啊,一会儿咱们就分开,有你们在,对方肯定不会下手,若是真不顾忌你们出手了,我怕会连累你们,所以咱们还是分开的好。” 焦娇马上抓住她的手:“不行,若是对方摆明了就是要算计你,那你就更不能跟我们分开了,咱们几个一直在一起,人多力量大,他们一定会不敢的。” 刁似蓁没想到她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焦家姐妹竟然还不顾危险,愿意为了保护她,而把自己陷于危险之中。 这份勇气值得表扬,却也显得她们太过愚蠢,不过,刁似蓁很喜欢就是了。 “虽然很为你们的用心感动,但是说实话,你们在,不光对方不好施展手段,我也不好下手回击,折花看见没?武林高手!书里面说的飞来飞去那种人,她就是!有她在我身边,你们担心什么?在兵法中,我这招叫做引蛇出动!以身作饵!我要反将他们一军,你们跟着我,只能拖累我,所以,既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也为了我的计划着想,咱们还是分开吧。”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晚了! ☆、小女孩 焦娇顿时被她说得羞红了一张脸,作势打了刁似蓁两下:“蓁jiejie,你可真是实话实说,有点伤人心呢。” 焦燕作为三人中的老大,比较懂事,拉住两个meimei:“我们听蓁jiejie的,需要我们配合什么吗?” “不用,我把你们送到人多的地方,一会儿出了什么事你们也别惊慌,跟着人群行动就好,到时我会去找你们的。” 几人说好后,便走到了人最多的花园,在亭子外站住,她们三个假装看亭外的花朵,也不去亭里坐着,参与进那些人的话题。 而刁似蓁则大声与她们说要去马车里取点东西,便带着折花走开了。 折枝在她们进府后,便留在了马车里,负责看车,原本这是身为车夫的谷修言的职责,不过他偷偷跟着刁似蓁进了府里,所以只好留下一人看车了。 折花会武功,折枝便主动请求看车,刁似蓁知道今天宴无好宴,也怕护不住折枝,便同意了。 刁似蓁带着折花并没有直接回到马车那边,而是绕道过去,她们走的特别慢,倒是有点像是一边欣赏园中风景,一边走路一样。 当她们路过一处树丛时,明明没有风,却传来树枝抖动的沙沙声,正感到奇怪,往前又走了几步后,就听到了不同的声音。 那是人的喘息声,而且是一男一女,还时不时有其他怪声发出,女人的声音还隐忍着,偶尔猫叫一般。 刁似蓁和折花两人齐齐打了个寒颤,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再次涌上来。 赶忙冲着折花摆手,两人悄无声息地后退几步,然后转身跑远,拐到另一条路上去。 “这江府可真不干净,那可是后院,他们行事就不能回舞姬们的院子里,偏在外面胡来,这是想干什么?啊,真是的,好晦气!” “姑娘,咱们要不还是回去吧,时间也差不多了。”折花最后小声道。 她们用比平时还要慢上几倍的速度走路,就是想要拖延时间,给人准备下手的机会,算一算,确实也该差不多了,毕竟这里是他们的主场,要准备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想了想,刁似蓁便加快了脚步:“万一在前面呢,咱们临时改道,说不错就误打误撞地错开了,还是继续吧。” 她话音刚落下,两人背后就有人冲出来,竖手成爪,直奔着刁似蓁的脖颈而去。 折花听到异动,转身的同时,也伸手阻拦。 一个丫环打扮的浓妆男人与折花打到一处,刁似蓁一脸平静地站在一旁,不跑也不叫,只专心看着他们打斗,时不时还出言嘲讽那人几句。 “你的妆化了,好恶心!” “呀,你的腰带松了,裙子要掉下来了,走光了走光了!” “下心下面,嗯,抱歉,说错了,折花不喜欢攻击男人的下面,她嫌脏!” “打他左脸,右脸太丑了,别沾一手的胭脂!” “对,揪他头发,一把一把的揪,让他秃顶!” 最后那女装男人似乎受不了刁似蓁的语言攻击,丢下折花想打她,可是折花却是反手一击,把他打晕在地。 刁似蓁还来不及拍手叫好,一颗石子狠狠打在她后脖上,不过她听到动静躲了一下,那石子只打在了她肩膀上,让她身子歪了下,倒是没有被打晕。 一个同样女装打扮的浓妆男人冲了出来。 折花迈腿便要迎上,可是倒地的那人突然暴起,缠住了折花。 刁似蓁夷然不惧,闪躲着那人的石头暗器。 可是还是被这人欺身上来,眼瞅着又一手刀霹下,她这回可是躲不过了。 看着那人眼里的得意,刁似蓁嘴一歪,乐了:“贼子!” 两字刚落,谷修言蹦出来,一脚把人踢飞。 女装男人纷纷看了谷修言一眼,也不知是看出了什么,两人马上判断出胜负来,起身便逃。 不过折花三两下已经把与她缠斗的人抓住,非常明智地卸了他的下巴,任由他流一嘴巴的口水,不去管。 而谷修言踢飞那个,已经借着那一脚,逃得远远的,几下便没了身影。 “他身上有奇香花味。”谷修言皱眉,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奇香花是一种非常特别的花,它的花香人是闻不到的,只有仓鼠能闻到,是雄仓鼠求偶时会采摘献给雌仓鼠的一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