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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只不过离开了一会儿工夫就发生了这种事,以后指不定还有什么糟心事。” 绥晚果断拒绝:“我和你去风澜像什么话,何况……” 何况父皇母妃和辞之都在此处,她就更加没道理去。 澹台晋也想到这样不妥,便也不再过多劝解,道:“本来还想着要带你出去玩的,只是你如今伤了脚那便只能算了,而且家里的老头子已经在催了,我若是再不回去估计他得扒了我一层皮。那个宫女的死因我暂时没法查了,不过我可以把连郕留下来帮你,有他在你身边我也能放心些。” 绥晚还没说话,书珃便立即开口拒绝:“不行。” 两人不解地看着她,只见她一本正经地道:“我和他生来便气场不和,一见面准得打一架,为了主子的清静,殿下还是换个人罢。” 澹台晋勾了勾唇,“哦?我瞧你和他倒是挺合拍的。” “殿下看错了。”她面不改色地道。 澹台晋漫不经心道:“如果我说非得让他留下来呢?” “这是命令?” 澹台晋眯了眯眼,“嗯?” “不知殿下是以何种身份来命令书珃?风澜七皇子?属下如今属玥曌人士,殿下管得再宽也管不到玥曌的地界上来。如果是主子的身份……”书珃缓缓勾起一抹浅笑,“书珃早就不在殿下的管辖范围之内了,殿下充其量也就是个前主子,更加没道理来命令书珃。” 书珃以前的确是跟在澹台晋身边,只不过后来因为担心绥晚的安危于是便和书珃解除了主仆关系,将人送到了她身边候着。这样一待便是十几年的时间,澹台晋也从来没想过要把人要回来。 甫一听到这话,澹台晋不免一阵失笑,回头望着绥晚道:“你这属下倒是伶牙俐齿。” 书珃浅笑:“多谢殿下夸赞。” 澹台晋哭笑不得地摇头:“罢了,我再换个人便是了。” “殿下英明。” 绥晚问他:“你要走了?” 澹台晋点头:“来你这便是想要和你说这事,我明早就走,你脚伤不便,所以你就不用来送我了。” 绥晚淡淡道:“你想多了,我也没想过要送你。” “行吧。” 澹台晋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道:“照顾好自己,别再傻傻地往人家圈套里钻了,不管去哪至少都得带上个书珃。虽然她武功算不上顶尖,但有她在你身边至少也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不要任性。” 绥晚乖乖地点头:“好。” “至于那个容砚……”澹台晋微微一顿,唇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我留了份大礼给你,你肯定会感到惊喜的。” “什么大礼?” 脸颊倏地一暖,人便迅速退开了去。他摆摆手,身形一动便消失在了寝殿之中,只听得一道满含笑意的男声传来,他道:“日后你便知晓了。” 而后,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澹台晋!” 绥晚用力地擦了擦他方才亲过的地方,眸中火光毕现,如果澹台晋还在此,这眼神都能将他凌迟千万遍了。 ☆、第101章 绥晚是后来才从书珃那知道容砚为何会出现在宫里的。 书珃将绥晚背至假山之后,便一路疾奔到了御医院,正好遇着准备回府的容老。此时时辰已晚,院中除了原本看守的侍卫和些许药侍之外,正儿八经的御医也只剩下了容老一人。 于是,书珃便只能带着容老朝着绥晚所在之处而去。 容老年纪大了,走路本来就不快,再加上夜幕黑沉,眼神也并不好使,书珃即便心里焦急也不敢催促他,两人几乎是以龟的速度缓慢前行着。 半路中,两人遇上了景翕帝和澹台晋一行人。景翕帝一问才知是绥晚崴了脚,便立刻让人抬了宫辇朝着绥晚所处的假山而去。 三三两两的宫灯挂在枝头,昏黄的灯光照拂在曲径小道上,一行人没走上多久,又遇上了由着宫人带路正朝御医院而去的容砚。 据宫人所说,容砚本来是在宫外等着容老接他回府的,但人在正阳门外等了许久也不见容老出来,于是便唤了个人问话问宫中今日是否是有何大事。 侍卫告诉他,攸宁公主及笄,皇上盛喜,今夜在宫中大摆宴席,容御医大概是被什么事给绊住了罢。 而后不久,侍卫便招了一名宫人带他入宫去找容老,两人穿过大大小小的宫殿,没过多久便撞见了这浩浩荡荡的一行人。 容老还在想着这人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而书珃一看到容砚便想着主子之前还在念叨着他,如今主子知道他回来了定然欢喜。 景翕帝看到容砚惊讶一会儿,但一想到绥晚如今崴了脚,容砚也是会医术的,而容老又实在走得太慢,便让容砚跟着他们去了。容砚的性子本就不是个热络之人,景翕帝告诉他要去给绥晚治伤之后,便一路相顾无言。 澹台晋此前是没见过容砚的,但不得不说,他一眼便被这个淡然隽逸的清冷男子给吸引住了视线。瞧身边之人都认识此人的模样,他不免就有些好奇,因此走去的一路上他一直都在打量着身旁的男子。 最终,澹台晋不得不得出,这的确是一个各方面都很出众的男子。除却容貌比自己逊色了一点点,身段、气质都没得挑,特别是他周身流淌的分为鲜明的个人独特气质,这样的人即便他再低调,走到哪都是十分吸睛的存在。 这都不算什么,最让他心悦诚服的还是此人的淡定从容。 因为澹台晋的打量不是那种很隐晦的打量,而是光明正大的目光如炬地将容砚上上下下来回扫视了个遍。 澹台晋扪心自问了一下,倘若自己在这种强烈的注视下可否能和他一样保持着同样的从容优雅,他觉着自己不发怒便是最大的忍耐极限了,他绝受不了这种犹如要把自己剖析个透的侵略目光,即便别人真的只是好奇其实并没有怀着半分坏心思。 而这人至始至终都一副神色淡淡的模样,连步子、气息都没有紊乱半分,仿佛就完全没察觉到他的打量一般。不言其他,就这份淡定从容,他是自愧不如。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这么淡定的,主要有两种情形。 第一种便是其实别人根本就没注意到你的打量,但澹台晋觉得这种情况在此人身上发生的可能性为零。 即便是个警觉性非常低的人,在他这种毫不客气的扫视下,都尚且能察觉出周边的异常,更何况以他多年来看人的经验,他虽然摸不清这人的真正实力,但可以肯定这人定然是个武功不凡的高手。 另一种便是他察觉到了你的目光,要么就是在装作没有看到强作镇定,要么就是这个人是真的处事不惊,这份淡定只是他与生俱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