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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仪差不多习惯了后才慢慢极尽温柔的运*动。“可还好?”秦仪脸上顿时红透,将头扭到一边,随着砚清的动作秦仪隐隐的发出闷*哼,极其思微的呻*吟又挠的砚清心里痒。故意冲着那点用*力一个深入。“呜!疼…”“你叫出来我就温柔点。”可是秦仪又偏偏不肯出声,砚清就一次次的欺负他逼着他叫出来“嗯…不要碰那里…轻一点…”眼睛已经被整的泛着水光,砚清却依旧不敢罢休。“?!”秦仪突然倒吸一口凉气,脸上血色尽褪。在刚才不经意一眼,秦仪看见砚清的青色外衣已经有一边被血浸透。砚清看着他惊慌的样子心里竟然隐隐开心,用*力吻上他的唇不让他出口询问。“不要毁我兴致。”又是惩罚性的尽力一撞,把秦仪的全部注意力又扯了回来。过了很久秦仪瘫倒在床*上起不来,淡淡的喘息着。可又在想起砚清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一跃而起,慌乱的翻出绷带药物给他包扎,砚清也乖乖地坐在床边任他摆*弄。轻轻将领子拨*开却颤*抖的再也无法进行下一步。可又在想起砚清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一跃而起,慌乱的穿好衣服下楼买了一卷绷带上来砚清也乖乖地坐在床边任他摆弄,轻轻将领子拨开却颤抖的再也无法进行下一步。砚清看着他不住颤抖的嘴唇,又忍不住吻了上去。然后牵起他的手,让他的指头一轻轻拂过自己的发梢。“你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做?”不是质问,不是喝责,是真的诚心的表达出自己的疑惑。秦仪却只是别过头去,不做任何解释。“算了,我不计较。反正你以后是离不开我身边了。”“你…你不恨我?”听着秦仪不可置信的语调砚清有些哭笑不得“对,不恨了,一笔勾销。”很久很久,秦仪眼中突然流出泪滴,一滴滴顺着下巴滴在砚清撑在床上的手上。你竟然不恨我…这辈子,秦仪因这句话再无遗憾。“仪…你再不给我包扎,我可要失血过多而死了哦。”被提醒回过神的秦仪立刻手忙脚乱的帮他收拾伤口,秦仪看着那因为刚才被他欺负紧了,手还有些抖,当砚清不小心被秦仪弄痛时就低下头用力的吻上秦仪,几乎让他无法呼吸。赶紧利索的包扎完将对方的衣服整理好,以免再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故。刚忙活完又被砚清整个压倒在床上,像个八爪鱼一样。砚清因为一天的劳累个失血过多很快就睡过去了秦仪看着面前人熟悉又搀杂着些许陌生的面容,又轻轻的将唇覆上去。作者有话要说:求不要被和谐嘤嘤嘤第19章第十九章可又在想起砚清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一跃而起,慌乱的穿好衣服下楼买了一卷绷带上来砚清也乖乖地坐在床边任他摆弄,轻轻将领子拨开却颤抖的再也无法进行下一步。砚清看着他不住颤抖的嘴唇,又忍不住吻了上去。然后牵起他的手,让他的指头一轻轻拂过自己的发梢。“你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做?”不是质问,不是喝责,是真的诚心的表达出自己的疑惑。秦仪却只是别过头去,不做任何解释。“算了,我不计较。反正你以后是离不开我身边了。”“你…你不恨我?”听着秦仪不可置信的语调砚清有些哭笑不得“对,不恨了,一笔勾销。”很久很久,秦仪眼中突然流出泪滴,一滴滴顺着下巴滴在砚清撑在床上的手上。你竟然不恨我…这辈子,秦仪因这句话再无遗憾。“仪…你再不给我包扎,我可要失血过多而死了哦。”被提醒回过神的秦仪立刻手忙脚乱的帮他收拾伤口,秦仪看着那因为刚才被他欺负紧了,手还有些抖,当砚清不小心被秦仪弄痛时就低下头用力的吻上秦仪,几乎让他无法呼吸。赶紧利索的包扎完将对方的衣服整理好,以免再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故。刚忙活完又被砚清整个压倒在床上,像个八爪鱼一样。砚清因为一天的劳累个失血过多很快就睡过去了秦仪看着面前人熟悉又搀杂着些许陌生的面容,又轻轻的将唇覆上去。不过很惨的是秦仪刚好了没几天又开始发高烧,砚清对这种完全没辙,他的药大部分都是治外伤没有针对这些病的。可是外面的药秦仪吃了又不怎么管用。这几天砚清又是喂水又是降温的忙活来忙活去,整个黑街的治理全交给季珲和贺星了。“混蛋砚清…混蛋砚清!”贺星手中握的笔用力的在纸上戳了无数个洞,嘴里的咒骂已经持续了好几天。而季珲却以贺星你才是正统继承人的借口窝到一旁睡大觉去了。“仪,起来喝药。”半伏半抱的让因上一味药晕呼呼的秦仪靠在自己身上,勺子刚舀上汤水送到他嘴边,他却竟然耍无赖般哼唧一声扭过头去了!“乖,喝药。”又哼一声往下缩了缩“喝不喝?”语气沉下去希望用恐吓来让对方乖乖喝药,显然不见效,高烧中秦仪早没了平时的活力,只是依着自己的喜好来做,将脸深深埋入自己的怀中怎样也不出来。砚清看着手里那碗乌黑乌黑的中药汤,用力撇了撇嘴。盯了半天,手中勺子也在里面搅活了半天,然后壮烈的仰头一灌!……顺口喝下去了…“奶奶的…”砚清盯着怀里缩着快睡着的秦仪都快要哭出来“您老喝药成不?”不成,这次连哼都没哼直接无视。再像赴死一样在嘴里含了一口,将秦仪的脸从怀里捞了出来。对着嘴就灌了下去。还没等晕呼的秦仪反应过来已经将整碗给灌了进去。因为生病所以秦仪尝不出有什么苦味,又缩进怀里睡觉去了。倒是砚清很惨,满嘴的苦味,不断地吐舌头。却又因秦仪在怀里睡觉抽不开身,只能由着自己苦的要死,其实一般的药没那么苦,只是前几天砚清带秦仪去看大夫时查出秦仪有些肺结核。是以前得过好了留下的病根,怕是有复发的可能。于是那大夫就很阔气的开了一大堆药,每天冲服不准间断,秦仪又偏偏不肯老实喝,把砚清折腾的不轻。不过他也没什么怨言,除了苦了一些,喂药时还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