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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妃妤眼眸一亮,却开始还价了,【100积分。】 【不行,80!】 【成交!】 【……】觉得被坑了的零九九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 赫连家城堡。 银家兄弟刚离开,赫连真虽然愤怒这次又让半莲溜了,但是却没让人追。 两败俱伤,是猎人家族希望看到的,他没有把握之前,是不会和银家死杠到底的。 “赫连真。”空旷的上方,一道声音压了下来。 赫连真蓦地看向在前方半空中的身影,一股寒意也从心底升起,“你是谁?”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身体里的血液在叫嚣着诚服于他? “我们见过的。”千豫提醒了一句。 半晌,赫连真嘴里才冒出了一个名字,“千豫。” 血族始祖之一,似乎和银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千豫虽然是始祖,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沉睡中度过,上一次他出现已经是百余年前的事了,也是那次,赫连真见过他一面。 之后千豫便不知道藏到哪里去沉睡了,众人皆知,他一沉睡动辄就几百年,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 现如今千豫苏醒过来,还来找他,是为了什么? 千豫在赫连真面前落下,神情淡漠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我来找你父亲。” 两人的距离越是相近,赫连真感觉到的压力就越大。 “我父亲在百年前已经不存在了。”他回了一句。 千豫扫了一眼周围打斗的痕迹,几不可察皱了皱眉,转瞬又从他面前离开了。 赫连真这才感觉到笼罩在身上的压力退去。 千豫为什么在这时候找他父亲? 一时间赫连真的心绪格外复杂和凝重。 而且一想到半莲可能被带回了银家,他就担忧香荷的处境。 想罢,他朝着大门口的方向掠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 银家城堡。 南妃妤进入客厅时,银月几乎是闻声而至。 “在赫连家两天,过得还挺滋润啊,都长胖了。”银月的笑容充满了嘲讽。 南妃妤听到他的声音,捂着肩膀转过身。 她身上的粉色睡衣布满了污泥和血迹。 银月看到后,脸上的笑就褪去了,“是猎人?!” “嗯……”南妃妤倚靠在了沙发上,艰难地点了点头,薄唇都变成了粉白色,可爱的獠牙也时隐时现。 银月踩上了沙发,在她身侧半跪下,伸手撕开了她肩膀的衣物,露出了一小截莹白的香肩来。 她的伤口愈合缓慢,要彻底清理一下伤口上的特制的药物,否则肯定还要痛到第二天,这样一来,血都要流干了。 这时,香荷也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一看到南妃妤肩上的伤口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却装作茫然和担忧的模样,在一边杵着。 银月皱眉看着虚弱得说都说不清的少女,忽然将香荷拽了过来,掰着她的脖子摁在了南妃妤唇边。 “喝一点。”他低声命令。 香荷皱着眉,双拳紧握,到底是没有挣扎。 南妃妤微微掀开眼眸,只是看了一眼,又不感兴趣地合上了眼睛。 银月见她这般挑食,又气又急,不过还是让男仆在冰库里取来了他收集来的一等一的血液。 谁知道她依旧是喝不下去! “妈的,这胃口还真的是被养刁了!”银月低咒了一声,黑沉着脸将自己的手腕放到了少女唇边。 这下,他才见她主动抱着他的手臂,张开了尖牙。 一时间,银月神情变得有些诡异。 这种又是满足,又是自豪地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银月,你在做什么?”银离的声音忽然从一边传来。 银月淡定地收回手,往那边看了眼。 大门已经被打开,四道身影走了进来。 四人看到沙发上的少女时,身形一闪,迅速出现在了沙发边。 “怎么回事?”银玔脸上蒙着一层阴霾,伸手摸了摸南妃妤肩上的伤口,小娃娃被弄坏了。 “她自己跑回来就这样了,应该是猎人家族的追杀。”银月解释了一下。 “樊家?”银离蹲下身,睨着南妃妤。 他们回来的时候,的确发现了樊家的人,人数还不少,还有樊羌在,这小丫头能逃回来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角落里,一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香荷眼瞳微颤。 一股不好的预感渐渐在她心底滋生,事情好像并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顺利进行。 这五兄弟对她的血液并没有达到痴迷地程度,在他们眼里,她依旧是个可有可无的玩具。 而且,最大的变数全都落在了……那个少女身上。 香荷目光落在了南妃妤身上时,杀意隐现。 “三儿,帮她清理一下伤口。”银离开口。 银桑面无波澜,“为什么是我?” “她伤口上有药物残留,你不是喜欢研究么?” 银桑这才点了点头,神情木然将南妃妤抱起,往楼上走。 南妃妤第一次进入银桑的房间,正中间摆着一张工作台,上面堆满了密密麻麻的试管。 银桑将她放到了一边的矮榻上,又去捣鼓自己的试管去了。 南妃妤总觉得他要在自己伤口上大干一番,所以小声提了一个请求。 “我、我能先昏迷过去吗?” 银桑歪了歪头,似乎想了一下这个可能性,须臾点头。 “闭眼。”银桑开口。 南妃妤看到他手里拿着的针筒,乖乖听话闭上了眼睛,随后意识就陷入了昏沉当中。 银桑看着昏迷过去的少女,开始提取她伤口上残留的药物。 帮她清理是不可能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腐rou都剔除。 他面不改色,看着血液飞溅,三两下就帮她处理好了。 看到伤口开始缓慢愈合,他才将手套摘除。 因为刚才的一番阵仗,少女脸上和肩膀上都溅满了鲜血,在他看来格外赏心悦目。 所以他蹲在一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还戳了一下她苍白的笑唇。 为什么昏迷了,还在笑? 他有些好奇,他一向被人称作面瘫,因为他不会笑。 “银桑,处理好了?”银离推门走了进来。 “嗯。”银桑收回手,站了起身问,“二哥他们呢?” “去找樊家的人玩了。”银离回了句,已经来到了矮榻旁边。 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张纯白的手帕,开始帮少女擦拭溅到的血液。 银桑看着他的动作,知道他是洁癖犯了。 他脚步顿了一下,也转身离开,“我去找二哥。” 作者有话要说: 少女,憋睡了,起来继续吸呀!